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著书,六月翻读

2017-04-03  本文已影响0人  八月的心跳
如果记忆是只猫,它会流浪至何处,又会在那里辗转多久。因为总是飘忽不定,于是我们干脆又回到了这里,回到那个故事最初被书写的地方。

那一年,壹方大厦还未动工,国道上随处可见招手就停的黄皮车,学校的食堂还未扩建,羽毛球场是曾经的篮球场,排球场的地面还没有铺上塑胶,老师们总是会说我们是他们教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总是夸我们的学哥学姐有多么地优秀,不知现在我们是否也能成为老师们口中的那群优秀的人。

我们的记忆都是从军训开始的,那一年的九月似乎比以往都要炎热,踏着正步,喊着口号,被子总是叠不好。年少的我们总是有着天马行空的幻想,有着任谁都不肯服输的心。但是,教官的到来,让我们在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渐渐明白了什么叫坚持,什么叫纪律,什么叫团结一心。

在慈职三年的时光里,每天的早晨,都能听到胡雪江老师站在门卫室拿着话筒叫我们起床的声音。还记得,早上寝室门禁的最后一首歌一直是《上海滩》,时间久了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一听到这首歌就会变得很精神。学校的食堂总是忙碌的,点菜的窗口挤满了人,记忆中,一楼的现炒和二楼的鸡蛋饼都有着令人难忘的味道。上了大学,看到路边的鸡蛋饼总想买一个来吃,却已没有了那般滋味,那般只属于慈职的味道。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似乎每逢运动会都会下雨,总是在延迟举行。在那之前,每个傍晚都能看到拼命训练的运动员们,还有踩着音乐的节拍,走着齐步,喊着口号的升旗手。大家都很用心地在准备着运动会。

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在业余党校上课的那段时间,每次上课的时间都是在周五下午的三四两节课,所以每次回家总是很晚,但却很开心,因为在党校里结交了不少朋友,有时候与其说是在上课,不如说是在开一个小型的研讨会。每个人都有机会参与其中,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上台演讲什么的会很紧张,但慢慢地就会发现,那并不是一个人在台上自说自话,讲台下坐着的同学也会主动与台上的你互动,幽默风趣,悄然间,紧张感便烟消云散。

慈职的春天是非常令人难忘的,从寝室到教室,一号教学楼北面的紫藤萝会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总是会让人在不经意间多看上几眼。到了夏天,花架下是乘凉的好去处,因为那刚好是教学楼与实验楼前后贯通的走廊,会有风吹过。时值金秋,落叶纷纷飘落,一种凄美感油然而生,像是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拿着相机从下往上拍照,能拍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冬日的紫藤萝失去了秋叶的陪衬,不免显得有些孤独,但还是令人期待着它来年的繁华。只是曾经的期待,却成为了如今的怀念。

如果你走过了慈职的每一个角落,那应该不会对图书馆感到陌生。还有行政楼的四楼,那里曾是借阅室,中午的时候很少会有人去那里,说实话,那是一个非常舒适的场所,至少很容易就能把心静下来。还有三楼楼梯口的那个阳台,都是绝佳的休息场所。

我一直觉得慈职西围墙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因为很少会有人去那里散步,就算有,那也是个别。但它也有热闹的时候,那就是在元旦文艺晚会前的一两个星期,各个班级会在那里进行节目的彩排,唱歌跳舞诗朗诵无所不有,为此也增添了几分活力。西墙外的那条路是每个慈职人公共的回忆,到了深秋,道路两旁的白杨树的叶子会变得金黄,像是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只是现在的我们就算经过那条路来到母校,南门的门卫大叔也只会笑着对我们说“校外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自己曾呆过的班级,那群昔日里打打闹闹,扰人清净的同班同学,现在又在哪里。明明才过去了三年,为何我会感觉早已过了半个世纪。当我重新踏进学校的大门,走进那间不再属于我们的教室,曾经自己贴上墙的墙贴依旧贴在教室最显眼的位置,日光灯上的塑料花藤还缠在上面,曾说要把教室的后墙贴满奖状,这始终还是以一个愿望的形式被保留下来。

不知不觉,我们已离开了三年之久,但我们依然属于这里,属于这故事最初被书写的地方,属于我们的母校,慈溪职高。最后,祝我们的母校三十岁生日快乐,年年桃李,岁岁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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