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

第五章:尝试去对称那种种心情

2020-03-01  本文已影响0人  义自见

我…眼前的小孩好像变了些模样,嗯,是那个显眼的犄角没了,换了一头短发,卷卷的,不是很干净的样子,不过却是更像人类了,那灵性的眼睛。

她也看向了我,朝我笑了笑,便向我指向那团物质,像一团云。我也明白这里不是终点,便往那边走去,没有太多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感觉那团云也在向我走来,这种感觉很有默契。于是我向着,伸出了手。

与睁眼感受到的相反,眼睛没有睁开的样子,思想的世界,甚至耳朵里的世界…

因为远方正传来一个清脆又结实的声音“约翰,如果遇见你不是奇迹,地球在上,灵魂便不曾言语…”

“那么你认为这些星星是什么呢?”

“我从未告诉任何人,但我一直认为它们是灯塔。成千上万的灯塔……闪耀着屹立在世界尽头。”

“哇,那上面一定充满活力,热闹喧哗。”

“不是这样的,它们看得到彼此,想交流聊天。可他们无能为力。他们天各一方,无法听清对方的呼唤。它们能做的……唯有努力地绽放光芒。让那光芒照耀着其他灯塔,也照耀着我。”

“为什么是你?”

“因为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他们的朋友”

“你为什么要去月球 ” “我也不知道”

“你明年还会来这里吗?“

“当然。你呢?“

“是的。”

“老地点,老时间?”

“是的。”

“那如果你忘记了。。。或者走丢了呢?”

“那么我们总会在月亮上相遇的。傻瓜!”

啊原来是去月球啊,果然先想到了那么远东西啊,隔着次元,在次元的深处说着如果我们都迷路了,那我们就在月亮上相见吧。

精神病人留下的另类痕迹,满地的悲伤。这次竟然是感想超速…

Colin:我当然很幸福,可这也不代表我没有遗憾。当然我的遗憾和你们无关。

我们都有遗憾,一个本可纠正的错误,或是一个久远的梦想。又或许是一个曾令你魂牵梦萦的人? 如果能从头再来,你会成为何人?你会去向何方?

Colin:当飞行员,为了追一个女孩。

Faye:只要有正确的伴奏,什么都能变成好旋律。

Colin: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看上去很开心···所以我应该让他们用同一张桌子,不是吗?

Sofia:你不那么冷淡了,知道吗?当你在这里的时候,你是真的···在这里

Colin:我一直感觉我和童年时期没什么两样,我怎么可能准备好呢?

每个人都会带着自己的经历去看待事情,或许他们表现得漠不关心,但这也很正常。

有时候,哪怕我就在你面前,你也只是···埋头干你自己的事

他想要的是她,但也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他清楚自己不能和她在一起。

···你不用再离开了

Watt:我们把他整个人生的记忆都走了个遍,却基本没碰到过这些美好的部分。

Sofia:谢谢,但算了吧。或许你们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或许它们甚至会改变我的看法。但即便如此,那也不过是组成现实的另一块残缺碎片。我觉得只要单纯地活在已然接受的现实中就再好不过了。

···就算是像我这样的人

记住:想要令一个人幸福,不是追寻答案这么简单,还要追寻问题本身。

她好像不是真实的,好像只活在他的脑海中,而且有些奇怪的事情正在发生。

Faye:那些你不知道的事,我教不了你。那些你不愿做的事,我也帮不了你。或许你想的只是有谁陪着你,就算是像我这样的人。

Faye:你不觉得这在逐渐遗忘那些真实的,那些可能存在的事物吗?走出我们创造的这个小小世界,是去留意和欣赏你身边那些美好事物的唯一方法。

Faye:它让我们与我们所爱的人相处的每个瞬间都无比珍贵,让我们的回忆价值千金。它还驱使你去寻找那些你在我身边找不到的东西。

Faye:只执着于我们的篇章的话,是翻不到你所需的一切的。有些事物会伴随着你,而有些只能陪你到这里。

Faye:有一天,你也许会回首往昔,惊觉这段宝贵人生是如此转瞬即逝。而到了那天,我还会再次回来的。

Faye:这是你的书,你不必总是写我的事情了,再也不用了。

Faye:照顾好自己,可以吗?

Colin:我还没有说再见呢

所以最后她会消失,可能意味着他当时已经感到不幸福了。

用我的方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Watt:我们要抹除我们的存在,作为一种用来改变他的现实,使他在截然不同的世界中生活的能力。她可以填补他所有的需求,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完成。她本身就是我们所做的一切。

Watt:以前没有做过是因为没有任何病人有这样的机会

Watt:如果我是Colin,在最后时刻我会相信你而不是两个穿白大褂的陌生人。

Faye:你觉不觉得,从某些方面来说,我是真实存在过的?

Watt:我认为我们所有的记忆,以及其中的一切,都不过是我们编给自己听的故事罢了

Faye:你现在还有什么遗憾吗?

Colin:那些我错过的机会,那些小意外,和我所有未竟的愿望。是的,它们还是我的遗憾。可它们让我拥有了现在,而我所拥有的一切,无论什么都换不走

Faye:这正是我希望听到的

是寻找天堂的老头子啊,他也算是经历了两个人生吧,哈哈,对话配合音乐还是这么生动。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离开而悲伤,我希望你为我们都曾经来到这里(这个世界)而感到惊叹。

借艾迪芬奇的记忆结合尾正合适。

果然我还是想先去找王尔德,看看我最佩服的人在我脑海中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

路过北岛的诗,在终点,时间转动所有的钥匙,没有门开向你,伴着晚钟提问的你,回声两度为你作答,我径直走向你,带领所有走过的路,当火焰试图穿过大雪,日落封存过往,这本书翻到此刻…

路过草丛,从我这边看去,还有条狐狸尾巴。哦你看呐,是小王子!

我隐着身跑到他们身边开始偷听…

在草丛中,小王子遇见了狐狸,他发出邀请“过来和我一起玩吧?”

“我不能和你一起玩,” 狐狸说,“我还没有被驯养。”

小王子问,那什么是驯养呢?

“建立关系……” 狐狸说,“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他成千上万的小男孩。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我只是一只狐狸,就像其他成千上万的狐狸。可是,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了。对我,你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对你,我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我的生活很单调。我捕鸡,人捕我;所有的鸡长得都很像,所有的人也都长得很像。如果你驯养了我,我的生命就会充满阳光。我会认得你的脚步声,它跟别人的都不一样。别人的脚步声,只会让我钻进地洞。你的脚步声呼唤我从地洞里钻出来,就像一阵音乐。还有,你看!看见那边的麦田了吗?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是无用的。麦田不会让我想起任何东西。这让人难过!可是,你有一头金发。所以,等你驯养了我,那会非常美妙!金色的麦子,会让我想起你。我会爱上风吹麦田的声音……请驯养我吧……”

“我该怎么做呢?”小王子问。

“你得有耐心。你先坐得离我稍远一点,像这样,坐在草地上。我用余光看你,你什么也不要说。语言是误会的源头。但是,每一天,你都可以坐得离我更近一点…”狐狸回答道,“你最好每天都在同一时间来。比如,你下午四点钟开始来,那么从三点钟开始,我就会感到开心。时间越挨近,我就会越开心。到了四点钟,我就坐不住了,我就会担心。我发现这就是幸福的代价!如果你随便几点钟过来,我就永远没法知道几点钟该给我的心穿上衣服……必须要有仪式。”

就这样,小王子驯养了狐狸。

到了小王子离开的时刻,狐狸送了小王子一个秘密,“只有用心,才能看清楚。重要的东西是眼睛看不见的。”

“因为你为玫瑰花了那么多时间,它才变得那么重要。”

嗯,我偷听到了,我走啦,我对着他们发出了声音。却是急忙跑开没有再回头,因为我也在找眼睛看不见的东西,这也是此刻我闭上眼睛的原因。

我也会把想法传达给我想传达的小王子,呸,狐狸的。

王尔德,王尔德人呢…这个是不是,啊这开篇多年以后…

多年以后,奥雷里亚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的马孔多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世界新生伊始,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提到的时候尚需用手指指点点,每年三月前后,一家衣衫褴褛的吉卜赛人都会来到村边扎下帐篷,击鼓鸣笛,在喧闹欢腾中介绍新近的发明。

他再次跳读去寻索自己死亡的日期和情形,但没等看到最后一行便已明白自己不会再走出这房间,因为可以预料这座镜子之城——或蜃景之城——将在奥雷里亚诺·巴比伦全部译出羊皮卷之时被飓风抹去,从世人的记忆中根除,羊皮卷上所载一切自永远至永远不会再重复,因为注定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

我有点激动了,决定拿出我思想中的笔在这多年以后的某天某个人这样说到:一个人不明白孤独而孤独,两个人寻求孤独而孤独,三个人是一个和两个,我的孤独遇见你的孤独,在放下手机后的窗边,在决定沉睡前的寂静,于是第一个人被捆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被蚂蚁吃掉…

在反面也抄上那一段家乡也正在下雨时读到的段落。他望着雨中荒凉的街道,巴杏旦树上凝结的水珠,感觉自己在孤独中迷失了,“奥雷里亚诺”他悲伤地敲下发报键“马孔多,在下雨…”

啊王尔德你赶紧下楼跑啊,那该死的波西不是已经“暗示威胁”你了吗?!

我已经看到他了,却下意识感觉时间不太对应了,可能是思维定势让我觉得我来到这里就已经有改变了这里吧,我急忙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他便意识到了,匆匆下楼躲避,也正是这时,我发现了他桌子上留下的书,嗯…道林格雷…

我愈来愈喜爱隐秘了,这样似乎能使我们体会到现代生活的秘密和美妙。最最普通的事,只要掩盖起来,就变得妙不可言。

美是一种天才的形式,实际上,是一种高于天才的形式,因为它不需要解释,美是世上的一大客观存在,就像阳光、春光,或者如同我们称之为月亮的,银色贝壳般在黑水中的倒影。这是毋庸置疑的。它有自己神圣的自主权,它把占有美的人变成王子。你笑了?唉!当你失去美时,就不会笑了..有时会说美只是一一种肤浅的东西。或许如此,但至少不会像思想一样肤浅。对我而言,美是奇迹中的奇迹。只有浅薄之人才不以貌取人。世界真正的神秘存在于可见之物,而非不可见之物一是啊,格雷先生,诸神眷顾你,但诸神赐予你的,他们很快会再取走。你可以真实、完美、实在地生活的时间只有几年。一旦青春不再, 你的美也会随之而逝,那时你就会突然发现,不会再有什么胜利的凯歌,或者你得用那些微不足道的胜利来取悦自己,而对往昔的回忆则会使这些胜利比失败还要让你痛苦。月复月兮,美渐消殒,迫你日渐接近某种可怕的东西。时间妒忌你,与你的花容月貌作战。你会脸色灰黄,双颊下陷,目光呆滞。你会忍受可怕的痛苦...啊(当你拥有青春时,你就要认识到它。不要虚掷你的黄金岁月,去听冗长乏味的说教,试图弥补无望的失败,或把你的生命献给无知、庸常和低俗。这些是我们这个时代病态的目标,虚伪的理想。活着!活出你宝贵的内在生命。什么都不要错过,始终去寻找新的感受。无所畏.....一种全新的享乐主义。正是我们这个世纪所需要的。你可能就是其实实在在的象征。凭你的个性,你无所不能。世界只有一个季节属于你....我与你相遇的那一刻, 我就看出,你没有明确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以及你实际上可以成为怎样一-个人。你身上有那么多让我迷恋的东西,以至于让我觉得必须把关于你的一些事告诉你。 我想,如果你虚度光阴,那会多么不幸。因为你的青春时光稍纵即逝只有那么一 点点时间。普通的山花谢了,还会再开,明年六月,金链花依然会像现在这样绽放金黄,一个月后,铁线莲就会长出星星状的紫花,年复一年,深绿色的叶子支撑着紫色的星。但我们却再也唤不回青春。我们二十岁时欢快搏动的快乐脉搏,现在变得柔弱无力了。我们四肢乏力,感官衰退。我们蜕变成了可怕的傀儡,只剩下曾令我们恐惧不已的激情,和我们没有勇气屈服于之的巨大诱惑,依然萦绕不去。青春啊!青春!除了青春,世界再无他物!

“我能忍受野蛮的暴力,但实在无法忍受野蛮的理性。这样用理性有点不公平,是对理智的暗算。

“我同情一切,只苦难除外。”亨利勋爵耸了耸肩说,我无法同情苦难,因为它太丑陋,太可怕,太让人痛苦了。现代人同情痛苦,这是一种可怕的病态。人们应当同情色彩、美丽和生活的欢乐。至于生活的痛苦,说得越少,则越好。”

你还记得 自己年轻时犯过什么大错吗,公爵夫人?”他的目光越过桌子看着她。

恐怕有很多。她大声说。

“那就把这些错再犯一次,”他一脸严肃地说,“要重返青春,就只有重做以前的蠢事。”

“真是令人高兴的理论!”她叫道,“我一定付诸实践。”

他玩弄着这个念头,慢慢肆无忌惮起来。他把它抛到空中,变换个花样:一会儿让它脱手而去,一会儿又把它捉回来;他用幻想给它涂满光彩,又用矛盾使它展翅飞翔。就这样玩着耍着,他对蠢行的赞美竟升华成了一种哲学, 而哲学自身则变年轻了,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穿着酒渍斑驳的长袍,戴着常青藤的花冠,伴着疯狂的欢乐曲,像酒神巴克斯的女祭司一样, 在生命之山上跳起舞来。她嘲笑愚钝的森林之神西勒诺斯竟还能保持清醒。事实在她面前纷纷逃离,犹如受到惊吓的林中动物。她白皙的双脚踩着智者奥马尔所坐的巨大的榨酒机,踩呀踩呀,直到葡萄汁翻腾着涌出来,在她的赤裸的双脚周围泛起紫色的泡沫。红色的酒泡沿着黑色倾斜的桶边,缓缓溢出。这是一件出神入化的即兴之作他感觉到道林.格雷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而因为意识到自己希望吸引听众中某个人的心,他似乎更加才思敏捷,想象更富有色彩。(他才华横溢,想象丰富,不负责任)听者情不自禁为之倾倒。

男人结婚是因为厌倦,女人结婚是因为好奇,结果双方都感到失望。

一生只爱一次的人才是真正的浅薄之人。他们自称忠实、忠贞,我则称之为习惯懒惰,或是缺乏想象。忠诚之于感情生活,就像一贯性之于理智生活一都只是承认失败。 忠诚!将来我一定要研究研究这个东西。其中包藏着对财产的贪欲。如果不是因为害怕被别人捡走,我们肯定要扔掉很多东西。但我不想打断你,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你对悲情无动于衷,但美,单单是美,就能让你热泪盈眶。

人都爱放弃自己最需要的东西,这就是我所谓慷慨的深意。

他开始思考,我们是否能把心理学变成一 种绝对的科学,能向我们揭示生活中微小的跃动。事实上,我们总是误解自己,也很难理解别人。经验没有道德价值,它只不过是人赋予自己所犯错误的名字。道德学家总是视经验为一种警示形式,并认为它对性格的培养具有某种道德效果,还赞扬它可以教导我们应该遵循什么,启发我们应当避免什么。但经验中没有驱动力。它与良心一样,都不是积极的动因。实际上它所能昭示的一切, 无非是我们的未来与我们的过去一-模一样, 我们曾经带着厌恨犯下的罪孽,我们会带着愉悦一再犯下去。

无论何时,一个人要做一件彻头彻尾的蠢事,都是出于最崇高的动机。

婚姻真正的弊端在于使人无私,而无私的人是平淡无奇的,他们缺乏个性。

“我们之所以都喜欢把别人往好处想,是因为我们都为自己感到害怕。乐观主义的基础就是纯粹的恐惧。我们称赞邻居拥有那些美德,就以为我们自己慷慨,实际上只是因为那些美德可能对我们有利。我们赞扬银行家,只为可以透支;我们找出拦路强盗的优点,只是希望他会饶过我们的口袋。我说的话都当真。我最鄙视乐观主义。至于说生活被毁,没有什么生活会被毁,只有生长被遏制才是真的毁了。如果你想破坏一个人的本性,你只需改造它。至于婚姻,当然是愚蠢的,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有其他更有意思的关系。我肯定会鼓励这些关系,它们具有时尚的魅力。你看,道林来了。他能告诉你的比我多。”

性的测试,是天性赞许的标志。我们快乐时,我们总是善的,但我们善的时候,却不一定总是快乐。”

中杯子的细柄说,“不和谐, 就是被迫与他人维持和谐。人自身的生活才是重要的。至于周围人的生活,假如有人想做道学先生或清教徒,他尽可抒发自己的道德观念,但不管别人的事。除此之外,个人主义其实抱有更崇高的目标。现代道德就体现在接受自己时代的标准而我认为,对任何一个有教养的人而言,接受自己时代的标准就是种最严重的不道德。"

你会一直喜欢我,对你而言,我代表着所有你没有勇气犯下的罪恶。

只有两种人真正让人迷恋,无所不知和一无所知。

她似乎不在听他说话。她高兴得容光焕发,完全沉浸在幸福的狂喜之中。

“道林,道林,”她叫道,“在认识你之前,表演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真实。 只有在剧院我才是活着的。我把那些都当作真的。一天晚上我是罗瑟琳,另一天晚上我是鲍西娅;碧翠丝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考狄利娅的悲伤就是我的悲伤。我什么都信。与我同台演出的普通人在我眼里都有如神明。画出来的布景就是我的世界。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这些角色的影子,我把它们当作真的。这时,你来到了我身边哦,我的白马王子!你带我的灵魂逃离出囚牢。你教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现实。今晚,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穿了自己一直在空洞、虚假和愚蠢的戏剧里表演。今晚,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罗密欧是丑陋、年迈和虚假的;意识到果园里的月光是假的,布景是庸俗的,我不得不念的台词是不真实的,不是我的话,也不是我想说的话。你给我带来了更高尚的东西,让一切艺术成为它的镜像。你使我明白了真正的爱是什么。我的爱人!我的爱人!迷人王子!我生命中的王子!我已经厌倦了做影子。你对我来说远胜于一切艺术。那我还与戏中的傀儡有什么关系?今晚我走上舞台时,我不明白一切感觉怎么就离我而去了。我还以为我会表演出色,却发觉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突然,我的灵魂觉醒了,一切都清楚了。 对我来说,这觉醒美妙极了。我听见了他们的嘘声,但我笑了,他们怎么能理解我们这样的爱呢?带我走吧,道林带我走吧,到只有我们俩的地方去。我讨厌舞台。我可以模仿一种自己感觉 不到的激情,但无法模仿像火一样燃烧着我的激情。 啊,道林,道林啊,你现在理解这一切的含义了吧?即使我能做到,对我来说,表演爱情是对爱情的亵读。 是你让我看到了这一点。”

道林下子跌坐在沙发上,掉过头去。“你已经扼杀了我的爱。”他喃喃低语。

她惊讶地看着他, 笑了起来。他没有理会。她走到他身旁,用纤弱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头发,跪下来,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唇上。他抽出手,浑身一阵战栗。

接着他跳起来,往门口走去。“是的, ”他叫道,“你已经扼杀了我的爱。你曾激发我的想象,但现在,你甚至无法激发我的好奇心。你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 了。我爱你,是因为你奇妙无比,因为你有天分和智慧,因为你让伟大的诗人之梦成真,因为你赋予艺术的影子以外形和内在。你把这一切都丢了。 你既浅薄又愚蠢。天啊!我竟会爱上你,真是疯了!我真是个傻子!你现在对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也永远不会再想你了。我永远不会再提起你的名字。你不知道你曾经对我意味着什么。啊,曾.噢,想到此,我就受不了!我真愿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你!你毁掉了我一生的浪漫。如果你说爱情损害了艺术,说明你对爱情是多么无知!没有艺术,你什么都不是。我本可以让你扬名,让你灿烂夺目、 事业辉煌,整个世界都会膜拜你,而你本可以冠上我的姓。你现在是什么呢?只是一个三流女演员,脸蛋漂亮而已。”

姑娘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她紧紧地绞着双手,声音似乎哽在了喉咙里。“ 你不是认真的吧,道林?”她轻声说,“你是在演戏。 ”“演戏!你才会演戏。你演戏多么在行。”他愤恨地说。

当你不再爱一个人,就会觉得他的感情里总有几分可笑。在他看来,西比尔•文恩似乎荒唐可笑、小题大做。她的眼泪和抽泣惹恼了他。

于是道林走了…西比尔也,走了。

“一想到自己的灵魂是丑恶的,我就受不了”

“这是道德准则迷人的艺术基础”

人们总会善待自己毫不在乎的人

陈年旧事的唯一魅力,在于它已成旧事。

“恐怕女人喜欢冷酷远胜于一切,十足的冷酷。她们具有强大的原始本能。我们解放了她们,但她们仍然像奴隶一样寻找着主人, 她们喜欢被支配。我相信你当时一-定干得非常漂亮。我从未见你大发雷霆,但我可以想见你看上去会多么可人。前天你对我说了些什么,当时我觉得是天方夜谭,但我现在明白那全是真的,它揭示了一切。

这位姑娘从未真正活过,所以也就从未真的死去。

“你称昨天是过去?”

“这与时间的实际长短有什么关系?只有浅薄的人才需要数年来摆脱一桩感情。一个人若能做自己的主人,他就能轻松疗愈悲伤,就像他能轻松创造快乐一样。我不想受自己感情的摆布。我要利用威情,享受感情,支配感情。

“看来你注意到了。别说话。等你听完我的话再说。道林,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起,你的人格魅力就对我产生了异乎寻常的影响。我受你支配了一灵魂、头脑、力量....看不见的理想像美梦一样常在我们艺术家的记忆中萦绕不去,而你在我眼里已成为这理想可见的化身,我崇拜你。你与谁说话,我就忌妒谁。我想占有你的全部。只有和你在一起, 我才感到快乐。 你不在我身边时,你依然出现在我的艺术里...当然,此事我从未对你说过只言片语。这是不可能的。你不会理解,连我自己都难以理解。我只知道自己曾真的面对完美,世界因此在我眼里变得奇妙一也许 太过奇妙了,因为这种疯狂的崇拜里,有失去你的危险,这与继续崇拜一样危险.... 周复一周,我越来越沉迷于你。随后出现了新的进展。

艺术当如此—无意识,理想化,遥不可及。

卫兹尔对他怀有的爱一因为那是真正的爱,所以没有一丝不高尚,且是智慧的。那种爱,不是纯粹的对肉体美的倾慕一源于感官,也会随感官的倦怠而消失。这是米开朗基

他想集一切能体现世界精神的情感于一身。 他喜欢那种纯粹的做作的克己精神,它们被人们愚蠢地称为美德;喜欢那种天性的反叛,它们仍被聪明人称为罪恶。

想拥有怪异的气质,那是浪漫的要素之一。

自深的堕落,现在堕落到犯罪。我在做我将做之事时一你逼我的一我想的可不是救你的命。”

“啊,艾伦,”道林叹了一口气,低声说,“我 希望你对我的怜悯之情,有我对你的千分之一。”他转过身去说。他站在那里,望着外面的花园。坎贝尔一言不发。

人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能幸福, 只要他不爱上她。"

“我喜欢有未来的男人和有过去的女人,他回答。

“节制是灾难性的,足量就像便餐那样糟糕,过度才是一席盛宴佳肴。

他曾一度厌恶丑陋,因为丑陋让事物显得真实,而现在恰恰因为这个原因,他觉得丑陋可爱。丑陋是唯一的真实。

“那么,我们该叫你什么呢,哈利?”她问。

“他的名字是‘矛盾王子’。”道林说。

“我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他。 ”公爵 夫人喊起来。

“我可不要,”亨利勋爵大笑着说,陷进椅子里,“贴上标签,就无处可逃了!我拒绝这个名号。”

“王子之位不能弃。”那漂亮的唇间飘出一句告诫。

“那么,你希望我捍卫我的王位?”

“我颁布的是明天的真理。”

“我更偏爱今天的错误。”她回答。

“你解除了我的武装,格拉迪丝。”他喊起来,算是领教了她的任性。

“我缴了你的盾,哈利,而不是你的矛。

“我从不进攻美人。”他挥了挥手说。

“那是你的错,哈利,相信我。你把美看得太重了。

“你怎么能那样说呢?我承认,我认为善不如美。但另一方面,我比谁都更愿意承认着比丑好。”

“那么,丑是七宗罪之一了? ”公爵夫人叫道,“你刚用兰花作喻又如何解释?”

“五是七宗美德之-,格拉迪丝。你,作为一一个优秀的托利党人,一定不能低估它们。 啤酒、《圣经》和七宗美才造就了现在的英国。”“那么,你不爱自己的国家?”她问。

“我生活在这个国家。”

“更便于你指责它。”

“你要我承认欧洲人对英国的评价吗?”

“他们是怎么说我们的?”

“他们说,答尔丢夫'移民到了英国,然后开了一家店。,

“答尔丢夫是你的名号吗,哈利?”

“给你吧。”

“我没法用,它太过真实。

“你不必害怕。我们的同胞从来都不识真假。”

“他们是务实。

“与其说他们务实,不如说是较诈。他们算总账时,都是用财富抵去愚蠢,用伪善抵去罪恶。

“但我们仍做过伟大之事。”

“是‘伟大之事’被推到了我们面前,格拉迪丝。。“我们担起了重负。”

“只不过像股票交易那么重。”

她摇了摇头。“ 我相信民族。”她叫道。

“它表明进取才能生存。

“它在发展。”

“腐朽更吸引我。”

“艺术呢?”她问。

“是一种疾病。

“爱呢?”

“是一种幻想。

“宗教呢?”

“是时下流行的信仰替代品。

“你是一一个怀疑论者。”

“绝对不是!怀疑是信仰的起点。

“你是什么呢?”

“下定义就局限了。

“给点线索。”

“线索断了,你会迷失在迷宫里。

“你让我迷感不解,我们还是谈谈别人吧。

知道了就会致命,不确定才迷人,雾里看花花更美。

你嘲笑一切。然后暗示最严重的悲剧。

一切犯罪都是庸俗的,恰如一切庸俗都是犯罪。就如艺术之于我们,都只是一种寻求特别的感官刺激的方法。”

“灵魂是一种可怕的现实。可以买可以卖,可以交换,可以予以毒害,或完善。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一颗灵魂。 我知道的。”

世人所谓的不道德之书,其实展示了世界本身就有的耻辱。

应该说“惩罚我们的罪孽”,而不是“宽恕我们的罪恶”

道林的画像终于又恢复了年轻时候的美貌。

啊看了下屋里的钟,竟然已经深夜了,不行,我得去看新出的rick and morty了。

听到一段很伤感的配乐后,morty和瑞克埋了这个时空里出事故的自己们,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闹情绪的姐姐…morty对姐姐说,summer,在一次冒险中,我和 Rick 把整个世界都毁了,所以我们逃到这个平行世界来,因为这里世界还没被毁,而这个世界的我们死了。所以我们来了,把我们自己埋起来,取代了他们的位置。每天早上,Summer,我在距离自己腐烂的尸体 20 码的地方吃早饭。没有人的存在是有目的的,你哪儿也不属于,每个人都会死。来看电视吧。

这天他们刚从一个异常温馨和谐的星球上举行的一年只有一天的大清洗杀人游戏中回来,看着那个星球的物种我想,大清洗游戏,杀人无罪之时拿什么抑制狂热的欲望…

跟着他们从时空门回到家中,发现家里进了一些寄生虫,当然他们的长相跟言谈都不是寄生虫,他们会创造与你相识的记忆,是创造了幸福快乐的记忆,这种时候,大家齐心协力,回想自己对彼此的记忆,却发现,只有对另一个人的记忆中有痛苦,那才是真的家人。好残酷,又真实。可真正现实的是,有一个人流出了人血,并没有像其他寄生虫一样现出原形,纯正的好威胁到了他,可他还是发扬着好的传统没有发起诉讼,他只说到:I‘m sorry for you didn't have bad memories of me。

悲伤的记忆是曾经热爱过的东西,那谁对我始终不变的爱,始终不会是我的东西。

rick最终还是决定参加曾经同甘共苦过的鸟人的婚礼,在婚礼上扔掉提前准备好的措辞稿后说到:我无法维持我的婚姻,尽管我能把黑洞变成恒星,所以到了某一刻,我们必须扪心自问,这是个正确决定的几率有多渺茫。说不定只是我们的自我欺骗。因为我们不想孤独终老。然而,这恰恰是我们死去的方式,独面死亡。之后举杯到:致敬我至今最大的冒险,向他人敞开心扉。

没想到rick为了躲避家庭心理咨询而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腌黄瓜,可他最后还是聪明的去到了心理咨询室,面对咨询师询问起迟到的理由时,rick不是很屑的说:因为我看不起心理咨询,因为我是个科学家,因为我以发明改造创造和毁灭为生只要我不喜欢这个世界的某些部分。我并不认为到一个商业街里租来的办公室来听一个典型的平庸之辈给我解释哪个词表达哪种感受,可以解决什么问题,我觉得这能让很多人安心,并且不再恐慌,这是一种待宰动物才需要的心态,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个腌黄瓜只要我愿意我就是,所以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我听入迷了,原来最聪明的人说出来的话是这样的,可真的没想到那位不见山的咨询师接着说到:Rick你无可置疑的智识,与破坏你家庭的疾病之间的唯一联系,就是你家庭中的所有人包括你都用智识证明这种病态是合理的,你似乎时而认为你的心智是一种无法阻挡的力量又认为它是种无法避兔的诅咒,我觉得那是因为对你而言,唯一真正难以理解的概念是掌控自己的心智,你选择来到这里,你也选择用谈话来贬低我的职业,几如你选择成为一个腌黄瓜,你是你自己宇宙中的主宰,可你却浑身滴着老鼠血和排泄物,你强大的心智因你自己像真正的植物一样无力,我一点不怀疑你会无意识地对心理咨询感到厌烦,如同我在刷牙和擦屁股时,感到庆烦一样,因为修补维持和清理这些事都不是冒险,做这些事就算犯再大的错也不至死,只是工作罢了,而结果是,有些人觉得去工作挺好而有些人,有些人宁愿去死,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选择。

转场到rick工厂,人形社会不停的给中产阶级制造幻象。被不停压迫、工作窒息的中产则进一步不停的以自身制造的自由幻象为生——他们不停的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远离工作,冲破牢笼。

权力与政治从来都不是意识形态的游戏,而是实打实的暴力。

贯穿剧集的情节,是受教育者理想的消亡,受统治者抗争的失败,围绕其上下的,是顶层决策者之间的饥饿游戏,是底层贫民的自取灭亡。

资本无所不包 甚至连反抗他的自由的意愿都可以被他反制作成商品卖给人们 。

Rick真是温柔的深选,女儿因为两个互相矛盾的梦想而纠结,所以交给他来决定,但rick知道选择了其中一个就是杀死了另一个梦想,所以他干脆克隆出另一个女儿,让两个梦想都能展翅高飞。

两个女儿脖子上的装置,其中一个死了之后记忆会自动转移到另一个身上,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让女儿能实现不同的人生愿望而准备

可瑞克不想区别对待真假女儿,于是撕了真假标签,并且删除了这段记忆。瑞克以为这样就能逃避:不区别对待真假女儿的问题,然而换来的结果却是:一个糟糕的父亲,连自己真正的女儿是谁都不知道。

他把无限的可能性给了女儿,把痛苦留给了自己,这天下最好的父亲却一直说着Holy shit, I’m a terrible father

第四季结束了,角色成长了,Beth可以直面另一个自己,Morty和Summer可以携手合作,甚至连Jerry都能发挥作用,于是Rick越来越起到了越来越小的作用,最后一集没有过多的炫技,在平铺直叙的故事线中,Rick直到最后也是宇宙中最天才也最孤独的那个人

联邦政府:瑞克,只要让你孤身一人,你的危险就是零。

看出这些心思后再去看 Rick 这个人物,会发现他的混蛋、自私和疯狂恰恰是对宇宙最合理的回应。如果宇宙本身就是混乱、无意义、不分善恶,那温情不过是自以为是、置自己和身边的世界于死地的愚蠢罢了。

在这个世界,我还明白了原来不止有我渴望着其他平行时空中更好生活着的我,还有其他平行时空中的我憧憬我现在的生活,于是咀嚼着rick给我带来的精神和行为冲击,我路过一艘船,我算是个旱鸭子,对水有种从小与生的好奇,于是我凑近了些,只听到…

“你会来看我吧麦克斯,来陆上看我”

“当然了,这样你就能给我介绍你孩子的母亲,邀请我周日来进晚餐,我会带甜点和一瓶酒来,你对我说“你太客气了”,你带我参观你的家,你家盖得像艘船,你妻子则在烤火鸡,我们一起围坐在餐桌旁,我会赞美她的厨艺,她则说你总谈起我…”

有画面了,是的。

…敲门声,不是很大,但还是有听到,“快点起床,喊你多少次了,不再喊了,不吃拉倒”

迷迷瞪瞪,突然一拐弯,想明白了一件事,我妈一直叫我起床吃饭,我一直这样很烦,可其实,我妈就像我一样觉得很烦,而我就像我妈一样一直叫我起床吃饭吧。哈哈可是明白又怎么样呢,如果都同意遵守规则,那还如何争斗。想明白后突然一放松,又掉进了闭上的眼中,摔在了树林中,无人在身边,也不知道自己是轰然倒地了了还是默默无声。是发出了声音,还是没有…

可这一摔,把我脑袋里的书摔了出来,封面是个斗笠,应该是罗生门了吧,蹲下捡起来,翻来看看,内容却少了很多,可剩下的每一点都让我对芥川龙之介起敬…

删除我一生中的任何一个瞬间,我都不能成为今天的自己

天才和我们相距仅仅一步。同时代者往往不理解这一步就是千里,后代又盲目相信这千里就是一步。同时代为此而扼杀了天才,后代又为此而在天才面前焚香

最理想的生活方式,就是一方面轻蔑一个时代的风俗习惯,另一方面又丝毫不破坏风俗习惯。

发现了民众的愚蠢,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发现我们自己也是民众,这倒的确是一个值得夸耀的事情

我不幸懂得:有时只有借助谎言才能诉说真实。有时也只有借助玩笑才能诉说真实。

老好人首先像天上的神。第一,可以讲讲高兴的话;第二,可以倾诉不平;第三有他没他无所谓

我们必须在同人生的抗争中学习对付人生。如果有人对这种荒诞的比赛愤愤不平,最好尽快退出场去。自杀也确乎不失为一条捷径。但决心留在场内的,便只有奋力拼搏。

人的内心存在两种相互矛盾的情感。无疑,没有人不同情他人的不幸。可是,一旦对方好歹从不幸中挣脱出来,却又因此产生若有所失的怅惘。说得夸张一点,甚至出现一种想使之重新陷入不幸的心理。于是,不觉之间开始对其怀有某种敌意,尽管是消极的敌意。

这时,先生的眼睛偶然看见妇人的膝部。膝部有一双拿手帕的手。当然,单单这点谈不上什么发现。但他同时觉察到妇人的手正在剧烈的颤抖。也许极力克制激动情绪的关系,颤抖的手紧紧攥住膝上的手帕,几乎把手帕撕裂。最后他又察觉,变得皱皱巴巴的丝绸手帕在柔嫩的手指间宛如被微风吹拂一般抖动着刺绣花边—妇人脸上固然带着笑容,但实际上一直用全身哭泣。

又到了饭点,午饭需要味道重点的,于是我又一转到了那所关着我佩服的人的监狱,不想看他到底遭受了什么身体上的折磨,更不想去探索他明白了多少心理上的透析,只想趁着他好不容易的睡意。悄悄来到他的创作桌上,看着那零零散散的信件…是味道,信件的味道,将我吸引了过去,是爱的味道,非原味。

嗯…纯英文,不要,拉过来几个翻译作家,自我介绍,第一个。

“…翻译者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呢?所有的翻译都是一种评论,正如所有的评论都是一种翻译。译者论者,将自己对美的事物的印象翻译出来时,都是在以某种方式书写着自己。”

好,就你了。让我透过你的眼睛与心灵,聆听我所敬佩之人那浓醇的爱意吧。

演,绝对要把另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安到我头上,我本可以使法官当堂把他们一个个赶出证人席的,甚至比裁定那个作假证的卑鄙的阿特金斯更为即决。我本可以风凉话挂在嘴边,两只手插在兜里,无罪一身轻地走出法庭的。 要我这么做的压力太大了。 有人真心地劝我、央求我、哀求我这么做,他们唯一关心的是我的祸福,是我家门的存亡。但我拒绝了。我不想这么做。对这个决定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便在监牢里那些最痛苦的时候。那样的举动我不屑为之。肉体之罪算不了什么。如果该治的话,也是留给医生诊治的疾患。只有灵魂之罪才是可耻的。假使通过这种手段使自己获判无罪,对于我将是永生的折磨。但是你真的就认为自己配得上我那时对你表示的爱吗?真的就认为我有哪一刻觉得你配得上吗?你真的就认为在我们的友谊之中,有哪一段时期你配得上我对你表示的爱吗?真的就认为我有哪一刻觉得你配得上吗?我知道你配不上的。但爱不在市场上交易,也不用小贩的秤来称量。爱的欢乐,如心智的欢乐, 在于感受自身的存活。爱的目的是去爱,不多,也不少。你是我的敌人,从来没有谁有过像这样的敌人。我曾把自己的生命给了你,然而为了满足一己私欲,那人情人性中最低下最可鄙的欲望,仇恨,虚荣还有贪婪,你把它丢弃了。在不到三年时间里,你把我完完全全给毁了。为了我自己的缘故,我别无选择,唯有爱你。我知道,假如让自己恨你的话,那在“活着”这一片我过去要、现在仍然在跋涉的沙漠之中,每一块岩石都将失去它的阴影,每一株棕榈都会枯萎,每一眼清泉都将从源头变为毒水。你现在是不是开始明白一些了?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在从它那漫长的昏睡中苏醒过来?你已经知道恨是什么个样子了。你是不是也开始悟出爱是什么个样子,爱的本质又是什么呢?你要学还不太晚,虽然为了教你,我可能非得这么坐牢不可。

狭隘的利己之心磨钝了,而长久的荒废又使它不复可用了,你的想象力同我的人一样, 被囚禁在监牢里。虚荣是铁条封住了窗口,看守的名字叫仇恨。

而百上加斤的是这一不大但不可否认的事实:你的行为,你的沉默、你所做的和没来得及做的一切,使我漫长的牢狱之苦更变得度日如年了。就是狱中的饭食饮水,也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变味了。你让我的饭变苦让我的水变涩。本该与我分担的伤悲你却令它倍增其悲;本该为我排遣的痛苦你却使它苦上加苦。我毫不怀疑你并非有意。我知道你并非有意。这只不过是“你性格上唯一真正致命的缺点,你的毫无想象力”而已。

形式。我视艺术为最高的现实,而生活不过是一个虚构的形态我唤醒了这个世纪的想象力,它便在我身边创造神话与传奇;万象之繁,我一言可以蔽之,万物之妙,我一语足以道破。

除了这些,我还有不同的一些 东西我让自己受诱惑,糊里糊涂地掉进声色的放浪而不能自拔,以作为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风流人物自快,让身边围着一些不成器的小人。 挥霍自己的才华,把一个永恒的青春抛掷,让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快活。在高峰顶呆腻了,便成心下到谷底,寻找新的刺激。

锦缎加身,裹着一个为仇恨所苦的灵魂。要我宽恕你,真的是一点也不难。但要我因为宽恕你而快乐,首先你必须感到需要我的宽恕。当你真的想要时,会发现它在等着你。

就是别因此而羞愧。我必须接受这是一个惩罚,假如因为受到惩罚而羞愧,那惩罚受了就跟从来没受过一样。当然,有许多事我没干却被定罪,但也有许多事是我干的因而获罪,还有更多的事我干了却从未被告发过。我在这封信中说了,神是奇怪的,他们惩罚我们,不但因为我们的恶行和堕落变态,也因为我们的美好与善良。就这一点,我必须接受的事实是,一个人受惩罚,不但因为他作的恶,也因为他行的善。我不怀疑,人这样受罚很有道理。

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忧伤竟会成为我生活中一个最大的诱惑。

不止于此,关于悲怆,还有一 个严酷的、非同一般的现实。我设过我曾是我这个时代艺术与文化的象征。而同我起待在这不幸的地方的每一个不幸的人, 无不象征着生活的真谛。因为生活的真谛即是受苦。藏在万事万物背后的就是这个。涉世之初,甜美的是如此甜美,苦涩的是如此苦涩,我们必然会一心向往欢娱和快乐,追求的不止是“一两个月只吃蜜糖过活”,而是一辈子不尝别的,不知道这么一来,我们可真的让灵魂挨饿了。

为别人而活,作为一个确定的自我意识的目的,这不是他的教义。这不是他教义的基础。他说“饶恕你的敌人”,但这不是因为你敌人的缘故,而是为了你本人他才这么说的,还因为爱比恨美。他恳求那个他看了喜欢的年轻人,“去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这时他心中想的并非穷人的处境,而是那年轻人的灵魂,那个正被财富糟蹋的可爱的灵魂。他的人生观与艺术家无异;这样的艺术家明白,遵循自我完善的必然法则,诗人非唱不可,雕塑家非用青铜思考不可,画家非以世界为他心绪的镜子不可。这道理千真万确,就像春天里山楂树必得开花,秋天里麦子必得金黄一样,就像月亮有条不紊地漫游天庭一样,何时如盘,何时如钩。

但是,在跟罪人打交道时他才显得最浪漫,也就是说最为真实。世人都爱圣人,以此作为接近上帝至善至美的最快捷方式。而基督呢,因为内心某种神性的本能,却似乎向来喜爱罪人,以此作为接近人的至善至美的最快捷方式。他最根本的意愿,不在于改造世人,就像不在于解除痛苦。把一个有趣的盗贼变成一个乏味的君子可不是他的目的。“因犯救援会”之类的现代运动,要是在耶稣看来就算不了什么。把一个税吏转化成一个道学先生,在他看来怎么也算不上是大功德。但他却以一种尚未被世人理解的方式,把犯罪与受罪都视为本身是美好、神圣的东西,视为达到至善至美的方式。这理念听起来非常危险。是很危险的。一切伟大的理念都是危险的。它是基督的教义,这一点不容置疑。 它是天下真正的教义,这一点我本人不怀疑。

假如出去后,哪位朋友设宴而不请我,我一点也不会介意。一个人我就可以快乐无边了。有了自由、书籍、鲜花,还有月亮,谁能不快乐呢?而且,宴饮也不再是我所喜欢的了。餐宴我举行过太多已经不为所动了。那方面的生活已经与我无关,我敢说这非常幸运。但如果出去后,哪位朋友有了哀痛而不让我与他分担,我就太难受了。如果他把我关在居丧之屋外头,那我会一次又一次地回去,求他放我进门,好分担我有权分担的。如果他认为我不配,不配与他同哭,那我会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再没有比这更可怕的羞辱了。但这是不可能的。我有权分担悲哀。能看着世界的可爱,又同时分担它的悲哀,并领悟两者的奇妙,这样的人已是直通神性,与上帝的真意再接近不过了。

派给每个人的命运是不同的。自由、幸福、愉快、安逸的生活是分给你的,而你却不配。分给我的是当众羞辱、长期监禁,是痛苦、毁灭、耻辱, 而我同样也不配,无论如何,还不配。记得过去常说过,要是一个真正的悲剧降临到我身上,我想自己也受得了,只要它裹着紫色的罩布、戴着高尚的悲怆面具,但现代性可怕的一点是,它把悲剧裹上了喜剧的外衣,这样一来,伟大的现实似乎成了或陈腐或丑怪或俚俗的东西。现代性还真是这样的呢。大概真实的生活总是这样的吧。据说在旁观者看来,一切殉道的壮举都显得贱。十九世纪也未能免俗。

你的本性一分毫地称量出来。 不错。但必须记住,是你把自己放到天平上来的。

你应该记住,只需同我在牢狱中的一个片刻相比,你那头的天平就要翘到天上去。虚荣心使你选了那一头,虚荣心使你紧抱着那一头。你我的友谊存在着这么一个心理上的大错,即完全不成比例。你硬闯进了一个对你来说是太大了的生活,其轨道之高远,为你的圆周运动能力所不逮,也非你的目力所能及,其思想、激情和行动举足轻重,备受关注,动辄充满了,的确是充得太满了,令人惊叹或令人敬畏的影响。你那小小的生活,那些小小的异想天开、喜怒无常,在它自己小小的范围内值得钦佩。在牛津时值得钦佩了在那里,最糟糕的莫过于被学监数落顿, 被院长训训斥。

你本该松手放开它,找你自己的伙伴玩去。但不幸的是你很任性,于是把它摔了。这一点,归根结底,也许就是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的最终秘密所在。因为秘密总是比外在的表露要小。调换一个原子可以震撼一个世界。关于这一点,我同你一样难辞其咎,在此要补一句:碰上你,对我是危险的,而在那个特定时候碰上你,对我则成了致命,因为在你生命所处的那个时候,所作所为不过是撒种入土罢了,而我生命所处的,却正是一切都在收成归仓的季节。

但不要忘记,我是在一间多么可怕的学校里做这份功课啊。尽管我不完满,不完美,从我这儿你仍然还可以得到许多。当初你投向我,要学习生活的欢娱,艺术的欢愉。也许冥冥中安排了我来教你某种奇妙得多的东西,悲怆的意义,以及它的美好。

哭了,来爱我好吗,王尔德啊王尔德,注定你要牵扯危险的人,可没想到时代使危险变成了致命。

我喜欢王尔德,喜欢他幼稚的犀利,喜欢他笨拙的透彻,喜欢他肤浅的深刻,喜欢他丑陋的金缕玉衣,我喜欢一切本质别扭的事物。

案情开始,每个人都有所隐瞒,生活开始,每个人都开始彰显身手,边创造边适应,现实的世界我不在意,圣战士的世界你也迷,来吧让我们乱七八糟个第三世界吧,什么?真相?

真相就在下着雪的的夜晚,拖着身体,要回宿舍,而它在相反的警察局里面,里面每个人都更富有逻辑。

可真相重要吗?都知道才好吗?真相只有一个吗?真相就一定是真相吗?说不定真相的属性之一就是事实之外,人之内,在黑白里温柔的爱彩色,在彩色里朝圣黑白。

真相是一个区域,是一个风景。那约翰看到过的风景。

每个人的生命本来就是不等价的。艾娃是个值得加以研究的角色。

好久不见了,医师。

提到真相便想到monster,它向我展示了一种魅力,可能就是希特勒那种吧,给了我一个基础却重要的认识。

开完枪之后,记得把枪丢到窗外。约翰对拿枪指着自己的妹妹说到。

说起人的名字,真是很奇妙的东西,好比认识我的那些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叫做渥夫,可是呢,我只要到一群陌生的人群里,我就必须告诉大家我叫渥夫才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渥夫本人呢。

可怕的东西是不会消失的,所以我们才要长大。

我现在是天马。

所谓的教育是什么呢,他们全都无法爱人,这是意味深长的指责。

我一直想创造出不为黑暗所动的人,你以为我是怎么做的。

我从梦里…醒过来了,终于醒了,我的这个梦终于醒了,许许多多结束的风景,但是我现在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了,那是真正结束的风景,那是只有我才拥有的记忆,也是我真正该去的地方…

闭上眼也能看到天不天上的月亮,想到月亮就想到琳琅,琳琅天上,多美的词。月亮就在那一直亮着,亮也没用,没用也亮。就像在记忆中迈着少许沉重步伐匆匆走过的山崩,爆裂无声,爆裂也无声,无声也爆裂。

感到些许慢了呢,所以向自己借了支魔法剑,好更快的穿越这记忆的长空。

伴随着风声所奏起的bgm前奏,我乘上了魔法剑,原来我就是魔法剑…

有水的声音,又发现扇门,门扉敞开的房间里已没有人的踪影,只留下一张椅子,浸染了海风的气息,为了让谁不会迷失方向,这扇门一直为谁打开,轻叩这嘎吱作响的门扉,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渐渐变得不知所措,在流星划落的夜里,我遇见了你,那个夜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珍重的事物无法转变为言语,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个夏天,我仿佛触碰到了你发烫的脸颊,即便天各一方我的心依然为你澎湃,珍重的事物,无法转变为言语,那就让它融进这跃动的波光中吧…

遂看到是那千年女优拒绝了真相,于是她又能去追寻那个人了。

“这应该写在每个学校的黑板上,生活是个游乐场,否则毫无意义。”躺在床上的老小孩在自己的预见中说到。

“有时候,这个世界,拥有太多的美,我好像无法承受,我的心…差一点就要崩溃…”看着飞舞的塑料袋影像。他向她诉说着自己。

“离家出走听起来好幼稚,这叫私奔,我是坏女孩,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喜欢的女孩说着年轻的话。

“演出还得继续,告诉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很高兴那些岁月一去不复返  永远过去”

“我不会真的在乎这个我,我的答案是以数据为基础的,是在变量代换的基础上的,对一切都改变了…

“就像我选择了你,你心甘情愿被我拖累”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我觉得你很美”

02对广说到

“很痛吧 ,很难受吧,但是却如此美丽,怎么办呢”

“darling  我稍微像人类一点了吗”

“在回答疑问,都听不到的这个世界,让我感受到 ,你是那么耀眼”

广对02说到

“希望你所想之事  能全部告诉我,零二  是我”

广和零二互相说

“darling  幸好我遇见的是你

好喜欢你”

“零二  我也是

好喜欢你!”

广头上长出了角

“我很高兴  就像和你变成了同类一样”

“如果零二不对我笑了  那就跟我死了一样”

“甚至指尖也被你充满”

“只要这宇宙中还存在名为生命的变数”

是大乔在说“我们双方交手的动机  完全不一样”

是齐贝林在说“人类值得赞颂的就是勇气,北风造就维京勇士”

是那个人说“爱一个人并拥有他是最好的,爱一个人却失去他是第二好的”

是二乔说“警察先生 ,那钱包是我送给他的”

是三乔说“我连阿布德尔的也全都堵了,我要做投球预告”

是波波说“现在的我 ,可没时间流眼泪”

是他们对二乔说“就让我回到女王的身边吧”

“就是为了遇见你才徘徊彷徨了一万两千年”

二乔的眼中没有泪水,但有男人沉默的诗歌

是罗伯特•史比特瓦根 以石油大王 财团创始人的身份  享年89岁  终生未娶

身边掠过穿过哪两个人的风,捎来不知何处的寂寞,哭泣过后眺望的天空,有种格外的通透,喜极而泣抑或是含泪欢笑,都是因为你听从了内心的声音啊,平日里不曾交谈过的人,今天放学后对她说了“明天见”,平日里不习惯做的事偶尔做做也不错呢,我们是时间旅行者,你的故事早已熟稔于心,在比我记得我的名字还要久远的以前,你所不存在的那个世界一定也存在着什么意义,但是你所不存在的那个世界就像没有暑假的八月,你所不存在的那个世界就像没有笑容的圣诞老爷爷,你所不存在的那个世界啊,你真是个爱哭鬼啊,我试图去阻止那眼泪落下,但是你拒绝了我,用那不断落下的泪滴,喜极而泣抑或是含泪欢笑,都是因为我听从我内心的声音啊

那些未对他人提及过的黑暗往事,如果不曾有你的话,它们将永远沉睡在黑暗中,你都经历过什么,又目睹过什么呢,脸上浮现着我不曾见过的神情,如果你正在什么地方,与我一样,就请你将我的一切全部遗忘吧,这是我发自内心深处唯一的祈愿,时至今日 你仍是我的光芒,自此每当想起你都如同窒息般痛苦,你曾亲密伴我身旁如今却如烟云般消散,唯一能确定的是我永远都不会将你遗忘,那日的悲伤,与那日的痛苦。

如果我站在一辆疾驰而来的车前,你会告诉我你是谁吗?你喜欢什么?你脑海中的幻想,我猜的对吗?我沉迷在未知的诱惑中,我们现在只拥有那些不能说的秘密,黑暗中的恶魔,无法比拟也没有终结,这样才无人知晓,即使半张微笑也会让一切似永恒般漫长,即使你只有一半归属于我,也许这是放手的最好方式,我们歌唱heya heya heya heya,这是无人受伤的最好方式,我们歌唱heya heya heya heya,你回到他身边,我回到她身边,如果我站在一辆疾驰而来的车前,你会将你的心交给我吗,说出三个字,只有我和你这样做好吗?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现在只拥有那些不能说的秘密,黑暗中的恶魔,无法比拟也没有终结,这样才无人知晓,即使半张微笑也会让一切似永恒般漫长,即使你只有一半归属于我,也许这是放手的最好方式

我是如何信守对你的每个承诺,由于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都说了些什么啊,当你完全不知所云,说出它们的时候,你的话到底算什么,如果这只是浮云般的美好,却与瞬间破灭掉,当爱至情浓处时,妳大声喊出自己的心声,那些话,永远都不会褪色,即使我们都离去了,它们会一直存在,直到海枯石烂。我知道,妳是上苍赠予我的天使,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今晚我会守在妳身旁,我会一直守护在妳身边,当妳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绝不会离妳而去。

如果你感到人生灰暗,请让我知悉,所以你只需要给我来个电话,我会尽我所能为你打造一个乌托邦。

可束缚你的高墙本不存在,为何痛苦束起。

生在海的逆流一端,潮汐日夜向你侵袭,你从未想过自己对他人有何种非凡意义,但这真实一面此刻却难以企及,我明白你内心的伤痛,知道你满身彪炳的伤痕,多么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心,你所渴望的一切,亦是我无比渴求的迫切,你于我而言就是一切,宝贝,每一部分每一面的你,都是你与生俱来的注定,因为你就是我的注定,你是我渴望的全部意义,你可以说一切都是我错,你可以转过身去留我独自沉默,但我还会留在原地,我不会离去,就像海洋,始终会奔向拥吻着海滨,无论海滨多少次对它漠然远离,你所渴望的一切,亦是我无比渴求的迫切。

穿涌过洋流,我想去感受下冥王的价值观。

站在冥王的背后,悄悄听到他的言谈。

爱能创造一切,也能毁灭一切。当你用爱保护羊群不受狼的伤害,那么对于狼,这种爱心就等于毁灭,因为他们会因此而被活活饿死。这个世界本就如此,不是羊死就是狼死,不是弱小的狼被饿死,就是弱小的羊被咬死。或许,这世界太过残酷,然而,却因此而美丽!

我并没有说这个世界可怕 只是他真实 而真实绝不会美。

可能这就是我找的一个答案?是吧,真实不美。不需要再问我,问事实。

不要觉得话只是话,要把自己带进去,从觉得不对,有违自己意愿的地方开始听,这太残酷,对你来谈没有丝毫可取,然而却定有人的过去同你一样,也因此而美丽。

自从厌倦于追寻,我已学会一觅即中;自从一股逆风袭来,我已能抵御八面来风,驾舟而行。

你现在看到的世界是不真实的,也是不完整的因为你是睁开眼睛看世界,从现在起你要学会闭上眼睛看世界。

我的内心就像树一样,树越是向往高处的光亮,它的根就越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的深处。

当我到达高处,便发觉自己总是孤独的,无人同我说话,孤寂的严冬令我发抖,我在高处究竟意欲何为。

这些是我听过关于孤独的强者最霸气的话了。那高处的风景与寒冷。

蝎女看到了同族的自相残杀后面对着铁刃说到:如果我是弱者,那么请消灭我;否则,我必让你灭亡!

鲸鲨王见证了几百年的族群间的压迫更替后说到:人的欲望,就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当夜凌云仍气盛,他这么说:我们飞翔得越高,在那些不能飞翔的人眼里,就越是渺小。爱是一种借口,它是弱者祈求强者给予他们不应该得到的东西时候的借口。

可即使如此,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总会再失去。

你这辈子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作为轮回的筹码?只有开始就注定了的结局,才是轮回。

一切的生物都是依靠他存在的方式而存在,屠龙者终成恶龙。

我确实挺懒的,只是搭着离弦的箭,沿着我喜欢的作者的脚印去看那种种沿途的风景。

突然想起你,想说点什么,可我明白了点挺难说的东西,当我说你能听进去的你反而只是听进去了,只有我说的你听不进去,这或许才算你听进去了,不希望你接受不想接受的东西,希望你记住现在存在过。

如果一个人自杀了,这个世界上是多了一个自杀的人,还是少了一个自杀的人。

让你变得坚强,让你变得温柔,让你欢笑,让你争吵,感人泪下的场合也好,令人安心的场合也好,都是为了在这里做好准备,我沐浴着阳光,摇曳于风中,感受着水流,缠绵于颜色,轻轻地笑着,如向日葵般 于此处顽强地挺立着,如向日葵般向着你。

六月的谎言,连同眼前的真实,融入一片深褐之中,依偎也好 温存也罢,全都变得无所适从,「你孤独一人也没问题 对吧」,轻言之后决然离去,这类安慰的话语,早已听得疲劳,不被接受的回忆 却不停的回想着,也没有打算要被原谅,若是闭上双眼 势必涌出的,只是你独一无二的微笑,雨啊,何时才会停止呢

不成熟 无情,但是,愿美丽长存,就算这样那样地向你诉说,也只会收到‘为什么要爱我’这样的答复,如果只是玩玩一切轻松,若认真交往就乱七八糟,那些预想不到的轻佻(沉重)话语,你打算用到什么时候?反正,即使是胜负已分的比赛 也曾有所期待,将那些尽是引用的句子,还有那些让人心动的话 全列为禁忌吧,我讨厌说话拐弯抹角,最起码又必要的就好 请控制在两个字以内,打开脆弱的扇子 这样才更有魅力不是吗,既然无法回应 那就别管我了。

在这与现实隔着次元的距离,是你住的地方,可你与自己相悖,一方面想融入现实,一方面想睡在次元深处,所以在脑袋里的世界里,你的渴望和渴望相搏,你头痛,你难受。

又回到出远门的火车上,又看到窗户上的一个模糊黑点,好像个虫子,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它也将一样,不知道如不如它设想,可只要它记得上车时的风景,就也能回去吧…

准时的嗅到了那股属于我的花香,可跟来时不同,正当我探寻来源时,身边飘过一女郎…

原来思想里的世界也有夜晚,可能是思维定势的原因吧,有点冷,忽然想起大雄与雪精灵,如果夜晚拥抱我以寒冷,那不妨就撸起袖子,回以天性…

决定拾起划破自己的剪刀,So save yourself这最有效,到了安全出口用尽全力地跳,Be a free,记得永远都带着笑,再转身放火烧了困住你的庙,到时的你不会再坐在街头,也许人们看见你会向你挥手,没有什么能够配成为你的枷锁,什么食物都不贵当你已经挣脱,穿梭

I love my dirty mind

They like a golden shine

飞向那么多那么多的震荡我心灵的文字,甚至相悖,可细品之下的区别才是精髓。

人类语言真正最独特的功能,在于能够传达关于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的信息。身为人类,我们不可能脱离想象所建构出的秩序。每一次我们以为自己打破了监狱的高墙、迈向自由的前方,其实只是到了另一间更大的监狱,把活动范围稍稍加以扩大。

大众没有辨别能力,因而无法判断事情的真伪,所以经不起推敲的观点,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普遍赞同!

影响民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

群体因为夸大自己的感情,因此它只会被极端感情所打动。希望感动群体的演说家,必须出言不逊,信誓旦旦。夸大其辞、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这些都是公众集会上的演说家惯用的论说技巧。

数量在人类社会中会经常性地产生一种充足的理由。处于群体中的个人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正义”力量,对他们来说群体就是正义,数量就是道理,即或不然,群体中的人也会有一种“法不责众”的想法,因而在他们的行为时就表现得理直气壮。

群众没有真正渴求过真理,面对那些不合口味的证据,他们会充耳不闻…凡是能向他们提供幻觉的,都可以很容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凡是让他们幻灭的,都会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哲学家与疯子的区别在于:一个只是在想,一个真的去做了。

拼命奔跑,以保持在原地

你们都是神好了,我甘愿做恶魔,就算你们全都选择光明,为了证实你们的光明,我将是最后一个撒旦。

她上下打量着我:“当然想啊……不过……你是院长?你能让我出去?不像啊,我觉得你倒是像三楼楼长……”,我忍不住笑了,然后认真的告诉她:“我可以告诉你出去的办法,”两个多月后,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了好多感谢的话,感谢我教给她出去的办法,还说会一直保持联系,并且说我告诉她的那些,她会一直记得,那天我对她说:想出去很简单,就跟灵魂盘起尾巴挤进躯壳当人一样,想不被人当成精神病,那就必须藏好一些想法,不要随便告诉别人,这样安全了,因为我们的世界,还没有准备好容纳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绝对四维生物可以先看到我们死亡,再看到我们出生,没有前后因果。其实这个我很早就理解了: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

他们幸福,并不是全然没有忧伤,而是因为忧伤的缘故。

从现在起,我开始谨慎地选择我的生活,我不再轻易让自己迷失在各种诱惑里。我心中已经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关心身后的种种是非与议论。我已无暇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

那令她反感的,远不是世界的丑陋,而是这个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

人一旦迷醉于自身的软弱之中,便会一味软弱下去,会在众人的目光下倒在街头,倒在地上,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压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因为怯懦,所以逃避生命,以不抵抗在最黑暗的沉沦中生出骄傲,因为骄傲,所以不选择生,所以拒斥粗鄙的乐观主义。

突然感觉乐观主义就像是单词书的前几页,每次背单词都在前几页,懒的往后翻,抗拒往后翻。于是享乐满足于乐观。

她因年龄而减损的,又因性格而弥补回来。

他原本不是她会选择的那类人,但他那过时的眼镜,神父似的长袍,以及举手投足间的神秘感激起了她难以抵抗的好奇心,而她却从来没有想过,好奇心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

幸福取决于一些多么微不足道的东西啊!我读了所有智者写的书,掌握了所有哲学的秘密,可就是因为缺一朵红玫瑰,生活就变得痛苦不堪。

为了自己,我必须饶恕你。一个人,不能永远在胸中养着一条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人生的悲剧只有两种:一种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另一种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公众惊人地宽容,他们可以原谅一切,除了天才。

每次人们赞同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一定错了。

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就是服从它。除了诱惑,我可以抵抗任何东西。

如果你以为已经理解我的意思了,那么你已经误解了我的意思。

青春微笑无须原因,这是它最主要的魅力。

生活是世上最罕见的事情,大多数人只是存在,仅此而已。

我喜欢有未来的男人和有过去的女人。

这最后不就是满满的王尔德吗,文字真奇妙啊,可以组成每一个形色的人。

重逢,总是比告别少,只少一次。

你必忍受年龄,守望田野,倾听伟大音乐中,迂回的小径

当语言发疯,我们在法律的一块空地上,因聋哑而得救

我俯身看命运,泉水安慰我,在这无用的时刻

别开灯,黑暗之门吸引智者

我信仰般追随你,你追随死亡

一首歌,是一个歌手的死亡,他的死亡之夜,被压成黑色唱片,反复歌唱

永远如此,火,是冬天的中心,当树林燃烧,只有那不肯围拢的石头,狂吠不已

谁校对时间,谁就会突然老去

如果鲜血能使你肥沃,明天的枝头上,成熟的果实,会留下我的颜色

北岛呢,是你的玻璃晴朗,橘子辉煌吸引了我,于是我利用时代下的特点找到了你。

明白了一点刻奇,跳出框架,可也算知道只是下一个框架,却已然不一样了。你口中的一样是上帝眼中。我已经可以巧妙的在两个问题中间做出第三种答案。无限的东西本来就很多,无限追求来说岂不是很好。

敏感如我,会受到双倍的不幸,也会得到双倍的幸福。

飘过一个发现我喜欢的歌手…

我可以接受这个社会上的所有东西,我可以理解这个社会上所有的因果关系,但不代表我要置身其中。

“当艺人的节奏我算是适应了,因为我已经了解了这个圈子的游戏规则。

我了解了这个规则并不代表我要玩这个游戏,而是,只有我了解了这个规则,我才知道如何才能不在这个游戏里面。”

越冷门,你延展的世界就越大。

人们愤怒的不是不同的制度本身,而是他们没有在不公平的制度中成为受益者。

端脑里面世界末日,人们恐惧着,当最终明白诺亚方舟里面皆是权贵,人们谩骂着,当方舟失事无人生还,他们走上街头庆祝。人的喜怒到底与什么有关呢。

文字是冰冷的,不过当你明白人都是坏的,只是坏的程度不一样的时候。嗯,对的人总是少的,错的人总是多的,你站哪儿,这次把你也放在天平上。

生命是个常数,不加思考是一种罪恶。对的,不加思索是一种罪恶。

在珂赛特的肖像中思考,美,究竟是停滞不动的塑像还是让人成长的爱?我们又为什么追求美?

梦境与性格的差别很多,甚至截然相反。

有时候动物愿意为人付出一切,人却不会为他们付出一切。只因为我们不是它们,而他们也不是我们。

要有自己的所见所谓。

孤独的战士被囚禁了铁塔,天才如你,会回来吧?

纵观人来总体,精神内部始终存在兽性,本位性。当然演化都是从畸变开始的,所谓圣人可能就是演化中的畸变。人类从圣人、宗教、科学各种畸变形成文明。把暴力和冷血的动物本能压抑在内心深处,但它始终在。或者说要明白什么才是常态,什么才是追求。

不如像个看客,索性泡壶茶坐下,静看这魑魅魍魉、百鬼夜行的世界,人间就像一副艳丽、浮华、喧嚣、令人惊艳不已的浮世绘。可是驱散了眼前的莺莺燕燕,最终讲的还不是一场场悲怆的荒诞剧目。

人生于世,妖怪亦生于世,一旦妖怪与人之

真与理相呼应,便可得到形,得其形,将幻化成不得存于世上的物怪,物怪无法根绝,却可斩除,故而退魔剑存在,用剑之人亦存在,物怪尚存于人世之中。

世间的苦难多的是,世间的黑暗也如是,不过真幸福呀,药郎还能继续卖着药,拯救着病入膏肓的世界。

我们都非常需要被接受。但你们必须相信,你们的信念独一无二。纵使别人可能认为它奇特,不流行。纵然庸俗的大众可能会说好烂。劳勃佛洛斯特说过树林里两条岔路。我选比较少人走过的那条路 ,这就导致了所有的不同。我希望你也找到自己的路,找到自己的步伐、步调、任何方向,任何方向都行,不管是自负也好,愚蠢也好,什么都行,用不着表演,完全为你自己。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才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

天啊!你……你看过那些街道吗?仅仅是街道,就有上千条!你下去该怎么办?你怎么选择其中一条来走?怎么选择“属于你自己的”一个女人,一栋房子,一块地,或者选择一道风景欣赏,选择一种方法死去…

生活是座游乐场,否则毫无意义

一切都可能是什么

我很喜欢法律。我认为法律是人类发明过的最好的东西。你知道什么是人吗,在我眼里,人是神性和动物性的总和。就是它有你想象不到的好,更有你想象不到的恶,没有对错,这就是人。所以说,法律特别可爱。它不管你能好到哪儿,就限制你不能恶到没边儿。它清楚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点脏事儿,想想可以,但做出来不行。法律更像人性的低保,是一种强制性的修养。它不像宗教要求你眼高手低,就踏踏实实的告诉你,至少应该是什么样儿。又讲人情,又残酷无情。

年轻人总是不懂得一个道理,话不是说出来就有用的,要看听话的人愿不愿意听。

要杀人是非常简单的,只要忘记砂糖的味道就可以了。

天马医生,以前对你而言,生命是平等的,所以我才得以生还。但是你也已经发现到了吧,对任何人都平等的,唯有死而已。

从我遇见你那天起,我所做的都是为了更加靠近你。

烟花未曾照耀的地方,也有仰望着的笑脸,生活沉重如此,仰望本身,即是美丽。

我试着过好每一天,就像我已经穿越回去那一天一样去享受它,就当它是我非凡却又普通人生的最后一天。

好像到快要结束的故事,轮转回来又是开始,捡起基石堆积起来,循环往复的无限体,没有解不开的谜,解不开的谜没有答案。

大自然是残忍的,恐怖的,但是你不能说它是邪恶的,就象狮子撕碎一只羚羊,你不能说它是邪恶的。

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要太入戏,诱惑越多越要勇于反省自我,知道适可而止,如果你觉得自己永远正确,枪声可能就在下一秒响起。

也存在与办公室、公司、家庭里,存在于这个国家的各个角落。我们平时不得不察言观色,随波逐流。多数派自然地被认为是正义,意见相悖的就会被排挤。欺凌的本质,是“气氛”,特别是在这个所有人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地移动着的国家,名为“气氛”的魔物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在这个敌人面前,法律也许都无能为力。是个能吞噬一切的怪物,别说面对,连逃避都难上加难。

我们不是神,包括我在内,我们不过是愚蠢、感情用事、不断犯错的再渺小不过的生物而已,同是这样的凡人,能够判决别人吗?不能!因此代替我们法律来做判决,不管多么可疑,不管多么可憎,不带任何感情,只根据法律和证据来判决,这才是我们人类经过悠久历史而得到的,法治国家这一无比珍贵的财产。

想想看,普通人多愚蠢,可还有一半人更愚蠢。

只有两件事也许是没有极限的:宇宙,以及人类的愚笨。不外前者我还不太敢确定。

假如一个医生正常发挥没问题,那医生失误要被杀害的情况里,超常发挥又是不是可以要求病人家属自杀来谢恩…比较偏激,可我也只是在医生失误就要被杀害的极端情况下寻找超常发挥下的极端权利,哪方荒诞。

梦里交给他一个白色的信封,脱口而出:“嗨呀我好像在交遗书噢”,他愣了一秒,然后伸出手想拉住我。就是慢了这一秒。梦里的我毫不犹豫地跳入了奔腾的河流。可如果一个人自杀了,这个世界上是多了一个自杀的人,还是少了一个自杀的人呢…

最终的魔法剑还是将我带回了终点,它引导着我,引导我去留意有意义的事情,给我插上了现实的翅膀,在现实仍有翅膀的时候。现在我又飞回了她的视线。

我喜欢她是寂静的,仿佛消失了一样,遥远且忧伤,仿佛死了一样。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

这不是告别,因为我们并没有相见,尽管影子和影子,曾在路上相叠。

门开全了,门里面外面的世界吸引着我,我一刻也无法抵抗,可我背后传来轰隆隆的声音,第四个石像显现出了它的面貌。我不禁回头。是她,小孩子,都是她。她看着我,只看着我。是进门呢还是去观察她呢,我看向了她。却没想到进入了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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