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那天你送我什么？

女儿问我：“爸爸，我生日那天你打算送我什么呀？”

我答:“嗯……我打算送你去上学。”

“爸爸你不可以这样，我问的是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送你上学这种行为也可以当做一种礼物吧？”

“哎呀......可我生日的时候都暑假了！”

“哦，那就当作我提前送你生日礼物吧。”

女儿：“……”

一旁的儿子听了，像被点了笑穴，捧腹在地，一副“笑”入膏肓的模样。

我实在不解，遂问他为何笑成那副衰样。他有样学样地复述起方才我和他姐姐的对话来。至此，他姐姐已被气得双眼通红、嘴唇扁扁、眼泪欲坠。

儿子最近特别爱“幸灾乐祸”，这大概源自他姐弟俩最近常常互踩互损。

为了在他们之间斡旋调停，更为了弥补我方才开小玩笑的“过错”，我拽着儿子的手臂拖到跟前，笑脸相迎跟他说：“你先别笑，现在轮到你来问爸爸——当你过生日时爸爸会送什么给你。”

儿子终于以小猪哼唧的调调“刹”住笑声，“那我问你，爸爸，我过生日那天你送我什么？”

“嗯……你生日那天我送你回乡下吧，让你跟小狗睡一晚！”

“哕，我才不要呢，它那么脏，那么臭！”

“你不是说小狗很可爱吗？小狗的窝宽敞而凉爽。”

“哕哕，我不要，它的窝有狗屎！”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能送的最珍贵的礼物只能是这个！”

“哼，臭爸爸，我不跟你玩了......你已经不是我爸爸了......”说着说这他就急了，急着急着还带了哭腔。欲哭未哭之际，一旁正瘪嘴的女儿看不下去了，飘了一句：“爱哭鬼！”

于是，儿子彻底哭出来了，他既哭又喊地对她姐姐说：“你才是爱哭鬼，咦呜呜......”

我：“......”

文/若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