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疼痛说汉江师范学院

冬殇滑落在明月里暖暖的相思

2017-11-27  本文已影响12人  含笑孤烟直

谁说广州是个包容性很强的城市,能海纳百川。我说,它不是。广州是个从来都不相信眼泪,不怜悯脆弱的城市。在这里,虚伪,铺天盖地;真诚,却被遗弃在墙角。当我犹豫着该不该坚持的时候,那轮快月满树梢的皎洁告诉我:又是一个相思夜。

前言

文/含笑孤烟直

冬天来了,南方貌似萧瑟的冬天里的风,吹碎了一树又一树的老叶,当初豪气万丈的壮志日子,悄悄的在洗手、吃饭,上网、睡觉中流逝。一不留神,那轮快要满同的月亮已爬上树梢,转眼一晃,一年又要接近尾声,我们该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了。

空闲的日子,静下心来回顾那些逝去的岁月。却发现:汗流完了,但这脚下的路,走着走着,却怎么总是望不到尽头呢?

“孩子,走吧!再漫长的路,也没你的脚长!”是啊,再长的路,也没有我的脚长。我总是觉得,当我在徘徊或无助的时候,有双隐形而温暖的手,时不时从后面推着我,从前面拉着我,抚摸着我的头,牵引着我奔向阳光灿烂的地方,心里暖暖的。那双手,是爸爸长满了厚茧,在土里刨食的手;还是已逝的奶奶,记忆中那双皱纹纵横,只剩下皮包骨的手,我不知道。但我明白:这萧瑟的秋风吹过之后,冬天来了,春天的脚步也应该不远了。我想象着春天,那家乡河边的垂柳也应该嫩绿了,还有那厕所边的桃树,厨房旁的梨树,屋檐下的老燕,池塘里的鱼…也应该开花了,发芽了,叽叽喳喳,觅食了…这思念之藤,疯长。而如今,带着满脑憧憬的幸福,和一身的疲惫,极不和谐的混迹在那些有事没事,就一声伤一声痛的无病呻吟的型男靓女中间,总感觉到一个字叫累。

累,也要走下去。在这个偌大的广州,在这个不相信眼泪的广州,在这个不怜悯脆弱的广州,只有坚持,坚持再坚持,才能够跳出人生靓丽的炫舞。到那时,一轮月满树梢的皎洁,将会指引你回家的路。

是啊,萧瑟的秋风过后,冬天来了,春天也应该不远了,幸福也快来了!

推开窗户,一股令喉咙发痒的干燥季风,卟哧卟哧的吹来,通过鼻孔,大口大口的吸入肺部,燥热而不安。当我下意识摸摸额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感冒了。冬天的风,继续着它的落叶之路。

大街上,渐行渐散的人群,慢慢稀落。断了线的珠子,从空中哗哗坠落,疯狂的撵赶着他们,奔跑中,他们缩了缩脑袋,把双臂用手抱得紧紧的。脸宠,是一张比一张冷漠,望望,陌生的疼痛。想找张刻有亲人笑容般的贴切,就如大海捞针,难。因为,在我们体内,虽然流淌的都是那种粘粘的,带着咸味的,玫瑰色的液体,但脚下,走的却是一条条不同的,通向幸福和快乐的漫长之路,他们各自忙碌着拼命的奔走在这条道上,忘记了给同一条道上,命运如此相似的友友们一个微笑,却是如此冷清的陌路,匆匆打马而过。不知这条条道路,有没有一条是通向家乡的小径,不敢奢求它是幸福的终点,或是快乐的起点,即使是个小小的驿站,也倍感安慰。当我来到这个驿站的时候,雨天,我可以拿把伞,挡挡风;晴天,我可以拿顶帽,遮遮阳;渴了,倒杯茶,小憩一会,继续赶路。然而我四处寻寻觅觅,却始终找不到,所以日子就磕磕碰碰,在喘息中蠕行。

池塘里,一棵枯死的老丫,垂直插入它的心脏,池水所到之处,惊起一圈圈涟漪。风萧条着树叶,吱吱作响,剥落于池面,慢慢弥散开来,把一池清澈,涂鸦得一片狼藉,不知是那位画家,肆意渲染着他的泼墨之作,我愤怒了。以至于嘲笑着它的忍气吞声,埋怨着它为什么不把这池清澈,奉献给涓涓细流的珠江,如果珠江不接受,然后逆江北上,奉献给湘江,继续北上,汇入奔腾不息的长江,用你的清澈,感染着泥沙,让泥沙从此不再填没河床,弃恶从善。

多少年以后,你看,你看,那奔腾的江水,开始回访了,就象个人QQ空间的互访一样。涓涓细流,延伸千里,让那些拖着拉杆箱,行走在城市与乡村之间的孩子,累了倦了的时候,喝上一口带着淡淡泥沙味的江水,也会热泪眶盈。

虽然,我们早已喝上了纯净水。但是,这水是家乡的,家乡的长江水,原汁原味!喝了它,心里踏实;喝了它,征途上的点点风雨,你们又算得了什么,你们胆怯了吧,你们躲在墙角发抖了吧!

去吧,躲在墙角去哭吧,没人可怜你!

花一样的城市,被川流不息的车海和五彩缤纷的霓虹华丽的伪装着。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在这繁华里面,推开一扇门后,却发现里面全是些面目狰狞的魔鬼,张开着血红的大嘴,撕毁着一张张幼稚无知的脸,淌着血。把我那用汗水辛勤换来的点滴成就,被这群魔鬼,撕裂得支离破碎,憎恨!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要柴米油盐的奋斗着。当黎明的曙光一点一点蚕食黑暗的时候,从遥远的北方,飞来了一只只大雁,在天空哇哇直叫,一会儿排成个“I”字,一会儿排成个“V”字,一会儿排成个“人”字。

冬伤滑落在明月里暖暖相思

“雁儿啊,近来一切安好吧!”我问侯着,大雁不语。又排成个“V”字。

“是不是家里给我捎信来了?”我期盼着,大雁仍然不语,又排成个“人”字,继续飞行。我愤愤的责怪着大雁,你为什么不排成个“心”字,让独处异乡的孩子,抬头仰望时就明白:这是家里带来的口信。

“一生安好,一世安好,一生一世安好!”因为,那颗“心”,亲切;因为,那颗“心”,详和而甜美;因为,那颗“心”,冒着热气,带着余温,温暖;因为,那颗“心”,我已盼了很多年…

最近的心情,象被雨水过滤了一般,那些纷纷扰扰的伤和浅浅的笑,在通过网眼似的狭小滤口时,被彻彻底底的分离了出来。余下的,就是残留在网眼上,层层叠叠的,越积越深的无穷乡愁。清晨起床,匆忙在镜前一阵简单的梳洗后,才发现日渐消瘦的面容,在南方貌似萧瑟的冬风洗礼下,憔悴了很多。浑浊的瞳孔后面,一条条弯弯曲曲的青藤,缠缠绕绕,绕绕缠缠,环抱着一棵老树。象个孩子似的,攀附着爬过枝头,呢喃着一声妈,一声爸亲切的叫唤着。

窗外,月残树梢,却映不出异乡人的身影。几只肥胖得几乎寸步难移的狗仔,趴在地板上汪汪汪的咆哮着,放肆的想把那弯残月吞进肚里。我愤怒了,我望着天空,呵斥着上帝:你为什么不在漆黑的夜晚,挂上一轮明月,如果一轮不够,再挂一轮。因为你挂轮明月,不就象人间普通人家挂盏灯笼,那样轻而易举吗?也好让那些在黑暗中徘徊、犹豫的孩子,在无助、迷茫、沮丧、失意的时候,一年四季,365天都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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