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父母爱情》——看一个时代的美满婚姻
爱情开花了,不管何种姿态,爱情的花朵总会有独有的风姿和芳香。花开后,会结出果子,爱情之花盛开之后,也会结出它的果实,那就是婚姻。走向婚姻的爱情结出的果子有的是干瘪的,空有婚姻的外壳,内里没有饱满的汁液,没有成熟的种子,这样的种子也经不起风吹雨打,一阵风,一场雨,就会令果子凋零了。有的果子却是丰收的果子,它外形饱满,内里充盈,经过风吹雨打,增添了别样的味道,或酸甜、或馥郁、或醇厚,总有让人回味的滋味。好的果子是花儿的生化,好的婚姻是爱情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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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爱情》这部片如一部细致的纪录片,记录了每个人的一生,记录了上乘的婚姻,记录了一个美满的家庭,仿若多人的缩影,仿佛婚姻的影像,娓娓道来那个年代,那些人的故事,细细描述婚姻的样子,有情有义,有滋有味,好看。时代变了,人换了,但婚姻生活里的柴米油盐、家长理短的内容总不会变。江德福和安杰的婚姻实际上是大多数人正在经历和即将经历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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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资产家小姐的安杰,性格直爽又傲娇。江德福出身农村,两人生活习惯差异巨大。婚后,安杰毫不客气地对丈夫进行了“三洗改造”,身边的战友们幸灾乐祸地等着看这个“妻管严”丈夫的笑话。江德福不仅没有恼怒,也没有觉得难堪,而是顺从地执行,在妻子这里不良习惯得到了系统性纠正。在外人面前,爱着安杰,维护着安杰,更抱有一颗对安杰的赞赏之心,如他所言说“别看我这媳妇坏脾气不少,但坏毛病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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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杰虽在家里对丈夫“妻管严”,但在外人面前却处处维护丈夫,给足丈夫面子。亲自下厨做好佳肴招待丈夫的战友,在他们的调侃戏谑中,表现得落落大方又温柔体贴,给足丈夫面子。在家宴上,面对姐夫的“鸿门宴”,旁敲侧击又处处维护着第一次吃西餐而笑料百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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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磨合还未好,浪漫还未享,二人世界因大儿子的到来而打破,小姑子江德华“受邀”而来,“格格不入”的姑嫂二人在家里互轻互毁,冲突不断。江德华和老丁媳妇火速结成“同盟”,三个女人一台戏,生活多的是一地鸡毛的琐碎和争执,再也没有书里的浪漫和甜蜜。江德华给侄子喂奶之事引爆了安杰的容忍底线,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江德福几次三番地登门“请媳妇”,气消之后安杰终于跟随丈夫把家还。在家长里短的琐碎日子里,安杰也慢慢学会了理解、容忍和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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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依无靠的安杰第一次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和全部家当赴岛找丈夫,风雨交加,孤苦凄冷,又是停电,又是耽搁,又是晕船,当远远的终于看见穿着白色军装的丈夫在等待着她,她鼻子发酸,又哭又笑,即使心酸也是欣慰。在生活条件艰苦的岛上,又教书来又种花,更把传统妻子的“职责”进行到底,接连为江德福生了五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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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福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生活中的江德福更是一个情商高,又有情趣的男人。在处理媳妇和妹妹的棘手矛盾上,从开始的焦头烂额到后来的游刃有余。熟知两个的性情和喜好,从中摸索出一套得心应手的处置策略,不偏袒,懂分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连安杰都笑“”你上辈子肯定是泥瓦匠,会和稀泥。”连老丁都心服口服,“两个最难搞的女人,被你整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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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历史时期,面对孩子们的瞎起哄,江德福处处维护着妻子,这把“保护伞”硬是把“迫害”阴影挡在了家的外面。坐在汽车里的安杰,看到不远处正在挑大粪的葛老师时,心有戚戚焉,头靠在江德福的肩上,这是依赖和幸福的依偎,安杰在心里对自己说“幸好有你”。欧阳懿被划右派,江德福不仅不惧“影响”,还责怪安杰不“通情达理”,责令安杰赶紧前去探望。在能力范围内,对安杰娘家的事义不容辞、义无反顾的给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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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中无大事,不需要处处策略和决断。婚姻中的大事就是生活,过日子。但每个人出身不同,对过日子的感触不一样,生活态度和方式相差极大。丈夫认为“艰苦朴素”即是好日子,安杰以自己的生活态度过自己的日子。“我不管别人,我就是要喝水用水杯,喝茶用茶杯,喝咖啡用喝咖啡的杯子,我就要过这样的生活”。所以每次搬家,她最舍不得扔掉的就是那些“碗碗盘盘、瓶瓶罐罐“,那时她得以保持精致生活的日常用品,而不是在别人看来值钱的大物件。后来在孤立的小岛上生活,依然邀请葛老师一起品咖啡,让平淡、琐碎的日子里平添一份情调,这种会享受生活的雅兴让葛老师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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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日子里,两人相濡以沫,润如细无声的影响下,婚姻的镜子中呈现出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镜像。那个衣袂飘飘,踩高跟鞋去挑水的安杰,变成提着菜篮子去菜场买菜的朴实老妇。那个处处讥笑“资产小姐虚荣作风”的大老粗,变成穿西装、戴礼帽、喝大红袍的讲究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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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杰生病住院,江德福整个人的状态都恍惚、懵懵了,不愿相信相伴一生的老伴就这样倒下。他心急地问女儿亚菲“你说你妈要是醒不来……咋整?”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家都不回,当听见自己的老伴醒过来了,激动地一下子摔倒床边。两人手紧紧握在一起,久久凝望,幸福的笑意涌上心头,喃喃自言“醒来好、醒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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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十年的日子里,江德福和安杰一起走过一生的风风雨雨,有波折,有磨难,有争执,有琐碎,更有满足和收获的婚。正是江德福的能力和智慧、安杰的文化和见识,彼此间越来越深厚的爱,让他俩安然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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