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还想着西藏
从西藏回来后,翻着去西藏前半个月做的功课,阳光下的布达拉宫有9个秘密,其中两个秘密居然没有拍到,一个是在布达拉宫里面全拉萨最高的藏式旱厕,便坑呈长方形,四周砌石墙,坑内落差为10.45M,建于山岩处,其坑底完全是岩石。另一个秘密是聪明的西藏人在17世纪发明的由红铜制成的排水管,如果说那个旱厕是因为布宫里面的奇珍异宝吸引了眼球而错过,那么,那个由红铜制成的排水系统压根就没有装在脑袋里。
童年,总是爱幻想,幻想着想要的美好,幻想着赶紧长大。
童年,恐惧也最多,一部电影,足以让你恐惧几十年,童年记忆中的那部【农奴】,整个人看得是心惊胆颤,农奴的命是那么凄惨,搞不好就被打死,熬油点天灯,皮被用来蒙在鼓上,西藏,在我童年时代,给我的印象,是可怕的。
回来后,我还想着西藏这次去西藏之前,大着胆子在度娘上搜了【农奴】这个片子,片子有些老,清晰度不是很高,感觉回到了童年,只是,那个时候看这个片子时是露天模式,四周都有人,安全感满满,现在把它当功课来重温,那童年的恐惧居然还在,不同的是对于影片中强巴的命运有了新的认识,其实,强巴挺有福气的...
功课做了很多,也有一些没想到且遗漏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西藏有一个很浪漫很有名的诗人,仓央嘉措,他的诗歌一直都被世人传唱,23岁,风华正茂的年纪,留下了一个悲剧,带走了芳华。
回来后,我还想着西藏在去西藏之前做的所有功课中,很庆幸也很开心,知道了有那么一个70后藏族传奇女诗人西娃,她的《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诗集中的《哎呀》,是这样的:
我在飞快宰鱼/一刀下去/手指和鱼享受了,刀/相同的锋利/我“哎呀”了一声/父亲及时出现/手上拿着创可贴/我被惊醒/父亲已死去很多年/另一个世界,父亲/再也找不到我的手指/他举着创可贴/把它贴在/我喊出的那一声“哎呀”上。
诗人杨健评价她说:“西娃的诗有一颗善心,在善心的下面是一颗女儿心,在女儿心的下面是戳穿可耻沉默的诗心。”
出版人金马洛说:“西娃的诗,头遍看,她写自己;二遍看,她写众生;三遍看,她是在与神灵对话。”
西娃除了喝酒和抽烟,很少说话,也很少有用来表达的手势和姿态,她说得最多的两个字:“疯”与“死”。我一直坚信,伟大的作品都是在欲疯欲死的状态下写出来的。评论家北塔这样的描述,让我在网上不停的翻阅,西娃的诗,不停的呈现在我求知的眼里,像一块海绵,我无法停下手中的笔。
回来后,我还想着西藏身为女人,我虽然没想到去独占谁
却决不会,去与几个女人分享某个男人
西娃《爱你九天》
即使对爱情失望透顶也要跟爱情较真,爱情的昂贵正在于此。
你已来得太晚,我已无意转身
无意在这里停留
只求自己倍受煎熬的肉体和孤独的灵魂
就这样,裹在黑色的长裙里,无限凋零
西娃《返回之前》
在现实中走过来走过去,上帝他用长长的叹息
封锁了所有的道路和消息
我无法用人为的力量,完成想像中的任何仪式。
西娃《返回之前》
我要让所有女人
因为我的光芒而不敢走近你
让所有男人
因为你的存在而远离我
西娃《献身于一种悲凉》
我需要男人
它比“我需要爱情”来得更狠
有评论家说,西娃的写作是一次涅槃,是加速度的自焚。西娃身上装满了才情和语言的烈性炸药,她的笔就是火柴,她把自己当成文学的肉弹,只是要与人分享那种“炸飞”的感觉。
你,是怎么认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