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个小山坡
一觉醒来,还只是10点多。昨天下午三四点睡下,这一觉天昏地黑,我以为现在应该是天快亮三四点了!原来还只晚上十点多。
下午跟罗伶俐聊得蛮有意思。两人的对话很有探索性质,一句一句,相互“监督”,细微处的偏差也纠正过来,使用准确语言探讨我当下的状态。
说着说着就把我最深层的想法和感觉说出来了。我建设新世界打造新人类的梦想是真的。为这个梦想故,就会不断放弃,促使我去找到能实现它的途径。
之前的朋友们是滋养我的,我也是滋养朋友的。但是,总结一句话是:我若知道我可以起到十倍的作用,那我为何要只起一倍的作用?我教学生,在正式的情况下,就无数次亲身经历我十倍的作用。那样我既轻松,不用变成另外的样子,相互又最大提升,我又最开心容易。而一倍的方式,也有滋养,于我实际便是消耗了。因为我还可以拿这个时间写书。
那么是否存在从一经营到十的途径呢?不存在的。我使用的法则是计算机的二进制。只有断开、连接两种手法。要达到十,不是保留一,而是断开一,直接到十。断开0到1,直接0到十。
那么重新连接的必然是另外的方式了。想来在从前,朋友们并不了解我建设新世界的态度是认真的。我如今要拿出来的是思想性。在思想性上与人连接。既有旧朋友,也会有新朋友。是放弃二百,面对陌生二万。这需要我发展出另外一种能力:在一个人写书或讲课时,假设自己认识这不认识的二万人那样去写。这也是一种对谈。犹如人在眼前一样。
而放弃的是十分之九的“人肉陪聊”。这种面对面讲课本是我最爱也最擅长的。面对面,有丰富的宇宙粒子相互交换,谈话有趣生动,不是我单方面,是双方共同完成。我很享受这种灵感被激发的昂扬激越状态。但话说回来,等于我也是有所凭借。凭借对方给我能量。
而思想性是把内心已成系统的思想,心里的感觉,用精准语言表达出来,相当于“翻译”。它是无法突破的,就如水无法突破堤坝,只能是水满了自然越过堤坝。要用到另外一种细胞。难度挺大的。
不过好在有疫情。疫情的封控令我感到很幸福。因为我内心有自我封控的需要。再是感觉到人们对生活方式的反思增多了。这时我便能发声。犹如在夏令营中要同学们足够静我才能讲出话一样。再,更可能是足够时间长的封闭使我了解自己了!这便是我现在的状态。我在写书与讲课,活出了这些年一直在等待的理想。推广方面先不急。
我先拿出我的思想性,在思想性的新层面上——少了感情和美好体验——会有不少朋友与我会重新连接。那是用完整的自己与我连接。是1+1。我希望听到有人说:建设新世界打造新人类,我也是认真的。
我基本了解我对于时代的意义。克里希那穆提是影响全世界的人,我是影响一个时代。我是一个时代的先发声者和开创者。但我基本也就是个引路人而已。在我背后,要介绍给大家的,是孩子们的那个时代。当我把看见的知道的表达完,也就没我多少事了。真正建设新世界是孩子们这一代。
这么说吧,面前这个小山坡,我总得爬上去。在山顶的那一边,是广阔的高原。那是孩子们未来时代的世界。高原上雪峰林立,生态完整原始,纯净无染。
我在爬坡中。今天我能把这些话如此清楚的表达出来,也是力量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