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毛驴踏春来》让我又一次潸然泪下
偶然发现,有一个叫铁扇公主的著名作者,在她的文章中写到了我,心里一阵激动。因自己才疏学浅,看这等水平的文章,我总是把神经绷得紧紧的,尽管如此用心,还是有不少地方弄不明白,只获得一个模糊的印象。
她写到:
中国有两个鹿城,一个在包头,一个在三亚。
三亚,我没有去过。但去过包头。
包头,又名“包克图”,蒙语为“有鹿的地方”。在市中心的阿尔丁广场上,有几只自由的小鹿正在吃草,不仅感叹人与自然的天人合一。
后来有朋友去了日本的奈良,给我传来几张图片。我才知道,奈良公园有随处可见的鹿,即使游客从跟前走过,都没有抵触感,反而是特别友好,就像久未见的故友。
《诗经•小雅》中有“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大概就描绘的是此情此景吧。
喜欢鹿,更喜欢像鹿一样追逐的人,像鹿一样优雅的人。我有一度自称为小鹿斑比姐姐,后来才知道小鹿斑比是先生,花娜才是小姐。
认识她,源于在齐齐老师4月苏州线下交流专题的文章里,我记住了那个一大早在苏州火车站买好了早餐接李彦国老师的姑娘。
李老师那头出了名的毛驴是众所周知的,估计是因为坐火车带不来的缘故吧,这位姑娘就在当天早晨画了幅“毛驴踏春来”,以此表示迎接远方客人的心意。
也不知何时,我在简书看到一篇文章《生活都如此艰难,你能做什么》文中的一句“一直以来我都喜欢钢琴版的《卡农》”直接撞击我心灵深处。
《卡农》这首曲子伴我十多年了,不管是心情遭遇雾霾,还是云淡风轻之际,都百听不厌。
原来在简书也可以遇见同道中人啊,带着这份心情我读了作者在简书的几篇文章。好巧,她正是接李彦国老师的那位姑娘。
更巧的是,一天,晓风哥拉我入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群。正好这位姑娘也在,一番自我介绍后拉近了彼此距离。虽不同地,但同龄同频,她是白羊座,我是狮子座。最主要的是我们都喜欢鹿。她喜欢鹿是因为她孩子的小名叫鹿鹿。
有人说,人这一生会遇到大概2920万人,这其中能够和你成为朋友,姐妹,亲人的人少之又少。真的吗?感恩彼此遇见,非亲人却胜似亲人!
她就是浅笑微印Natasha,这名字让我想到了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据说,那时出身名门高贵的蒙娜丽莎因家中有事整日闷闷不乐,这副画作完成后,蒙娜丽莎脸上那神秘莫测的浅笑使无数人为之倾倒。
我更愿意亲昵的称她为婧婧。
多少个夜的惆怅里,她用细腻的文字记录着生活的点滴。她仿佛是戴望舒笔下那位撑着油伞,独自彷徨在悠长又寂寞雨巷的江南女子。
唯独这样的女子天生却不会撒娇卖萌,早就是那半边天,她要做主宰生活的女王。
心若浮沉,浅笑安然。
文中一句“这位姑娘就在当天早晨画了幅‘毛驴踏春来’,以此表示迎接远方客人的心意。”让我咯噔一下。
我想文人的创作,就是这么玄乎,本事越大,想象力越强,编故事的水平也就越高。想个毛驴踏春什么的都是小菜一碟。
但我禁不住好奇心还是和这位作者取得了联系。
“我怎么不知道《毛驴踏春来》的故事?你有那幅画作吗?好奇,很想知道。”
“李老师,我也是看了婧婧微信的图片知道的啊,你看婧婧多么低调而且多么有心啊!”“停了一会儿她说:“李老师,我已经把婧婧的“毛驴踏春来”图片放在了文章里,你看看啊。”
毛驴踏春来《毛驴踏春来》,不是作者的想象,是记录着生活的真实。当作者把这幅踏春的毛驴呈献在我的面前,图片背后的故事,忽地一下像放电影一样涌上了屏幕。我失控了。作者说:“为何一看你哭,我也想哭!”这位作者知道得太多了。
在网络世界里,在写作的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同道中人,走着,拉着,讨论着,学习着,充满了欢声笑语,唯张婧给了我不一样的心情,一种沉重的心情,我思念着,痴呆着,泪水常常向眼眶涌来。模糊中我看到了苏州火车站穿黄衣服的那个人,模糊中看到了一个如我闺女一样的身影,陪我走过的一程又一程。
天下人都是笑着看这张毛驴图的,只有我和铁扇公主是哭着读图的,因为我们都读了张婧的另一幅作品《鹿》。
鹿张婧30多岁了,如果不是鹿鹿有病,她可能早已生了二胎,但孩子的脑瘤病,改变了她的常人思维,她跟我说,早熟的城市孩子,希望得到妈妈完整的母爱,张婧就满足孩子的心愿,没有生二胎。我们伟大无私的母性啊,叫不应天,叫不应地,不能保证孩子健健康康地和同龄的小朋友一起挎着书包上学堂,但可以保证把一切能给予的全部拿出来,为了满足孩子的心愿,母亲不顾前程,不顾风雨,辞去工作,全程陪伴,用母亲的能量极限,将儿子的幸福指数调整到了极限,
人啊,对“母亲”这个词语,上小学就念会了,但上了大学还写不对。
鹿鹿啊,爷爷啥也不会说,啥也表达不出来,只落泪。你快快醒了吧,你好了,你母亲就好了。你好了,我的胸口也就不闷了。
婧婧啊,你用青春热血描绘的驴鹿图,我和鹿鹿读懂就行。别的人也许有的读懂了。
链接/作者,铁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