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论思想时,我们在谈论些什么日课

20年3月17日记

2020-03-07  本文已影响0人  一目国

我曾以为我有长久维持爱的能力,很明显这点成立,却没有长久给予爱和被爱的能力。今天我很伤心,三个月前我给她说过当我很伤心时才能写出原来那样隽丽澄澈的文章,但我只能写出来这些废话,不知道能不能连起来。

因为一点小事被提罢分手,这次我没有太大的退让,有很少的事让我觉得很难退让,她却认为这是天大的事,刚刚缓和镇定,又被她质疑是PUA,终发怒。我想起来十一月的边疆的土路上,我们在上面走着去看一群流浪狗,风很大又刺骨,基本没有躲风的地方,她抱着一只狗取暖,我扶着栅栏同她说话,返程的村际客车还有很久才会到来。在这样浑身发抖的秋风里,我们把手缩到袖子里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在犹豫许久后终于有勇气开始爱,原因就是害怕这样的结局,每次想到总让我放弃对爱的幻想,但最后感性还说我更多一点战胜了理性。冬去春来的今天,又回到那个开始前担心的起点,若悬石坠地。

如果我们能在发怒前多忍耐几秒,若果能不纠结于这点屁事,如果能在深夜一轮又一轮地凌迟间放对方一马。褪去眼镜爬起来,试图以裸视眺望远方的坟墓,浓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想来不久前她告诉我爱我,十几个小时前告诉我想亲吻,恍若隔世。那些文字和图像交织在一起,揉烂捣碎后淋在漆黑的坟墓上,突然想起来一位作家,叫不日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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