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君从江南来,我道君自天上堕入凡尘独徘徊——记润玉(44-1)

2018-12-30  本文已影响241人  belle044

        第44集:白月光是你,朱砂痣亦是你

        Bilibili-【罗云熙】润玉 | 梦呓 |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世间

        夜深人语寂,离别常伴梦里,梦醒是你。春风不见桃花雨,落花满地,留一身清淡。

        黄昏吹着风的暖,耳语缠绵,星辰交映梦点点,黯淡流年。连绵不绝青山前,薄雾渐远,你是我不曾见过,最好世间。

        三两云雨隙,湖漪恍然映你,枉自欢喜。将寒夜折信邮递,霜落满鬓,盼至大雪而临。

        驿寄桃花落成雨,偏不沾衣,浸润秋水全是你,却不作语。纸鸢踱步谁门前,留恋绵绵,我怕是错过了你,这美好世间。

        黄昏吹着风的暖,耳语缠绵,星辰交映梦点点,黯淡流年。春树暮云青山间,薄雾渐远,你是我不曾有过,最好世间。而我错过,最好世间。

                                                                                                ——《梦呓》王宇良

        夜幕深沉人语悄寂,自别卿后,常相伴梦里。一枕黄粱幡然梦碎,梦醒之刻,依然还是你。昔年春风年年临,再不见当年桃花雨,落花满地,徒留我一身清淡,一人独立。

        你可记得?昔年黄昏,春风拂面,你也曾依偎身畔,与我耳语缠绵,言笑晏晏?你可记得?你也曾应诺婚约,将与我携手终生,共赴鸿蒙?恰是那一垂首的娇羞,叫我的醉心荡漾在你微露的笑涡里。浓情蜜意,此话当真?薄怒微嗔,如何不真?一时之间,我只感星辰辉映,天河浩瀚,恍若如梦佳期,点点萦绕,流年黯淡。青山连绵不断,我凭栏极目,但觉薄雾缥缈,而只属于我的你,是我不曾见过的,最好世间。

        朝云暮雨,行云覆雨,三三两两的云雨之隙里;湖光山色,涟漪繁晕,我恍然之间得以遇见你。你可知道?你是第一个见到我龙尾的仙子。你可知道?从那时起我便喜欢了你。从此后,空劳牵挂,枉自欢喜。你曾与我偕游凡世,把盏推杯,暂时分别,布星挂夜之时,我只想将寒夜折叠,写信给你,那时飞霜落满我的鬓丝,而我,却盼望就在此刻,能与你一夜白头,亦无憾矣。

        驿寄桃花,花落成雨,你可知道,这纷飞之艳色,就是我对你的心意?可是啊,碎瓣飘零,偏偏一朵都不曾沾连你的衣襟,就如同,你从来不把我对你的心意,放进心里。你可知,淡淡春山后,蛾眉为谁颦蹙?你可知,盈盈秋水里,浸润全都是你?而你对我,却是亘古寂然,却是永恒不语。那是谁家年少,忙趁东风放纸鸢,你可记得,你也曾在我身边,如此这般地,绽放笑靥?我徘徊踱步,留恋绵绵,恍若回到当初,我手挽着你的手,说下护你平安康乐的誓言,而与你相依随的魇兽,还在一旁吐着舌头,向我学着你教给它的锦氏独门保命之窍。我无所不能,但我唯一胆怯的事,便是错过了你,在这美好世间。

        卿已归去,又是一年黄昏,春风拂面,我望极春深,玉容寂寞,却见你与他耳语缠绵,语笑连连。此刻的我,再次有了当初的感觉,星辰辉映,天河浩瀚,佳期如梦,流年黯淡。只是因为啊,你已经回到了人间;更是因为啊,你已经得到了美满。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你我之间青山隐立,渌水迢远,昙花散去,薄雾亦散去,而你的身影,在我眼前浮现,越来越清晰。我终于明白,你就是你,你是我不曾有过的,最好世间;你也是我早已错过的,最好世间。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旭凤被放了出来,同时,还一手解决了卞城王一事,使得他与卞城王的关系更加亲善了,润玉试图拉拢卞城王与鎏英公主来支持自己的打算,算是彻底落了空。借着这个由头,天帝将原先润玉掌握的八方天兵的兵权部分解除,取出其中的五方天兵交给了旭凤。一是因为在天帝眼里,旭凤才是他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二是想要借此告诉润玉,你不过是我分权制衡旭凤的一个砝码,连和旭凤平起平坐都不行,必须要认清楚现实,不可肆意妄为。

        见到自己的挚爱、自己的主公这样被欺负、被打压,邝露小仙女当然受不住了。她说道,朝令夕改,兵权也能传来传去,如同儿戏,天帝此举,未免太让人齿寒。

        邝露小仙女是这部剧中,唯一一个彻底为润玉打算的人,簌离虽然也曾经为儿子打算过,但她早已被屠戮,成为了旧人旧事。作家借邝露小仙女的口,来告诉观众润玉受的委屈,润玉他那么谨慎,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其一,邝露出于维护润玉的目的,自然不想要看到润玉被欺压,她讥讽陛下朝令夕改,连国之重器——兵权也随便传来传去,前儿给了润玉,才一个月的功夫就把大部分收回交还给旭凤,真是儿戏。

        其二,邝露觉得润玉在掌握八方天兵期间兢兢业业,不曾犯下什么错误,凭什么一下子就被褫夺大部分兵权,被打压到这种程度?天帝实在太偏心了,真是叫人齿寒。

        可是啊,摄影导演借全景镜头已经暗示了润玉必然要登上天帝之位的未来,在七政殿,润玉的座位上方,是应龙图腾,《易经》上讲,“飞龙在天,利见大人。”这九天应龙,本来就代表帝王在位,润玉的这个座位,也必然会变为御座。

        锦觅在魔界说过,原来你是应龙夜神!应龙可不仅仅是普通的龙,还是一条有翅膀的、能翱翔九天的龙,在这个图腾中,也能看出润玉的真身是有翅膀的。润玉和锦觅在大婚时戴的那个头冠,上面也是带着翅膀的。只不过,润玉基本上不露真身,锦觅见到的两次真身,也不过是露出了尾巴,他背上的翅膀没有露出过。而在天魔大战中的真身,是没有翅膀的,这也许是一个漏洞,毕竟,剧组的服化道和特效组是两个部分,互不干预。

          润玉在登上天帝之位后,一直都是束发示人的,我比较偏爱润玉束发的造型,不喜欢他前期只是以一枚银扣轻轻挽发的模样(凡间戴玉簪的那一次除外),那样的模样,是有一种魏晋风度,但是给人一种随意的感觉,而且,润玉谋求大位期间,也大多是这样,还给我一种阴鸷的感觉。玉鹅登上天帝之位后,即使是身着常服,他都是束发的,一方面显得飞眉入鬓,英气纵横,另一方面又显得他一丝不苟,高高在上。

          既然是束发,那便必然需要发带或发冠。玉鹅前期,唯有一次束发,便是以粉色缎带做发带,随风扬卷的那一次,那里当真是叫人觉得他是浊世翩翩佳公子,一姿一容,尽态极妍。登上天帝之位后发冠,更加复杂多变,但是基本上每一个发冠,两边都有小翅膀的,这些都暗示了他九天应龙的真身。

        润玉丝毫不为之所动,他还是在盯着自己一直在看的书,说道,作为天帝,权力制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润玉不仅是一个优异的学生,平时手不释卷,见微知著,在人情世故中磨砺自己,他还是一个好老师,在他的教导下,邝露也慢慢地摆脱了刚开始活泼、纯真的天性,变得性情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起来。后来润玉登上天帝之位,邝露作为随时侍奉在侧的上元仙子,她也算得上是心思缜密,不动声色了。邝露知道帮润玉观察锦觅有何不对劲的地方,告知润玉锦觅与月下仙人偷偷潜入披香殿;她在隐雀、固城王来拜访天帝陛下的时候,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模样,和润玉是一模一样。

        邝露当然明白,自己是僭越了,她不应该想到什么说什么,惹主公烦心,也不应该随随便便就把这样的话说出口,让润玉觉得自己心里藏不住事。她好好反省了自己,听从了润玉的教导。

        而在润玉看来,邝露小仙女只是一门心思为自己着想而已,他并没有斥责邝露诋毁天帝,而是谆谆教诲于她,把她当作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没有在邝露面前掩盖他把天帝当对手的心思。润玉对邝露的态度,尤其是在他知道了邝露喜欢自己以后的态度,变了好几变。刚开始邝露向他含蓄表白的时候,润玉极为恼怒,作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他会怀疑邝露会不会对锦觅不利;但是他很快就被邝露一心一意的陪伴与爱慕软化了,他开始完全信任邝露,坚信邝露不会背叛自己,在登位的过程中,润玉一直在对邝露言传身教,让邝露得以迅速成长;润玉登上天帝之位后,在太巳仙人提出让邝露离开自己以后,他发觉自己已经不能离开邝露,邝露已经是他绝对少不得的人,就算是为了证明自己对锦觅一心一意,毫无二心,他要给邝露赐婚,邝露一哭,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可以完全合理地推测,邝露是润玉心里仅次于锦觅的女人,他虽然不爱她,但是他无法拒绝她,无法离开她,他已经习惯了邝露爱自己,陪伴自己,也对邝露不求得到他的爱而感到放心、舒适。润玉对邝露的这份无法拒绝,也许会成为他俩将来有一丝不同的可能。只不过,邝露一直都十分注意分寸,她从来不奢望润玉会喜欢自己,而润玉又是个有感情洁癖的完美主义者,他俩谁也不会迈出第一步,想在一起恐怕很难很难。

        天帝叫来润玉,问他道,为父将五方天将的兵权还给了旭凤,你意下如何,心中可有什么委屈?

        此时的天帝,已经依靠润玉解决了鸟族之事,还让润玉帮助自己处理日常政务,可是,他好像什么也没有赏赐润玉。现在,他又突然褫夺了润玉绝大多数军权,那么明白润玉手腕的天帝,自然是怕润玉心里要是有委屈,恐怕会做出什么事来对自己、对旭凤不利。他主动提出这个问题,一副我愿意倾听你的意见、给你别的赏赐补偿你的态度,一方面他可以趁机拉拢、试探润玉,另一方面还可以诱导润玉说出不委屈的话,来堵润玉和众仙的嘴。

        润玉一边行礼,一边说道,回父帝,父帝如此安排,甚是妥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旭凤掌兵日久,在军中素有威望,润玉所长,并非军务,原本也只是代为托管罢了,若临变故,还真怕指挥不动。

        其一,润玉一口否认自己心里有委屈,一副我毫不恋栈权位的模样,来打消天帝对自己的怀疑与猜忌。

        其二,润玉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句话来自韩愈的《师说》,讲的是人与人之间,听闻道理有先有后,学术品业上也各有各的擅长之处,润玉认为,自己只是擅长文职公务,不擅长军务,只能帮陛下处理处理日常事务罢了,而旭凤却是擅长军务,自然要把军权还给旭凤,让他发挥所长,这才是天界之幸。

        其三,润玉说,原本他也只是代为托管,并不曾想过这军权会属于自己,现在旭凤已经不再面壁思过了,那就应该还给他,自己也可功成身退了。

        其四,润玉试图引导天帝猜忌旭凤在军中的威势,他说,旭凤在军中素有威望,能掌兵,能带兵,军队一直都听他的话,而我掌兵期间,顾忌重重,若真的有什么变故,他们都不肯听我的,岂不是让天界不利?润玉这样说,还起到了把自己摘干净的效果,自己不过掌兵一月,在军中无甚根基,引导陛下不要怀疑自己有谋反的能力。

        天帝问道,你执掌八方天将时,军中莫非有什么议论?他们可是心中不服?

        润玉这么引导天帝,他当然一下就上钩了,但他并没有说他猜忌旭凤,而是做出一副关心润玉的样子,说,军中对你掌兵有什么异议?潜台词便是,难道旭凤掌兵,手下的人只听旭凤,却不理我这个天帝所委派的其他将领了吗?

        润玉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说道,是儿臣资望不足,与他人无关。润玉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说是自己资历也好,声望也好,非但不如旭凤,还不如旭凤手下的将领,他们看不起自己,还不是自己的错?

        润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肯看着天帝的眼睛,看来这是谎话无疑了。从后面润玉篡位时,军中将领的举动可知,润玉并非资望不足,也并不缺乏掌兵的能力,他这是在蒙骗天帝,别把自己放在心上,免得给自己招来祸患。

        天帝说,罢了,此事本座自会去彻查。现在再交给你一桩新差事,固城王不日将继承魔尊之位,你下一趟魔界,代本座向固城王宣谕旨意。

        其一,天帝说,他会彻查此事,润玉也就知道了,他对天帝猜忌旭凤的挑拨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天帝一定会防范旭凤,免得旭凤在军中独断专行,同时,自己手下的三方天兵,也牢牢地保住了。

        其二,天帝让润玉下魔界宣谕固城王继承魔尊之位的事,说明天帝已经采用了自己利用固城王、卞城王分权制衡的策略,现如今,卞城王他是拉拢不动了,成了旭凤的囊中物,天帝让他下魔界,正好可以让自己去接触接触固城王。只不过,润玉之前下魔界收服穷奇的时候,就对固城王、卞城王是什么人了如指掌了,固城王一向野心勃勃,拉拢他也没有什么用,反而可能变成反咬一口的中山狼。这个差事,也没什么实际上的好处。

        但是,润玉心里面虽然像明镜一样, 知道天帝派自己下魔界的用意,但还是装作要避嫌的样子,说,魔界事务一向由旭凤主持,儿臣怕……

        润玉继续麻痹天帝,说他不愿意去撼动旭凤所辖之事,这不是挖弟弟的墙脚吗?不如让旭凤去吧。如果天帝真的派旭凤去了魔界,那正好可以挑拨旭凤与固城王的关系,如果天帝不肯派旭凤去魔界,还是坚持要让自己去,那还可以让天帝知道自己不肯与旭凤相争的心意。何乐而不为呢?

        天帝坚持还是让润玉下魔界,他说,旭凤行军打仗时,与固城王积怨颇深,恐有不便。天帝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恐有不便”,但真话如何,润玉当然知道了,天帝还是怕旭凤与固城王闹掰,对旭凤不利,对天界不利,才派出润玉走这一趟没什么好处的差事。润玉立刻答应下来,领命而去。

        润玉离去的时候,见到了带着封印好的穷奇来觐见陛下的太巳仙人。他们装作寻常的样子,对对方行礼,擦肩而去。润玉见到这被封印好的穷奇,自然知道,天帝陛下为什么要留着这穷奇,不过是为了有一天他一统六界的时候,有上古神兽可以利用罢了。这就为后面,润玉为了夺回锦觅,发动天魔大战,吞噬穷奇埋下了伏笔。而旭凤呢?旭凤直到润玉召唤出了吞噬穷奇后泛着绿色光芒的真身,才知道穷奇并没有被执行灰飞烟灭之刑,还讥讽润玉,堂堂天帝,竟一心求胜,不惜使用禁术,那么,旭凤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父帝为什么要留着这穷奇呢?你真的认清了太微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有人说,即使自己的父母是恶人,作为儿女,也不应该说自己父母的一丁点儿不是,甚至应该维护自己的父母。这句话我是不甚赞同的。簌离死后,润玉不肯说簌离的不是,不过是因为生母已死,如果生母不会死去,他劝导簌离放弃复仇是大概率事件,簌离应该会和润玉离开天界,过着安静的生活。因为,那时候的润玉,还不曾为了替生母复仇变得那么极端。作为儿女,是不应该随意指摘父母的不是,但是这不意味着可以不认清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更不应该无视父母的罪过。

        纪伯伦在他的代表作品《先知》里写道,“你的儿女,其实不是你的儿女。 他们是生命对于自身渴望而诞生的孩子。 他们借助你来这世界,却非因你而来,他们在你身旁,却并不属于你。 你可以给予他们的是你的爱,却不是你的想法,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 你可以庇护的是他们的身体,却不是他们的灵魂, 因为他们的灵魂属于明天,属于你做梦也无法到达的明天。 你可以拼尽全力,变得像他们一样, 却不要让他们变得和你一样。 因为生命不会后退,也不在过去停留。你是弓,儿女是从你那里射出的箭,弓箭手望着未来之的箭靶,他用尽力气将你拉开,使他的箭射得又快又远。怀着快乐的心情,在弓箭手的手中弯曲吧, 因为他爱一路飞翔的箭,也爱无比稳定的弓。”

        纪伯伦在这首散文诗里,殷殷告诫天下的父母,不要把自己的儿女当做是自己的私产,他们有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价值判断。作为儿女,当然也要认清楚这一点。既然儿女是独立的个体,那么,面对父母这样不属于自己的他人,也应该认清自己父母的真面目,用自己的价值判断来衡量,不可因为自己蒙受父母无上的恩惠,而无视父母的罪恶,甚至忤逆自己的价值观,不肯劝谏于他,还要一力维护于他。润玉认清了天帝是真面目,他明白,天帝只能听得懂拳头,向他复仇才是践行自己的价值观。而旭凤,则是从始至终不曾认清天帝的真面目,这样的人,我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独立的、有灵魂的人。

        小时候,我的父母离异以后,母亲争得了我的抚养权,她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不肯让我跟着生父受委屈。我小时候,最不耐烦听我妈啰嗦,结果长大了,却发现她说的全T瞄的是至理名言。因为生母做生意,有时候不在家,她又不放心我与继父待在一起,于是把我托付给我的姥姥姥爷照顾。我父母在我9岁那一年离婚,生父只在第一年第二年我过生日的时候来看过我,从他再婚开始,就再也没出现,从小我的衣食住行,全部由母亲供养,生父没有给过我一点经济和精神上的支持。姥姥在我高三那一年因癌症过世,去世前不放心我,稍话给生父,希望他可以认回我,他无动于衷。那一年我高考没考好,只考了个二本,复读去了。第二年,我考上好大学,还是不花钱的那种,生父终于想起认我了,要给我钱。我没看那钱一眼,只是告诉他,从小到大我母亲从来不少给我钱花,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于这样的生父,我自认为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现在独立了,也不肯让他得我一点好处的。有人老是诟病润玉篡位是不应该的,让我来看,因为我与润玉有着相似的人生经历,我非常理解润玉复仇之事,就如同我至今不肯认一向不肯管我,看到我终于长大成人可以得好处的时候才要认回我的生父。因为我是独立的、有灵魂的人,我可以判断谁是真的对我好,谁又是一直不理我、只想利用我罢了。难道就因为生父给了我生命,我就要无视自私的他曾经对我的不管不顾?天帝得了那样的结局,都是因果轮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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