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

2019-03-01  本文已影响0人  不会唱戏的伶人

      原定生日那天发“例行文章”,可越是临近烧得越厉害,回家后又懒,就那么搁置了,这也算遗憾吧。但是高烧时梦到许多,所以想说说关于那些。等不来的黑板、最后的匆匆一面、没能豁达接受、射歪的关键球、缺席某人的十八岁生日,还有好多。

      那天突然收到一块黑板,蛛丝马迹展示着是某个善良又童心未泯的人送的,噙着的眼泪差一点点就要掉下来的我抱着一大块黑板大步小步赶回了宿舍,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回赠,只能把喜欢的钢笔给了,可是至今仍觉得亏欠许多。

      最后的匆匆一面没见到。

      被我缺席生日的那个人曾经常会唱安眠曲给我,唱了多少我也忘记了,大概到渐行渐远之前我应该是最忠实的听众吧。后来她好像成为学校某个稀里哗啦乐队的主唱,貌似也蛮多人喜欢的,有幸在这位歌手“成名”前享受那么多场免费个人演唱会,时至今日,仍倍感荣幸。当然,除了那首《无常》。

      那个单纯可爱的小人儿如今也不确认我生或者死了,应该是过得蛮开心。

      前些年一天傍晚,在一家小旅馆午睡醒来,阵阵晚霞透过窗户传入视野,听着隔壁令人作呕的声音,空荡荡而又昏暗的屋子只有我,这才意识到好一场春秋大梦,可惜,剩下的只有我。

      “三妹,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生活好像一直没有那么波涛汹涌,总是点点滴滴进入自己,不接受也要接受。偶尔和方方在事后呈些口舌之利就是极大的乐趣了,也不是像从前以前为了争些、证明些什么,仅仅是作乐。方方说我不快乐,我说明明一直苦中作乐,可能他从某次听我说“过嘴瘾不挂心,万事劳形我也受不了”才释然一些,当然也有可能更无奈一些。

      再一次到滁州,看到那个黝黑而高高的平头少年才放心些,觉得还有些东西是没有变化的。他还是那个进网吧前会脱外套的少年,我还是那个进网吧前会买包湿巾擦耳机鼠标键盘的少年,仿佛又听到了那句:“匹配练把手?”。大一某天我在校外的网吧里拿了五杀,我习惯性向左转头喊:“臭!快看!”空荡荡的走廊让我再也不想进网吧,任何一家。

      从延安带回来的江南姑娘充满了能量,是失而复得那种,特别喜欢,充满笑意的眼睛像开了花一样,忍不住后退几步远观。

      忘记什么时候和方方说的了,我特别怕平淡,尤其是一成不变的平淡,客观罢了,主观太恐人了,对痛诬丑诋的反应从生气到无奈再到无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这个是不可逆变化,可是总觉得有这种趋势,拦不住。

      后来呀,周旋于幸与不幸之中,再也找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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