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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失物招领处》01 || 父与子

2021-01-23  本文已影响0人  千禾随笔

2021年1月23日      星期六    阴

找到自我之前,每个人都是一件失物

去年读书甚少,今年想加力读几本书,于是将去年双十二囤的新书陆续找出来慢慢读。目前已经看完《绿胶囊之谜》,最近正在读《失物招领处》,这两本都是去年的新版,前一本是侦破悬疑类的,后面会写篇感悟。

在读的这本《失误招领处》比前本更吸引我,越读越被深深吸引,好像有一种力量拽着我往书里钻,吸引我安静读下去。面对如今浮躁功利的时代,太需要这样触动心底滋润心田的好书了。

书的主角亨利,这位24岁的富家帅小伙不愿意继承家族好的职位,却来到铁路上最没有发展前途的失物招领处,开心愉快的工作着。因为这份工作,亨利认识了他的同事们;也因为帮助他人找回稀奇古怪的各类丢失物品,而结识了一些有趣的人。我今天分享的就是亨利的老同事布斯曼与他老父亲的一段情景。


还没看完全书,但昨晚睡前看到的这部分深深震撼到我,忍不住边看边分享,此篇感悟就叫“父与子”吧。

布斯曼也在失误招领处工作,几十年的经验让他对追寻失主颇有一套功底,他擅长根据失物的蛛丝马迹找到失主。布斯曼和老父亲威廉一起生活,老父亲常帮家里采买,又因为年老生病常常走失,每到那时布斯曼就要四处去寻找年迈的父亲。

那天快下班时,布斯曼一接电话就知道是啥事,和亨利交接下就着急要出去寻找走失的父亲。亨利看快到下班时间,也跟着一起寻找。

他俩一路在车站食堂,广场,老父亲常去的菜场一一寻找,在市场尽头的花摊旁,布斯曼远远看到几个孩子围住一个摇着手摇风琴的男子。布斯曼加快了脚步,抓住亨利的胳膊说:“这怎么可能呢,你瞧那儿!”

那个干瘦的老头子悠闲地摇着手风琴,演奏一首名叫《罗莎蒙德》的曲子。布斯曼认出那是他父亲。他急急地朝父亲走过去,抓住摇炳,中断了曲子;老头子有点儿不知所措,微笑着看着他。他语气中略带一点儿温和和责备——不是那种严厉的斥责,问父亲:“你在这儿干吗呢,威廉?我们到处找你。”老头子没有露出一点儿认错的表情,指指手摇风琴旁边那两个装的满满的购物袋,解释说,自己已经往回家的路上走了,但手摇风琴的主人急着上厕所,请自己帮着摇一会儿。

“我只是想帮他一下。”

“很好”,布斯曼说,“做得好,爸爸,但是你该想到答应过我的事。”

然后布斯曼和蔼地劝说老人回家,老父亲还不想走,坚持要等手摇风琴的主人回来,并又演奏起别的曲子。每有人往小木碗里丢硬币,老父亲就欠身感谢。风琴主人总算回来了,只用力和老人握下手表示感谢。

这时布斯曼说了句“你看,威廉,现在该走了”,并用一只胳膊搂着老头子的肩。亨利惊讶地看到,老头子是多么顺从布斯曼关爱的话。他的表情显示他很开心,有点犯迷糊,肯定忘了购物袋,不过布斯曼还记得,朝亨利挥手示意,悄悄对亨利说:“把袋子带上。”

亨利提起袋子,跟在他们两个后面,看着这父子俩手挽着手,慢慢地走着,心里很受触动。


虽然老父亲上楼梯很慢很吃力,但进屋后却马上活跃起来,和亨利聊着他以前的“英雄事迹”,布斯曼时不时调侃下老父亲,吃饭时,老父亲一个劲说好吃。

他的手微微发抖,往嘴巴送汤勺时不那么精准,不时有几滴汤洒落到衣领、裤子上,但是布斯曼并不指责他,他会跟往常一样,在饭后洗掉衣服上的污渍。

他们就着汤吃面包。亨利看见,布斯曼怎样切面包,细心地切下面包片的硬边——发硬的、深褐色的硬边,然后把软的面包推到老人面前。老人头也不抬地接过面包,他的手碰到儿子的手,在上面停留了片刻。

饭后老头子问是不是还能喝点什么提提神,布斯曼拍拍他的肩膀,到厨房拿了一瓶酒。布斯曼不想倒第二杯,即使他注意到父亲把空酒杯举到嘴边,希望还能续上最后一口,他也不想再倒了。“那好吧,”老头子说,“终点站,全都下车。”

当邻居来敲门,问他们明天是否在家,邻居说明天自己烤蛋糕要送他们一块蛋糕,老父亲却介意邻居总是借东西,还说明早邻居就会忘记送蛋糕的事了。布斯曼忧心忡忡地看着父亲,关爱地对他说,他这样是不公正的,他是不是不记得了,邻居太太这些年来对他们是多么关照。


老头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在椅子上左右晃动,搓起手来。“你是不是觉得冷了?”布斯曼问道。老人点点头,“马上就好,”布斯曼说,“马上就暖和了,我给你拿毯子。”

他给父亲盖上毯子,那细心关爱的动作让亨利很是感动。布斯曼一边盖,一边轻声宽慰父亲,说他一会儿就会感到舒服了,而且答应他晚上喝一小杯。老人一直看着亨利,好像他要让亨利注意,他得到了多么好的照顾。

之后,老人还建议亨利去坐一次西伯利亚大铁路的火车,说自己在那儿开过火车。“你该坐一次,”老头子说,“谁坐西伯利亚大铁路的火车旅行过,整个世界对他而言就不算什么了,他一切都见识了。”

分别前,亨利问:“你父亲,他从未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上开过火车?”

“他没有,不过他的好朋友开过,”布斯曼说,“他最好的朋友开过。朋友死后,我父亲有时会以为自己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上开过火车。他把他在许多晚上听说的事情都安到自己身上,据为己有了。”

布斯曼与老父亲只是此书的一个小情景,没有轰轰烈烈的场面,没有错综复杂的情节,就是简单的人物视觉和对话,却让我一次次被震撼被触动被深深感动,作者对父与子的情感细腻描写,如涓涓细流滋润着读者的心田,久久回响......

心 灵 需 要 守 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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