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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
“凌晨你发微信给我了”
我通常喜欢用大道理麻醉自己的,沉醉于在音乐中寻找回忆,往事中获取警醒,我自私地喜欢想让别人因为我得出的结论感到开心快乐,喜欢让别人知道,其实有些事情,即使你不在其中,但它也会发生。
在我醒后,打开手机看到的这个消息,让我清楚,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之后我自己也变得愈发沉默。
当我想起一个人,我总会想起coco,那个电影,还有那首‘remember me’。家人是神奇的,让我在想到他们时感到温暖,让他们在被想起时,被更深的惦念。
可是有一些人,对他们来说,有一层是不见面的忘记,有一层是不联络的忘记,还有一层,是见面后也不会说话的忘记。
说是忘记,还不如比拟成不愿意被打扰。
所以你可能已经跟你和一个人认识了好几年了,爱慕快变成了喜欢,底线更接近了包容,你们可能一起出去玩了十万次,一起喝醉了十万次,发了十万个消息,有一刻,你突然意识到,哇哦,可能,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面对这些还做出了轻轻的微笑,就像是生态程序里最可怕的顺其自然。
在我们即将变得忙碌之后,我们最后只会停留在这最好的结果之上。
就像有的时候,一个人会向另外一个人说:“Hey,难道你不记得了吗,那段时间,我们曾一起度过最美好的时光。”
“失恋”
你知道吗?在二零一八年或者是更早,曾出现过“失恋博物馆”。
我知道你肯定想去看一看,我也是。
我很恰巧的从TV上知道,上网搜寻后才发现是前几个月的事了,还好网上有展览上每个物件的图片和意义,那些照片里出现的东西,都是关于一些丢失掉的感情的,一些旧旧的邮票或者是信件,即使隔着手机屏幕看着,泪腺都无法承受住它们带来的水压。
世界上这么多变幻莫测的事情,而我遇到你,面前这么多选择,遇到你之后,只剩存两种。
我听过,有人把爱情,描述成幸运的,也有只字不提的。有时真想宁可去做旁观的笑者,可我还是会因为一首歌,静得不能再静。
我相信,很多人追求爱情,胜过任何人。
我追求的,好比天安门广场前每日照常升起的国旗,还有在这中间少许被仰视的目光,会让我更加坚定曾经落日边缘挤出的一缕深黄色的信念。
—Latte—
你应该就坐在我的对面的,手握着冰拿铁,冲着我笑的,我可能还会抱怨着什么,而你只需要用玩笑来不断代过...
可是‘我们’的过分自私自立,强迫别人献身自我,我们那可怜的安全感,在自身不断消耗的同时,等待着被人填补,梦想着,两个人负负得正,还是正负相抵的渴望,灌满着欲望,还有嘴里已经溢出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的,
“我爱你”。
回复
我相信你肯定没有发送过一条包涵你真正想说的message,至少我完完全全是这样。
几乎我现在发的每个消息都是敷衍和不在意,像是我可能不想关心任何人在哪里,在干嘛,还是发生了什么,真的迫不得已我才会回复,“怎么了,还好吗”。一些遇到了不好的事情的朋友,还是会尽全力给予他们会感觉被在意的东西,即使可能只是随手一发,加了无数的形容词和副词,期待着就这么轻易的把控,抓住一个人的情感。
现在的消息里,已经没有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是因为别人的感受真的不重要了,还是已经厌倦去做一个嘘寒问暖的人。或许因为大家都太像了,就像YojiYamamoto说,“这个世界还在变得更糟”。随波逐流的人混淆在一起,实在太像了,像的仿佛对着一百个人就还是在跟同一个人说话,问候变成了暧昧,期待的变成了最无奈的。现在很多人,需要的不再是那三个字了,他们需要的,可能是更多的肢体接触,和一直在提到,却从未获得的沟通。
喜剧
说实话,我听过太多假话,太多太多,像是历史书里无数的年代和时期,积累,沉淀,让我听不出来什么才是拿出真心,什么才叫口吐真话,让我怀疑,‘真’这种东西,只有书里才有。因此我们开始喜欢开玩笑,用笑来弥补我们不想听到的,不想看到的,笑得让人不畏恐惧,却愈发恐惧,笑使这个世界多了一个行业——喜剧演员,高尚、优雅,他们需要会笑的观众,需要掌声,需要把自己掏出来作笑料,无限度地随时表现微笑。
每天早晨我都会烤一片面包吃,我会把面包放进面包机里,等待它跳出来,但有一天,我选择不去烤它,而是直接吃掉,不是因为面包机出了什么问题,可能因为时间太紧,暂时不需要它。
一个人的生活方式,跟着时间变化,一个人会尽量选择不会感觉到那么累的方法去做那些或许会很费力气的活,可以说太懒,但不能说是因为没有那些力气,而是每个人都在做着有自己的道理和意义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选择可能太多了,以至于很多人出现了选择恐惧症和焦虑症,何况我面对一个选择就会过分紧张,但对于一些要结束一段恋情或者旅行,甚至人生的时候,就会发现,原来有些事情,是应该那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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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山山。
自己得不到的,不要认为是被别人抢了,而是你自己没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