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老古经
小时候,听着奶奶讲她奶奶讲的故事,仅凭记忆记录下故事的大概情节,今天分享给大家!这些口传的古经代代相传,反映出劳动人民智彗与勤劳!如今己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激励后人挖掘,探索,去揭开古老农耕文明神密的面纱提供了有力的依剧!
从前,有一户张姓人家将女儿嫁给了当地有名的地主家做少妇人,在当时能和地主家朕姻对张家来说锂鱼跃龙门,八辈子烧了高香,才得到了老天爷的眷顾,其惊喜不亚于如今彩票中奖,张家女一夜乌鸡变凤凰,成为村民茶余饭后的闲谈,自从张家女嫁入豪门,张家上下那个热乎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最兴奋莫过于那虚荣心极其强烈的张母了,五十开外,时常张着用红纸涂过的血盆大口,打扮的不伦不类,逢人便摇头晃脑!因为在村子里她是一个战斗力极强的狠角色,人称张婆子。
说是嫁人,但是的确不是什么能让人开心起来的事情,对方是地主家少爷,可是这家世再好,据说地主家少爷得了柽病,药石无医,财主心中悲痛于绝,才想起给儿子冲喜,找了个算命先生算了命,这十里八乡的,张家女八字相符,因地主的儿子病情恶化了,所以这场亲事办的多少有点仓促!说来也怪,自从张家女嫁了过去,小少爷的病得到了稳定,没过几天竞然活了过来!张家女随着少爷的病情好转其地位成为名符其实的少妇人啦。
自从张家女儿嫁入豪门,张婆子逢人便夸,嘴角时常上翘,口中滔滔不绝,走路如同斗胜了的公鸡,昂首阔步地在村子里转来转去,遇人大声咳嗽一声以表达自己存在感,分亨着自已内心仅从精神层面上带来的快乐与乐趣,仿佛魂也漂到了九宵云外,两手插腰,摇头晃脑,傲气十足的表情只有张婆子表现的唯妙唯俏。
张家女出嫁时,地主家迎亲时那奢华的场面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已被村里的人们淡忘!成为往事,但张婆子梦婪以求借探女之名,去地主庄园看一看,一饱眼福再能吃上个丰富的大餐,亨受富人生活的欲望则一天比一天澎涨,怨只怨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地主家迟迟不派人来接,捎过去的话,如泥牛沉海,一去不返,张婆子可頁是望川双眼,欲哭无泪,干等着急!这便成为张婆子的一桩心病,实属不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老天不负有心人,张婆子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地主家派人接张婆子去探望如今的少妇人了,听说为了这次去女儿家,张婆子可算是下了血本,三次徒步赶集购买了各种各样饰品及粉黛!
随着门外吵杂声,亲家派来迎接的车子已到门前,张婆子早己按奈不住内心那激动的心情,跑出去想看了个究竟,啊唷!女儿果然派人来了啦!虽然不是她想像中的豪华马车,仅仅只是一头毛驴拉着辆破车,但这也让张婆子心满意足!总算可以去增长见识,大开眼界了,和村里那些整天围着锅台转没见过世面的村妇相比自自也算是有里有面,风风光光的出入豪门,吃它个山珍海味。
赶车的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舵背老翁,不知是耳聋还是天生的大嗓门, 张婆子出场真有点喜剧性的色彩,单说脸上的劣质粉黛厚度让人误入进了马戏团一般,在众人的热潮冷笑声中车夫吆吆喝喝将张婆子推上了驴车,随着车夫的一声鞭响,毛驴车缓缓地驶出了围观的人群,离开了村庄。
驴车在车夫的吆喝声中很快驶入地主家的豪宅,在门外等候的少夫人,真是鸟枪换炮,装扮的花丽典雅,加上天生丽质,正值风花之年,少夫人贵气十足和张婆子形成明显的反差、少夫人命随身丫环搀扶着土里巴叽的张婆子下了驴车,刚走到门前,张婆子看到高大的门楼急忙问女儿?“这是什么呀?”女儿湫了张婆子一眼,张婆子自言自语逍:“噢,瞅门呀?”进了头门是会客厅,穿过会客厅来到二道门,张婆子看到別举一格的二道门石牌楼雕梁画栋,豪华典雅,又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呀?”女儿鄙视地瞪了母亲一眼!张婆子结结巴巴地附和道:“啊!瞪门,瞪门呀!”过了石牌楼就是财主家的生活区了,有假山,池塘,凉厅,过道,垂柳,池塘边还有两只鸳鸯嘻水,张婆子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有问女儿“哎哎哎,女儿呀!:这又是啥呀?”女儿生气的说“妈呀,你废话真的太多啦!”张婆子哈哈大笑道“噢,废话,废话!”终于到了女儿的厢房,丫环端来洗脸水,并拿着胰子(肥皂)递给张婆子,张婆子接过后,拿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女儿见状惊呀地说道:“妈,那是胰子呀”张婆子道“我知道是意思,也没当饱的吃呀!”洗罢脸走进会客小厅,丫环们端来果盘,有各种水果,点西,张婆子从小到大,做梦也没见过这没多种类的水果,拿起一个核桃就咬,咬不动,女儿见状,用锤子砸了一下,剥去皮递给了母亲,张婆子吃完核桃,看到大红的柿子,便拿起,用锤子猛砸,谁料柿子太软,柿汁飞溅了张婆子一脸,张婆子咧开血盆大嘴哈哈大笑“哎呀,砸出了稀屎,稀屎”!到了中午,厨房厨师问少夫人做什么饭,少夫人想了想,吃干饭吧!张婆子听到女儿要吃干饭,那个心呀是拔凉拔凉的,心想你这没良心的死女子呀,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这一天,你好意思用干饭招待老娘,可是,她那知道人家的食材是选用江南大米和优质猪肉做成的在当时只有富人才能吃得起的缮食,和农村那野莱和详芋做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半个时辰过后,香喷喷的干饭出锅,整个餐厅大米猪肉的香味飘满整个屋子,雪白的大米饭和浓香的猪肉味不由得让人垂诞三尺,张婆子端起大老碗狼吞虎咽连续三碗下肚,才挺起撑胀的肚皮,连续打着饱喁,放出了一连串的响屁,摇摇摆摆地步出餐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转眼到了晚上,张婆子死活就是不离开厨房,理由是自已从小在锅台边睡觉,习惯啦,如果看不到锅台,根本睡不着,睡不着不要紧,但还夜里乱跑(夜游),其实张婆子是惦记着中午那剩饭!过去人没有冰箱,为防止老鼠偷吃剩下的饭菜,把馍馍,剩饭装进滕条编成的挑笼里,挂在房梁上,房梁上有许多铁勾,同时可挂好几只桃笼,张婆子在女儿的一再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只能答应了张婆子在灶下搭辅睡觉,那时门外有拴子,门内有关子,张婆子终于等到女儿及丫环走了,急忙关好门,她那里睡觉呀,惦记着房顶上香喷喷的白米剩饭,借着微弱的月光,搬来了登子,站立在登子上后用手去摸桃笼里的剩饭老碗,端好老碗刚要下来,哎,另一个铁勾勾住了张婆子的发钻,本来张婆子就瘦弱矮小加上过去缠着小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剩饭碗弄到手,谁知这铁勾勾住了发钻,越使劲勾的越结实,越挣扎勾的越紧,毕竞张婆子己五十开外的年纪了,渐渐失去力气,只能站在登子上一动不动,夜半三更,盼着天明!
第二天一早,伙房丫环来做早饭,门关着,才告知东家及少妇人,少妇人大声叫喊母亲,只听到张婆子微弱的声音在说:“开不了门,见不得人,铁勾勾的是毛头钻,手里端的是剩饭碗”!
张婆子回到了村里,俏停了许多,那往日盛气凌人的傲气霸气也都有所收敛,有几位平时和张婆子走的较近的邻居便问张婆子这次看女之行的所见所闻?“我说张婶子呀,听说你女儿家跟皇宫一样,阔气里很么,吃的是山珍海味,盖的是凌罗绸缎呀?快给大伙说说呀”?张婆子叹了口气说::“别提啦!别提啦!丢人死啦!听我说:“瞅门出,瞪门过,一对子废话池边卧,吃过硬的,也喝过欤的,稀屎还溅过一老脸呢,白米干饭没咥够,三碗下肚真滑溜,半夜三更想吃肉,财东呀剩饭梁上勾,端来小登上面站,一站站到鸡叫三遍,丫环清早来做饭,只能门外站!开不开门来见不了人,铁勾勾的是毛头钻,手里还端的是剩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