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14 对一切回应,对一切负责
昨天做了一个个案的解读和疗愈。个案结束以后,不知怎么地非常不舒服,那种不舒服是全身被什么粘稠的丝线包裹住的感觉,如陷入缠丝洞不能自拔。这种同样的感觉,在孩子高度依赖我的时候也有,我看着自己的抗拒,看到自己在抗拒“被依赖”、“被信任”、“被需要”。
于是,进入自己的阿卡西记录里面,展开了和阿卡西记录的问答。发现了自己内心“被信任”=“被束缚”;“被依赖”=“没自由”这些信念系统。
阿卡西记录:感觉有恐惧,是什么让我恐惧?
我:你害怕被依赖,不喜欢被过度依赖?害怕“被束缚”与害怕“没自由”
感受这种恐惧,在身体哪个位置?
不断重复,你是被依赖的,是被完全依赖。
阿卡西记录:感觉压力很大,心脏喘不过气来,很不舒服。慢慢扩散到了身体的前半部分,有压迫感。
我:你的信念系统“被依赖者反被禁锢,被依赖者反被囚禁”,是这样吗?真相是什么?
感受自己在抗拒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允许自己抗拒。
然后,问自己,假如自己就是那个被依赖的被信任的人,会怎样?
阿卡西记录:依然感觉到心口发紧,很紧张,出来的感受是生怕自己做不好,辜负别人,生怕自己耽误了别人,原来我一直以来不愿意做老师,就是在逃避这种感觉。慢慢地,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害怕,深深的害怕,愧疚,深深的愧疚感,感觉自己耽误了别人,感觉自己不好,感觉自己不对,感觉自己不应该。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们。
阿卡西记录:继续探究。问自己,对谁?做了什么?给自己这样的评价?
我:好像我是一个将领,有一群信任我的士兵,他们誓死捍卫我的权威和荣耀,他们愿意为我牺牲生命,他们冲在最前面,我则在运筹帷幄,顶着一面旗帜,让他们为我冲锋陷阵。画面中,出现了这些士兵家里的老弱病残,家里的孩子,家里需要照顾的人,而是我,让他们深深陷入战场中,甚至牺牲生命,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我是一个罪人,我罪该万死,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阿卡西记录:撕标签,我是个罪人,我是个英雄。
假如你是个罪人,那么在那些人最无助的时候,是不是你点燃了他们的希望?是不是你把他们从行尸走肉中拉了回来?所以,你在每个方面都是罪人吗?你在时间的开始时候是罪人吗?你对于你那个时候的敌人而言,是罪人吗?你对于整个时代的变迁是罪人吗?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变化的点而已。如果说你是个英雄,那么你在每个层面都是英雄吗?当你成为人们眼中的神一般的存在,把你供奉,依赖你来开展生活,放弃自己的力量,创造更多的分离和恐惧时,你还是英雄吗?对于你的敌人,你是英雄吗?你难道对于他们而言不是屠杀了他们兄弟姐妹的罪人吗?你敢保证你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吗?你敢保证你继续活下去,不会变成极端主义的另外一面吗?你所抵抗的,不会成为你最终的归属吗?
本质上,无论是罪人,还是英雄,仅仅是你在这个物质世界扮演的一个阶段性的角色,角色的意义就在于角色本身,这些角色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你只是在这些角色中学习,你不可能不被依赖,你不可能不负全责,你不可能不做回应罢了,因为整个世界都是你的。当你举起旗帜,誓言要消灭对方的时候,你只能消灭你自己,当你要成为对方眼中的神的时候,你只能让自己再一次在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中迷失自己,削弱自己爱的力量。如果你要对罪人和英雄角色中的自己说一句话,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看看你自己创造的一切吧,把力量还给他们,照见你自己。
阿卡西记录:再问自己,假如你就是那个全世界都依赖,全世界都信任的人呢?
我:我本来就是全世界都要依赖的人,我对全部负责,我对一切回应。我可以选择任何我想回应的方式,包括不回应,不回应也是一种回应。因为我是我世界的唯一,在我的世界里,我不可能不依赖自己,也不可能不信任自己。
阿卡西记录:问自己,假如你不被依赖,也不被信任呢?假如你就是不被依赖也不被信任呢?假如你就是全世界那个最不被依赖,最不被信任的人呢?
我:我接受一切,然后深深知道,至少,我依赖我自己,我信任我自己,我不会放开自己的手,我会为自己出头。而且,我依然对一切回应,并对一切负责。
我:关于刚才那个将军和士兵的故事(类似剧情),这个故事和你今生的关系是什么?这里面有什么样的模式在?
阿卡西记录:有相似的模式在,这个故事是为了提醒你,相似的模式的轮回。
给一个合适的剧情,你就会自然地陷入到越俎代庖为别人负责的情境里面去,你会要求自己为别人负责,对自己太苛刻,不允许自己出错,不允许自己对别人不好。事实上,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区别吗?你的对别人不好,也许是那个阶段对别人好的呢?你的对别人好,也许是那个阶段对别人来说很不好的呢?你不是他,你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即使你是他,你也未必知道,因为大脑什么也不知道。
所以,不再让自己陷入到好与不好的戏码里面了。
做一下斩断模式。
收回累生累世放在同一个模式中的力量,从头脑对自己的、对他人的“这么做是好的,这么做是坏的,这么做是善的,这么做是恶的,这么做是负责的,这么做是不负责的,这么做是对的,这么做是错的”的无穷无尽的戏码里走出来,拿回自己那部分力量。善恶对错,好人坏人、好的坏的,负责不负责。。。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头脑不知道,根本不存在。放过自己。
请求阿卡西记录帮我斩断与这些故事,及与这些故事有着相同的模式的故事之间的关系,帮我斩断来自于与这些同一模式对我的业力和伤害,从此以后我与这些故事再无关系。
用金色的火焰把这些剧本给烧了,然后送上我的爱与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