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07 企业如何允许上井冈山
企业如何允许“上井冈山”
提纲
“上井冈山“对企业意味着什么?
为何允许“上井冈山“是重要的?
唯一确定的是变化
发展机会不一定在为人熟知的地方
群体进化正在变成更有效率的进化方式
个体能力的放大
允许与不允许“上井冈山”的主要担忧
失败了怎么办?
如何评价上山初期的业绩?
上海中央与瑞金地方的关系?
主力军如何与农民武装汇合?
如何允许上井冈山
允许个体的失败,控制失败的代价
建立上山队伍的评价体系
做一个给予而非索取的平台
用代价投票
内容正文
“上井冈山“对企业意味着什么?
红军发展初期曾经存在两条路线,攻取中心城市或者到农村去。当时去农村的声音是微弱的,朱毛红军违背中央指示上井冈山后还一度受到惩罚。但井冈山建立根据地,完成了最重要和根本的从0到1的过程。而成功经验的传播,使得最终星星之火燃烧了草原。
事后诸葛是没有意义。我们复盘当时,当时大多数人坚持城市中心路线,”上井冈山”也没有被鼓励,但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因为有些事情做对了。那这是什么?
是“上井冈山”被允许存在。
企业发展中,一样有着一些生死悠关的时刻,存在着路线选择问题。如果企业的机制不能允许“上井冈山”的存在,那么可能也就失去了胜利的机会。
为何允许“上井冈山“是重要的?
发展机会不一定(甚至往往不)在为人熟知的地方。大风起于青苹之末,而青苹之末往往不为大多数人所知;大多数人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发展成熟的时候,也极有可能是发展时机错失的时候。当有人提出上井冈山遭到反对,往往因为其他人缺乏环境和经历完成对“青苹之末”的认知。允许”上井冈山”就是允许认知的多样性,甚至于允许不理解的认知实践的存在。
群体进化正在变成更有效率的进化方式。自然对各个物种的进化并非是控制式进化,而是允许包容多样性存在的同时,进行适应性淘汰。通过这种方式完成了适应力最强个体的筛选。而允许”上井冈山”就是允许了群体进化的方式。
个体的能力在这个时代正在逐渐被放大。互联网、丰富易得的生产资源、社会服务专业化分工,都使得这个时代的个体根据自己的认知快速组建资源并获得回报,越来越可能。一个人可以完成产品众筹、可以在媒体平台上完成个人品牌塑造、可以调动工厂进行定制生产。因而个人对组织的单向依赖,正在变成共生关系。允许”上井冈山”是尊重个体能力的放大和增强,是尊重个人与组织的共生关系。
唯一确定是的变化。企业在路线选择上,需要有应对变化的机制,上井冈山也好,上其他任何山也好,给了企业更广泛的选项,也保留了变化的火种。允许”上井冈山”就是允许更多应对变化能力的存在。
允许与不允许“上井冈山”的主要矛盾
朱毛不被认可”上井冈山”,是因为组织中存在一些矛盾。今天这些矛盾在企业里也一样存在。因此清晰认识这些担忧,是允许”上井冈山”机制的基础。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上井冈山是成功了,但不排除有运气成分,因为历史上所有的“上山”并非都成功了。对企业而言,怎么事先知道上的是井冈山还是刀山?
如何评价上山初期的业绩?如果以最终目标来衡量,井冈山的成功如九牛一毛;对大多数转型企业而言,上山初期的业绩往往也是如此,若以经营六要素为标尺去对标,估计都应该整顿淘汰。
上海中央与瑞金地方的关系?在井冈山时期,上海中央根据以往(或者说苏联)的斗争经验,选择了与井冈山地方不一样的路线,如何协调两者关系。是否存在失控风险?
主力军如何与农民武装汇合?如果仅凭井冈山发展出来的武装,最终夺取胜利是不可能的;当农民武装探索成功,更多主力部队想要走这条路,两者如何协调。
如何允许上井冈山?
在探讨完”上井冈山”的主要矛盾,我们尝试用这段历史来回答机制的建设问题。
允许个体的失败,控制失败的代价。允许个体失败,包括了朱毛等人愿意付出代价,与组织共同承担(也是事业合伙人的内涵之一)。并且即使失败,朱毛是红军的一部分,还有叶陈彭林,还会有其他的尝试。
建立上山队伍的评价体系。上山队伍因为路线不同,有不同的认知基础和标准,不适合与一刀切。建立上山队伍独立的评价体系,或者分发展时期的评价体系更加合适。
建立一个共同进化的平台。上海中央最初采取的并非共同进化式的方式,因此包容度较低。即使“失控”,是对中央的失控,是否是对上山队伍失控,是否对组织失控则是另外一说。
让其他主力军用代价投票。在完成从1到100、10000的过程中,各路红军通过各种方式,完成了用脚投票和用代价投票的过程。只要有人尝试出成功的样板,认同的单元将通过代价来表达支持和实践。最终完成主力军汇合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