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一、

父亲是少白发，从背影看去略显苍老。儿子少不经事，紧坐于父亲身旁。低着头，只能听到筷子与碗的碰撞声和咀嚼声。

这一幕，维持不知几年，已模糊于记忆。只知道，这一曲无声而司空见惯的日常片段，总在记忆深处跳闪。

二、

父亲愈发年老，头上早已被岁镀上银丝。儿子也已加冠成礼。父亲的食指与无名指简端着烟蒂，儿子依旧紧挨父亲。儿子说:阿爸，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父亲掐断烟蒂，后来好长一段日子，父亲没在儿子面前抽烟。

有一次儿子放假回家，看到父亲手中袅袅升起的烟雾，父亲苦笑着看着儿子，儿子喊了声:爸，我回来了。便走进屋子。

三、

父子两人，坐在桌前，两处烟雾在争相婀娜攀升。父亲，望着儿子说:工作中没必要，就不要抽烟。心烦时就出去跑跑，你不是喜欢跑步嘛！或者打电话给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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