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回到了原点(二十七)
“孟哥,你们班运动会成绩这么好,你得感谢人家吧!”秦永平说的“感谢人家”,指的是体育老师,虽然体育课大多数时候是“放羊”,可“感谢”得体现在酒中,越多“谢意”越浓烈。
“嗨!”孟令奇打算去县城买房子,他以为不动产升值空间大,而且去找同学时一定要挥洒自如一番,孟令奇想保留点量,他知道体育老师大都是“酒罐子”,一个教过他的能够喝二斤白的。
当然,明天他们是被“攻击”对象,不能“集中火力”对付自己。他与秦永平不能待的太久,孟令奇再一次往场地走的时候,故意让宫玉林去干别的:“张亚媚,你别老跟着我,被别人看见这样会……会说闲话的。”
孟令奇还是想“快刀斩乱麻”:“老师,我不怕!”张亚媚听了脸红红的,“你怕吗?”
孟令奇有些哭笑不得:“我害怕呀!张亚媚你不想想,我怎么能不怕?”
“好!”张亚媚还是跟着孟令奇转了一圈,有些失落的回到班级中去,张亚媚也不粘人,她压制着内心的骚动,再也没有跟着孟令奇,不过她的不高兴“写”在脸上。
晚自习下课,她找孟令奇:“老师,我不难为你了,我原来也没想难为你,你帮助我学习,发表作品,我感激你!也只是感激你!我只是这几天感觉跟着你,自己有主心骨!”
女人毕竟有认为自己如同“藤蔓”的心理,希望找到依靠——好几千年的耳熏目染呢!
“可,可这样人家说闲话的,我怕影响你。”孟令奇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他们宿舍旁边那一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学校的男老师还有四个娶了自己的学生,娶了还未尝不可,没有“始乱终弃”。
要是只是玩弄女学生,孟令奇心中很是鄙夷的,但是他知道有——他办公室里就有一个几乎明目张胆的,给看上的女学生买化妆品,收下了就开始了不可描述的关系——人家也不来硬的。
这种人精力旺盛,现在是组里的骨干,大家工作与私生活拎得清,跟着他学习不少东西。孟令奇也属于不愿多说话的人,自己上学时,虽然那个老师没有教过自己。
但教过所在的级部,属于“师伯”“师叔”,“尊者讳”他还是知道的,装聋作哑,最后这个老师去了奇山三中——“瑕不掩瑜”吗!孟令奇知道被他祸害的女孩子两只手的手指数不过来!
“苍蝇总会找到有缝的鸡蛋!”孟令奇初中毕业那一年,有一个女同学被班主任盯上了,那个女同学与孟令奇成绩相仿,可中考后没有上高中——可能做了那种事情后,精力不济跟不上了,考了普通班,不去上高中。
反而又复习一年,去上中专,有孟令奇同班同学也复习的,传出话,“干柴烈火”越烧越旺,可她学习基础好,上了中专,她与班主任还藕断丝连的。
女孩子有了那种事情如同下蛋的母鸡——要不不下,要不停不下来。她喜欢写日记,被其他同学看见了,知道详情——“少儿不宜”的详情!
孟令奇虽然没有去偷看,可同桌属于学习不出众,精力没处使,看完了以后,偷偷的讲给孟令奇听!孟令奇是听了,可没有时间去感到惊愕的,那时候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去,还是属于很纯洁的好孩子!
他感到恶心的是,那个女同学和他一年毕业——初中起点的中专学制四年,分配在辛庄镇政府,他本来不知道的,不曾想在他工作第二年,有人竟然给孟令奇介绍对象时,二人相见了。
孟令奇忍着恶心把程序走完了,立马告诉中间人自己不同意,惹得戚彩巧好一顿收拾他——那个女同学要是“歪瓜裂枣”,班主任能够看得上她吗?
她脸蛋漂亮,身材苗条,也如孟令奇一般白嫩,只是几年不见身体有些胖,孟令奇隐约听说过,那个班主任给她吃药造成的,看到女同学身体的样子,孟令奇更是厌恶师生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
加上孟令奇以为“腚大的地方”,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极为不利,何苦害人家呢?身体与名声双重的伤害,要是结婚时发现身体的秘密,厌恶她,她何来的幸福,岂不是与不幸结合了一辈子?
他与小翠儿属于“远嫖近赌”两无相害的,他与小翠儿交往了三年,小翠二十六岁肚子大了,离开了王桂欣家,孟令奇与小翠儿一生中再也没有交集的
——他推卸责任的认为是小翠儿主动的。更甚者,他以为小翠儿虽然没有结婚,属于属于“过来人”了,丈夫不会知道的——这种自欺欺人的念头一直在孟令奇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通过小翠儿的事情,他更感到害怕——他经历过荷尔蒙刺激下,自己如野兽一样的疯狂,不能自已,深知一旦沉溺于此道,将万劫不复!
二十年后热播的《神探狄仁杰》,主人公狄仁杰曾经有一段话,就是自我压制雄性欲望,把女子看成“臭皮囊”“一肚子污秽”。
这样他才建立了不世功勋,万世景仰。狄仁杰也直言不讳地劝谏过一代女皇武则天:“陛下功在千秋,不可沉溺于此!”之类的话语——武则天作为一代女皇也因此受到诟病。
孟令奇想当好老师,他决绝的态度不能改变,压制住了内心的骚动。张亚媚从内心深处爱他,也成全了孟令奇的要求。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对别人负责,就是对自己负责!
但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孟令奇的基因里面却继承了极其不安分的因子,他一生中无法摆脱!与女人的不清不白屡屡发生,他懊恼自己,却把持不住自己!
第二天,运动会一上午结束,可还有一个拔河比赛,要在下午举行。当时学校里面有宣传员,背着一台单反相机很招摇的“咔嚓,咔嚓……”
这个人是语文组的徐老师,他挂着学校团支部书记的职务,因为担任宣传员,他不任班主任,有些逍遥自在,他教高二的两个班。孟令奇在业务上很是佩服他——他是东北一个师院的本科生,职业素质还是很不错的。
当时,风靡一时的东北已经露出颓势,直到今天嚷嚷着“重新振兴”,可始终停在口号上,有句话极其反映出来东北的没落——“投资不过山海关!”
帝都的某台广告语中“反其道而行之!”更加印证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徐老师也很赞赏孟令奇,有时候两个人交流,感觉相见恨晚。
但徐老师有东北人的散漫,不喜欢挤学生,成绩不太好。可他背的相机像素不够,宣传一下用的照片还可以。孟令奇请田阿姨来,第二天九点多才款款而来,她直奔孟令奇而来!
“小奇,你不照相吗?”田阿姨大嗓门问道,“我……”
“阿姨,给我照!”有一个女学生站起来,孟令奇看看是包晓云,她拉着几个好朋友聚集在田阿姨身边。毕竟徐老师不能单独给学生照相,他的照片是要上宣传栏和存档的。
一直到运动会结束,孟令奇才组织学生照集体照,这种照相不属于官方行为老师只有孟令奇自己。他还组织三班照相——三班第二名,也是可喜可贺的,学生央求孟令奇他们也照相!一中午田阿姨忙碌着——下午一点开始比赛拔河。
拔河比赛,五班第一,孟令奇班第三,他们班的学生苗条的多,实力差距太大,而拔河是应景的,学校要组织集体活动拍照存档,拔河比赛时,日头晃晃的。
孟令奇自己感觉晕乎乎的,组织都是李春燕宫玉林忙前忙后的。孟令奇没有太在意——他认为做人不可以已甚,运动会总分比三班高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