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26
昨天儿时的几个朋友相约聚聚,几天前我们就商定好在佳佳住的公寓吃饭。昨天要出发的时候,兰兰给我打电话,说是要下午一点半的样子过来,还告诉我要带个男的过来。这是什么操作?爱八卦的我当然秉承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顽强精神,不断地追问,最后得知兰兰带的是男朋友。电话里一个劲地要我保密,给其他人一个惊喜。我一边应允着,一边在心里说,我这嘴巴就没有严的时候,您心里没一点数?
佳佳公寓没有空调,一大吊扇挂在客厅中央,有气无力的摇晃着。客厅里还有他的两个室友,也是他的大学同学。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有熟人住一起也挺好的,这样一想倒还羡慕起佳佳来。我和阿志待不住,就下楼到街上逛了逛。
街道两边都立着一排排充满绿意的树,但街道却显得有点脏乱,这里应该是魔都的郊区吧。街上的人不多,大多是些去买菜或者买菜回来的大爷大妈。看了看时间,还是十二点,一时起意两个人就到临近的一家餐馆点了三斤龙虾,准备待会带回去吃。
等到虾做好了的时候,也快到一点了。嘴里念叨着,等回去的时候兰兰也应该到了吧。佳佳住六楼,爬上去的时候气喘吁吁。佳佳从我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忙个不停,居家好男人一枚。厨房的油烟透过那扇破旧的木门闯进了客厅,我不禁打了几个喷嚏。屁股都还没坐热,兰兰一个电话扔过来。挂掉电话,双手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膝盖,嚯的站了起来,我知道前方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只是不确定这暴击我能不能承受住。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路面上零散的停放着几辆轿车,本来就没带眼镜,此刻看东西更加模糊了。我眯着眼,有意识地记了记佳佳楼下停的车辆的车牌号,以防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对,我就是这么细心!走出二十米的样子,看到对面一对男女朝我这边走来,那女的还朝我招手,肯定就是兰兰他们了。虽然还是没认出来,还是果断的招了招手算作回应。
走近一看,确认无误后开始领他们上楼。在我印象中,兰兰没有谈过恋爱,但到底有没有谈过我还真不能确定,毕竟这次也是约一起吃饭才知道。看她这么开心,应该是找到自己满意的那个人了。厉害呀,腿那么长还能找到男朋友!我在前面走着,给我一种爸爸领着女儿女婿走红毯的既视感。不过兰兰男友提着两瓶清酒是什么意思?是知道我们都爱喝酒吗?尬聊了那么几分钟就到了佳佳那里,菜差不多都做好了,乍一看好像都是下酒菜,佳佳我也是服气!
还没开始动筷子,佳佳那几个贴心的室友就给我盛了一碗米饭。今天是喝酒的日子,哪能让米饭扫了兴致。我把米饭给了需要它的人,佳佳室友立刻会意递给了我一个空杯子。倒上40度的江小白,无意看了看那瓶身上的文案,听说江小白的文案很文艺,果然名不虚传,反正我没看懂。也没关系,文艺的东西是给那些假文艺看的,我这种真文艺是看不懂的哈哈。
酒过三巡,话渐渐多起来。阿英此时的嘴就是那抗日剧里的机关枪,狂扫个不停。我也唠嗑个没完,说的话差不多顶我上班一个星期的话了。有时候我插不上嘴,就只能是在旁边递递烟,真是急死个人。还莫名其妙被阿英打,拜托我还活着好吗,我能感受到痛!我以为阿英是醉了,心里暗喜,终于在酒桌上打败他了。
我迷迷糊糊躺在了客厅沙发上,耳朵里一直是阿英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在听广播,丝毫没有暂停的意思。偶尔听兰兰说要帮男友挡酒,听了我想要跳起来了,努力尝试站起来,发现根本动不了。后来我不再专注听他们说话了,我只听到了我的呕吐声,我故意放大了声音,但好像并没有人注意到我。后来吐的没劲了,也没人看,干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种没意识到自己将要醉酒的时候,它最伤人心。睡着的中间我好像还和老同学说了话?诶,有一点点印象,但谈话的内容已经全然不记得了。难得糊涂,是给醉酒的我的最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