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5
可能是身边大多是96的,所以我一直以为今年要26了,但把旧世纪的三年加过来,人生的第25年也只是刚刚开始,尚在四舍五入的舍字之上。一说到舍,总是会想到沉没成本,再联想开还有锚定效应什么的,不过最近一些年头伴随着我的更多是一些断舍离,就比如前段时间搬家时看到满屋子的衣服杂物于是果断投身极简主义的怀抱,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新的生活里轻装上阵。再往前又是另一种舍,那对于我是更难顶的,也是那时我处理不了的一种情绪,和人的离别。
有很多很多,在夺冠之夜画上圆满逗号的,有留在了南方的江边的,有让我在深夜里拨茧成长的。。。很多很多,都是难以割舍但其实早已消失在下段旅程的,面对这种消化不了的,我都是杯酒入喉然后告诉自己人生必然如此,然后这些情绪就会化作游吟的诗,嵌入那片叫做江月年年的夜空。
夜空里有漫天星光,是很多人儿时、少年乃至而立、不惑都在仰望的地方,但也有与之对仗的,那便是烟火,曲高和寡处转角便是柴米油盐,倒不是什么见微知著,更不是什么低下了头,只是脖子酸了刚好发现眼前风景刚好,有刚好的事,有刚好的人,虽然来年空有春风桃花,但还是很庆幸那时带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即使是冰雪消融时节杜撰的慰藉。
甚至有那么一刻我以为生活也是存在的一部分,但那终究还是一半分给了自己,一半分给了他人,存在之于我,还是旧时人。不过在这个话题上,我不打算继续深入了,也没法深入,路在脚下,人在路上,都会遇到的,顺其自然便可,存在的心理,只是稍稍整合了一下我对于存在与虚无的认知而已,如同在已经研发的飞机上又挂载了新的导弹,接下来的方向,不仅仅是飞机导弹,还有海洋、陆地、天空。
也许是痴迷于建得广厦万间的快感,忘了即使在“美丽新世界”也是有人的常识,没有人的乌托邦只是被遗忘的地狱,如同给城市注入活力的是人而不是那连起的办公楼,基本的土地被开拓出来了,下一步就该进人了,可以是周围村镇的,也可以是不远万里想来此地一展宏图的,但无论如何,当人们开始在这片土地繁衍生息了,新的高楼也不远了,甚至在龙之骸骨上,新的屠龙少年的故事还会上演,希望此刻上位没几年的上帝,那时也能早早的在断头台静候。
动笔前我以为会洋洋千字而无所终,让这篇梳理思路找到下一段路的札记显得略显乏力乃至滑稽的有些华丽,最后成了如同上半句一样空堆韵脚实际空洞无味又弃之可惜的辞藻,好在写到一半就已经梳理好了,谁让我是歪理邪说大师呢,总有一条歪理能打动我。说到歪理,本已经打算睡觉的我又不想停了。
其实所谓的歪理也不是没有理,如同弗洛伊德的观点,虽然不怎么科学但其实听起来很有道理,只不过不能用严谨的视角来审视罢了,至于歪理怎么来的呢,大概都是无边无际的类比吧,有时只需要像就可以,尤其在找寻一些事的意义上,并不需要本质上真的是,很多时候本质就如同戈多一样,等不来不妨先往前走走,那些走了一个又一个三千里的,有几人身边真的伴着戈多。
好了,优点困了,剩下的懒得写了,反正过去不足为道,接着上周六朋友圈那个假设:来年已是他乡,“他乡亦是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