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2022-09-12 本文已影响0人
面对你犹如面对大海
艺术作品在精而不在多,这是我一直以为的。把一位创作者的全集看完,人们更为偏爱或印象甚深的或许还是其中的某一两篇。兰波的创作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他十九岁后便再没有写过一首诗,可那比较而言不算多产的诗篇哪一篇不是精品呢。《醉舟》《黄昏》《奥菲莉娅》《牧神的头》随便一首拎出来都可说是无上的佳作。其诗作最显著的特点在于他把个人的感觉推到了极致即诗歌是“通灵”的艺术,从中我们也可以感受到中西思维的大不同处——他们长于直线流泻型,而这尤以《醉舟》为特出之例。全诗一开场即昭示了“我”的异质性——“我”不是我,“我”是一个他者。色调的瑰丽变幻、“精神的迷狂”状态至今无人可破。但也正像那句话所说,“现在有那么多人想要在文学方面有所成就,谁去承担那份痛苦呢?”我们对着前辈顶礼膜拜,有时觉得他们有些人仿佛仅凭一点儿创作便足以傲视文坛,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再多做了。可也许应了“慧极必伤”那句谶语,兰波文学方面的造诣是极高的,但他14岁在黑板上写下“上帝去死”即被文法学校开除,从此再也没能接受任何的正规的学校教育。他与魏尔伦决裂后便离开了法国,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漂泊迁徙生活,他临终时的最后一句比喻已很难让人把他和曾经那个禀赋特出、绝世敏感的少年天才联系起来,然而他的一生都是作为一个反叛者存在的,仅此一点便足以让人有崇高的敬意。“当我顺着无情河水只有流淌”,“我”是谁,“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