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阴功。劝人生,济困扶贫......
汗颜,《庆余年》书籍介绍前面短短的一首小诗,打字打得快写不下去了......hhh
最近也算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来看完了这本书,虽说往往排斥着那些小白的网文,却也是比较喜欢看这些让人放松,只是简简单单单纯跟着情节跑的网络小说。只是略有挑食的会选择一些罢了,比如猫腻、孑与2,亦或者烟雨江南等,同样是yy,却执拗地觉得这些似乎会高级些许,恐怕只是不必见到太多语病或逻辑笨蛋升起些许无端恼怒。当然,看什么都只是消遣,只是撩拨似乎喜欢文字的文艺心(毕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学习什么文学,追求上进的好学生)。
说说最喜欢的那些小情节吧。小小的范闲在澹州老家起风时爬上老院子狂呼“下雨啦!收衣服呀!”、庆庙桌案下那个偷鸡腿的小丫头、范闲和婉儿小两口偶尔打情骂俏的私房话、木木的五竹叔偶尔勾起的那几抹浅浅的笑.....大概也不会再去翻起来,那就随便截几段吧。
“一觉睡醒,凑着那张清新可爱的小脸在丫环姐姐手上的毛巾里打了个滚,就算是把脸洗了。”
“司南伯爵别府家的那位漂亮私生子,总是喜欢在夏天台风到来之前,跑到别府院子的屋顶,对着全城的人大喊:“要下雨了,大家快收衣服吧。”
“范少爷,最近怎么不喊大家收衣服了?”澹州港唯一的一条主街上四处摆着吃食和小玩意儿,摊贩们看着从人群中间走过的那个漂亮男孩儿,纷纷打趣道。
范闲羞涩地一笑,没有说话,牵着身边大丫环的手往别府里走,另外一只手上托着一块豆腐。”
“无尽的后悔开始涌上林婉儿的心头,她嘴巴一张,便准备喊人!
范闲却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只是满心喜悦地准备喊醒这位姑娘,哪里知道一看,姑娘居然还是醒着的,本来迷惘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惊恐的神情,而且张大了嘴巴,难道是准备喊人???他马上醒了过来,身形一飘,单膝跪到了床上,一只手捂住了林婉儿的嘴。
掌心处触着她的软唇,痒痒的。
“别喊别喊。”范闲生青第一次入舍偷香,难免有些经验不足,愁苦说道:‘是我,是我,是我啊。”
缦布拉开之后,落入范闲眼帘的是一个让他很吃惊的画面。
一个穿着白色右衽衣裙的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惊地望着范闲。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软,像是安静地欲让人永久沉睡的宁静湖面。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之极,淡淡粉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画中的人儿走了出来。
范闲一怔,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脸上,渐渐才发现这女孩子的额头有些大,鼻子有些尖,肤色有些过白,那对唇儿似乎比一般的美女要厚了一些,依然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一组合在一块儿,配上略显怯缩的神情,和一股天然生出的羞意,依然让范闲的心头一动。
他心动了。
女孩儿好奇地看着这个虔诚拜天的年轻人,发现对方的脸竟然生的如此漂亮,清逸脱尘不似凡人,连睫毛都生的那般长,不由忍不住多盯着看了几眼。
看完之后,女孩儿才觉不妥,一道淡淡红色迅疾涂抹上她的脸颊两侧,然后快速散开,竟是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可她依然舍不得挪开眼光,心里好奇,这外面是谁家的少年郎,竟然生的如此好看。
……
庆庙一角的庙宇中安静着,范闲的手依然拉着那块缦纱,他的眼光依然停留在女孩儿的脸上,而那女孩儿也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范闲的目光温柔地在女孩儿的脸上拂过,女孩儿终于羞不自禁,缓缓低下头去。范闲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女孩儿的双唇上,这才发现对方的唇瓣儿上面光亮异常。
他好奇地又看了两眼,才发现了原因,那个事后令他记挂许久的原因——女孩儿手上捏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唇瓣上的油,显然是啃鸡腿的时候染上去的。
这样清美脱俗的白衣女子,居然躲在庄严庆庙的香案下偷吃鸡腿!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范闲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安静尴尬沉默微妙的香案内外终于有了声音。
“你……你……是谁。”
这对漂亮的男女同时开口,就连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极为相似。”
不截了,再截就太长了(😂)。大约是这些情节更能踩进心里那点柔软之处吧,当然这也真真契合了我对爱情、亲情的那些许的期许。巧合地是和范闲一样真真喜欢这一款,有些肉肉的小脸蛋、精致的五官、羞怯的小女子模样,最是传神莫过于沾了些许油光的略厚的唇瓣。想想我也是这样一个审美的变态的小人吧。
那个夏天那段如梦似的短暂“初恋甜蜜”,最喜欢看她粉嘟嘟的唇瓣。肉肉的嘟起的小嘴巴,似乎总是在吧唧吧唧吃着小零食,唇瓣上有些湿润的恰到好处的自然粉红色,着实忍不住,用食指去按一按微厚的下唇,看它微微的弹起。她的未怒的白眼,他就只是痴痴地笑,她装作凶狠张嘴去咬贪玩的那根手指,凶狠地咬下,却只是浅浅的印上个齿痕便温柔了眼神,淡淡的张开了嘴。那张胖胖的小脸总是如此的可爱,让人总也挥之不去。果然还是肉肉的模样最是对胃口。
偏题了!偏题了!
庆余年,庆余年,范闲还是那个外表冷酷,内心多情的闲散福贵人儿......我也还是那个梦破碎了,却迟迟无法自拔陷入颓废的积极废人。
“ 真真三个痴人,才做得出来此等样的痴事。去了。
五竹手里地铁钎不离范闲的咽喉一天一夜,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杀死面前这个话特别多的凡人。
范闲不停地说话说了一天一夜,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唾沫早就已经说干了,王十三郎递过来的食物和清水都被他放到了一边,唾沫干了又生,声带受损之后极为沙哑,甚至最后带来的唾沫星子都被染成了粉声,他地嗓子开始出血,他地声音开始难听到听不清楚意思,他的语速已经比一个行将就木地老人更加缓慢。
王十三郎在这对怪人身边听了一天一夜,他开始听的极其认真,因为在范闲向五竹的血泪控诉中,他听到了很多当年大陆风云的真相,他知晓了许多波澜壮阔的人物,他更知晓了范闲的童年以及少年的生活。”
不会和范闲这般苦苦地去求那人回头了,却止不住在这个孤单的地方,想到那个人,想到被困了两年的心,这一次总该慢慢忘记了。
——2018.7.17 22:00 马拉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