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

2022-11-10  本文已影响0人  老殷good
同学送我的千纸鹤

今天中期考试。

下午考数学,我监考的教室在三楼。我一边监考一边批阅上午考的语文试卷。不到半个小时,有几个同学就趴下了,估计睡着了,只是没有打鼾的声音(哈哈,打鼾可是油腻大叔的专利)。也难为好多或趴下或仍端坐的同学,他们会做的题大约二十分钟能完成,其余的应该都“啃不动”吧!

乡镇初中,小学成绩优秀的都被城里学校“掐尖儿”了,父母在城里买了房的也走了。三十多人的小班,比起以往的五六十人,批阅作业倒是轻松了许多。

时间刚过一半,我轻轻地摇醒了几位“睡神”。他们看看我,拿起笔,想做题似乎又不知从何处下手。也许是出于对考试的敬畏和对我的尊重,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乱动。

两个小时对每一位同学都是公平的。我数了数,仍有十多名同学在冥思苦想、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的“沙沙”声和同学偶有的粗重呼吸声清晰可闻。

有五六个同学正在草稿纸上勾勒美术作品,或人物、或鸟兽、或花草。如果拿去评分似乎会高过本堂考试的数学成绩。还有的在做手工,栩栩如生的千纸鹤、方方正正的纸盒,无不体现创作者的心灵手巧。也有同学在玩衣服上的纽扣或者带子,还有把自己的头发、手指、电子表当作玩具的。

距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教室的能量似乎增强了。大口哈气的、眺望窗外的、眉眼“传情”的、凝神专注攻克最后难题的,或精神抖擞、或面带倦意,似乎都在迎接考试结束钟声的敲响。

我早已停下阅卷的活儿,眼睛在教室的每一寸土地上游走。好多同学的眼睛也在我身上游走。

钟声终于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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