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微末,模糊,世界,一双手,雪山
《雪山》
在不久的将来,
被我们等待的他。
像是他被事先就叫出了的名字
因此受到惊吓,
在短暂里面有着试图马头调转,
离去的念头。
他从马匹回到了现在的自己,
而它的过去长久忍受命运
如马匹越来越凌乱的四只脚的踩踏。
这些事物因为被联想到了
而来的必然性,并不像是一个姑娘
像我们所有的脱口而去,
只是在大草原上,大雪山雪花
飘飞的季节里面,
在一首首有关于爱意的诗歌里面
所需要谈及的人类的命运时。
《一双手》
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捡拾
记忆如同手,
也会捡起不容易被发现的,
我的苦闷于天地的暂时不能被推开,
我们的手,在我夜晚休息
在夜晚来临之前,
试图回到了自己,摆动着
劳作余波的手上面。
而如同在门外敲击了一整天的
手,那些手又在它分内部
以单独和孤独的形象。
当它已经从劳作的现实
与语言中摆脱,
它所赐予我们如同在室内一般的
思索的时候的安逸
如同被一双手儿按摩和抚摸,
如同一只手的另外的一支,
终不再隐而不见,
如同我们把过去以单一和残缺
来描述,在完整的苦苦追寻之中
疲于奔命。
而这一些虚假的悖论,
也会被一双,左手和右手
抚摸。
我们的言语是那天空与土地的
辽阔的间距的梦幻,
为一双双的手儿所不真的,它们的归途。
《模糊》
卖血,许多年以后会形成模糊,
需要慢慢弄清的记忆。这二者之间的联系
只是存在于语言上,所以莫名其妙的总是呈现
犹如对于一个读者或者对象,否则
我们难言的思,在孤独之中就痉挛又俗世般的
痛了起来。嘴里面苦起来了,傍晚的天幕降下来。
痛与记忆都在偶然之间被喂食以真实,
一一退回到了恍惚之中。它们是老实之中,
遮盖了时间和岁月的长久,对于以语言所
言说,或者别的。它们自己的形象是默不作声,
总是如此。
《世界》
无论是首先还是最后,
就像世界。
它的本身可以停留在那里,等候着
我语言的来访。
它可以推开那些自己设置了的
路障一般的雪。
如果这些阻力必然要如此的逆反和颠倒。
在人们的那里却简单如一声
惊异,在仰望发生的时候。
我在世界它被我看着的时刻,
得不出一个准确结果,
它时间的铜制的钟却因此
沉闷的敲响了。
《微末》
微不足道,包括着对此最后一般
领会了的感觉。就像一种错觉
但你心知那并总是再次的开始。
如此,在语言里面。而真相
也在其中。如同被绑架了
赋予我们,那发觉的途中
越来越像是要去拯救和保护。
而现实之物,需要通过了它那单一的
美感而存在,而有时候留连于语言的范围
之内,对于超出,
那首先并不会涉及到了我们
和我们总是试图转移到别处的热情。
仿佛正是有什么孤单的事物,
正作为对象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它首先使用了注视,它等待神秘感的诞生
而因此它在自身之中,
因为人猝不及防的思绪而有了
陷于自己之中的可能。
《院子》
院子的角落摆放,
一把可以坐下来休息的椅子
使它空着,
使它在更久一点的时间里面
一点点的悬而未决。
那些慢参透了自己,
它们正一点点的挪动,
语言比它们更快,
它们便指出了那些描述的错误
而又能落到哪里去呢,
当无形不是罪责,
我们的追溯也不会这么枯燥,这么远
远去的人其实只是刚刚起身,
沐浴着阳光走了出去,
那里有另外一把椅子,
竹子做的,
靠近石碾,但已经废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