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乡愁一我的南湾情结

2019-12-06  本文已影响0人  南湾老人

小时候,

怀揣着梦想,

拼命地读书,

憧憬着,

憧憬着,

期盼着,

等待着,

总想走出那

偏远贪脊的土地。

终于有那么一天,

我走出来了,

临别的时候,

却一步三回头,

深深的依恋着

养育了我的那片热土!

从此

我终于拔起了

祖辈世代务农的老根,

开启了咱家的新生路,

成了众人仰慕的“城里人”

从此

我有了正式的工作,

还当上了小领导,

夙兴夜寐,

含辛茹苦,

终于

工作出了成绩,

赢得了掌声,

获得了荣誉。

一路走来

理想引领着我,

困难阻挠着我,

妻子支持着我

领导培养着我,

群众督促着我

奋斗激励着我,

成功青睐着我,

荣誉跟随过我

上天呵护着我

事业磨励着我

时代成全着我

…………

常常有幸

接受组织的培养,

参加过诸多学习,

研讨班和培训班,

足迹几乎遍及了

大江南北,

白山黑水,

接触了专家名流,

领听了高谈阔论,

走访了圣地名城,

欣赏了古迹名胜,

饱览了大美风景,

见识了现代文明。

地上跑过,

天上飞过,

海上行过,

做为一介草根,

我感到非常幸运,

功名利禄“已尽”,

人生目标“巅峰”!

四十年职业生涯,

半辈子风雨兼程,

苦辣酸甜参半,

甜蜜幸福最终。

此生,

我十分满意,

我万分感恩。

时光流转,

岁月不停,

不经意中,

人到暮年,

赋闲家中。

常想起年轻时的情景,

脑海里往往浮现的是

家乡的山山水水,

南湾的风土人情。

耳畔常常响起,

木垒河流淌的声音,

高高的大坂梁南北横亘

石碣子沟幽深,

抬杠洼陡峻,

狼洞门阴森,

牛圈子沟

段家凹沟

罗家坡

北石洼,

从东南到西北,

把南湾紧紧围拱,

河台子是南湾的粮仓

石门槛是南湾的大门。

闻名遐尔的三眼泉水,

是从南湾的井底流经!

最感恩南湾那口老井,

永不干涸的玉液琼浆,

滋养着这里的万物生灵。

可敬的南湾子民,

个个老实敦厚,

淳朴勤奋,

憨厚的脸上,

常泛起友善的笑容。

朴素的大爱,

辉映着中华民族的

品德精神。

小小的南湾,

鸡犬之声相闻,

炊烟袅袅相映,

民风纯扑和谐,

邻里相处温馨,

这里路不迭遗

这里夜不带门,

一家有事,

全员出动。

更难忘的南湾啊,

那里有我的梦想,

那里有我的青春,

那里有我的发小,

那里有我的琴声,

那里有我的故事,

桩桩件件都生动。

芦花河里常戏水,

龙王潭里学游泳,

一群发小闹哄哄,

开心快乐常忘形。

掏过鸟窝抓过鱼,

放过牛羊祢过驴,

唐家沟里拾牛粪,

摘把地瓢更兴奋,

石碴子坡必经路,

踏破铁鞋上学去。

发小掇着书包走,

互相帮助情谊重。

十年寒窗用心读,

雏鹰起飞终有时。

…………

世外桃园的南湾,

也有风雨雷霆

流经南湾的芦花河,

也曾有河西河东。

我记得:

赵爷子辛酸终生无名,

郑爷子多难传奇人生,

陈爷子未剪的辫子,

姜爷子清亮的嗓音。

他们饱经风霜的脸上,

写满了南湾的兴沦。

还记得:

刘大爷的园子,

沈爸家的干净,

九女子的俊俏,

刘氏兄弟威风。

马嫂子的笑话,

陈婶子的沉稳,

刘大哥的三弦,

周四爹的唱功,

老陈爸的善行,

刘二哥的精明。

…………

永志不忘的是

我那敬爱的双亲,

人生坎坷,

历经风云。

谋生离乡背井,

南湾落地生根,

感恩南湾山水,

感恩父老乡亲,

张开双臂,

拥抱外乡的父亲。

知恩图报的父亲,

没有愧对乡亲,

生产队长十年

含辛茹苦

夙寐为公

正气凛然

两袖青风,

鞠躬尽瘁

一心为民。

英年早逝的母亲,

养育八子成人,

供子女上学,

千秋大功,

母亲大爱

惠及子孫!

母爱无疆,

永记心中!

…………

成也南湾,

败也南湾,

爱也南湾,

恨也南湾,

文革中,

南湾给父母留下了

无尽的伤痛!

刺伤了

丁氏后人的心灵,

破坏了纯朴的民风,

‌搞散了乡民的人心。

然而

都过去了,

那只是南湾历史上的

一抹烟尘!

抖落烟尘,

携手并肩,

我们仍然是

可爱可敬的南湾人,

永不会拉断的一股绳!

…………

人生之路多崎岖,

发小谋生各东西。

世事苍桑多变幻,

守湾子民今无几。

南湾发小我之辈,

大都赋闲居昌吉,

祝愿乡亲常相聚,

乡风民谊莫忘记。

人到老境爱回忆,

南湾旧事常记起

我的南湾情结啊,

剪不断,

理还乱,

千言万语一句话:

今生今世永爱你!

2019年12月1日于肿瘤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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