谈写作,就像——弹棉花?
今天本来想整理一些写给自己的文字,却忍不住回看了之前发的文章,一股隐隐的火气袭上心头,不由自主的,写下了这些许文字。
从一开始对待写作的那股热情,是原生的,可能是写点什么本身,带给自己整理的空间,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渐渐认清自己,还有自己凌乱的内心;到后来,坚持成为一种习惯,也是一个不容易持续的习惯,仿佛找到了某种精神依托;再向前,仿佛走不动了,不止是瓶颈的问题,而是越走不动,越开始怀疑——我爱它,它呢?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它的温度?人脆弱的时候,容易害怕孤独。
我一直相信写作是爱我的,只是它对我的爱,从不表达。我迂腐、笨拙,喜欢看重实实在在的一些东西,所以,容易在这样的坚持中,折磨它同时折腾着自己。
庆幸的是,还记得自己的初心是什么,一颗天真好心,一双发现美的眼,留存下些许属于这独一无二的自身的,某些印记。只是不定时提醒自己,就会忘记。毕竟,活着,吃饱肚子是第一要义,而后再谈所谓的精神食粮——这世界的生存法则,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的逻辑。就像一个人,陷在爱的泥潭里,怀揣着某个似是而非的灵魂,忘记了曾经的自己,然后当头棒喝告诉你——因为活不起,所以不配爱。同理,因为没收益,所以写不写,好像没有太大意义。
有点愤愤不平的脑海里,突然闪出这句话:谈写作,就像弹棉花。
弹棉花的过程是怎么样的?把实心的绵花,加工成蓬松舒适的棉絮:一弯弹弓、一张磨盘、一个弹花棰和一条牵纱篾,历经弹、拼到拉线、压、磨平……一系列工序,将无序的棉纤维变得有序而松软,每日所获却不过8斤——“檀木榔头,杉木梢;金鸡叫,雪花飘”短短小调,写照的尽是生活的艰辛。弹棉花所赚取的劳务费,可能很微薄,可是这一举动的意义是否重大?我感觉还是蛮重大的——一来,充分发挥了棉花的主要作用价值,二来,貌似是一个化腐朽为神奇的过程。
弹棉花这项劳动,所需的核心无非是一种,不必过于计较回报的,耐心;初衷呢,是为更多的人送来温暖与必须。
等一下?看似干瘪的道理,无灵魂的文字,经过了写作者的手呢?写作者怀着对世事的悲悯,亦或温暖的初衷,通过精巧的构思,有逻辑的编撰,付出持之以恒的耐心,将那文字语言组成了一篇篇文章,供更多人所需……这过程,与弹棉花何其相似,这辛酸,未曾“弹棉花”的人又从何得知?
所以我说——谈写作,就像弹棉花。
这过程中经历的挣扎在所难免,可是,却不敢怀疑它的终极意义——在路上的人,都明白脚与路的关系,走着走着,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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