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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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不相干
和车子、房子
和门牌号、街上的垃圾
我们互相擦身而过
象风一样

我们是芸芸众生
走过的大街
读进眼中的都是别人的名字
我们的头发掉下来
落在别人的脚下

我们经常迷路
晚上的街灯
经常照出身前身后的
不同影子
向陌生人问路
他们总是扭过头去

口渴
只要口袋里还有钱
就有矿泉水
我们付钱
别人不在乎我们的眼神

我们在这里走过
在盛夏
我们流过汗
在严冬
我们打过哆嗦

最后
我们就老了
驼起来的背
让我们只看到自己的脚下
即就是撞了谁
也和他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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