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故事散文风花雪月,自在大理

我与大理

2019-01-20  本文已影响19人  海潮低语

我与大理

文/南虓

我来到这世间已然二十余年,十二载光阴一轮回,如今即将走完第二轮回。我与大理,从一出生便结缘,结的是血缘。身体中流淌着白族祖先刚强坚毅的血液,铸就了我沉稳大气的灵魂。洱水清澈纯净,从小便洗涤着我的心灵。我出生在大理州洱源县,洱源者,洱海之源。当时,虽家住洱海之滨,却仍在洱源境内,属洱源县。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州政府开始区划调整,将双廊、江尾两镇划归大理市,江尾镇改称上关镇。自此,我大理人的身份再缩小一截,与狭义上的“大理”之间距离骤减。彼时,我仅七岁。

据史料记载,四世纪白族祖先便在大理这片土地上耕种生活。背倚巍峨挺拔的苍山,怀抱碧绿清澈的洱海,苍洱之间的土壤似乎天生就是为大理人所创造的。我想这天然的生存空间是大自然对勤劳善良的人们的馈赠。在这平均海拔2000米的高原盆地上,一代代白族人安家落户、繁衍生息。我有幸生于此,长于此。

洱海湿地

绝大多数人认识大理是从金庸先生笔下的《天龙八部》开始的,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大理国、大理白族文化、民俗风情由此也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在尘世间广为人们追捧和讨论。大理热也随着《天龙八部》的持续热度开始发酵,大理,逐渐成为武侠圣地的代名词,成为青年们追求和向往的地方。因此,大理为现代人所向往,作为理想的乌托邦圣地,除去其特有的自然美景外,金庸先生对其文化的推广同样功不可没。生活在大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也从未忘记过查先生,犹记1998年,金庸先生携妻儿游大理,时任大理白族自治州州长的李映德在欢迎词中讲到:大理的名声,五六十年代靠电影《五朵金花》,八九十年代则主要靠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州长深情地话语,道出了热情好客地大理人民的心声。

大理三塔

 “苍山不墨千秋画,洱海无弦万古琴”。蓝天白云、苍山十九峰争相倒映在洱海中,水波荡漾,朵朵白云在水中散开。仿佛那云朵就要将山尖抹去,将峰与峰之间的小溪阻隔开来。十八条溪水潺潺流淌,连接着苍山与洱海,俨然一幅绝世的山水画卷。风花雪月,大理之美在于此。

苍山洱海

在苍洱之间来来回回数十年,大抵看尽这湖光山色了罢。其实不然,一四年九月,我踏上了离乡的远途。求学于素有“百湖之市”美称的江城,城中大小湖泊百千余个,又一番湖光山色。每到一新湖,见其景色宜人,便不自觉地拿它与故乡的洱海做对比,莫不是那祖国西南边陲的“海”更胜一筹?对,那不是海的“海”。我时常在心间如此追问着自己。每每想到此处,思乡之感倍增。我与大理,幼时缩短的距离,此刻成倍数增加。如果拿长江大桥的长度作计量单位,大概有上千座大桥了吧。

武汉长江大桥夜景

记忆,隐藏在内心深处。距离之短,可谓近在咫尺,记忆便不容易激发出来。可以这样讲,有关于大理,十七年前我是没有记忆的。是的,此后我才有的回忆,一个在异乡漂泊求学游子的回忆。看到江城的樱花,我便想到古城的草木;见到东湖珞珈湖光山色,便又想起苍洱毓秀;听见有人吟诵唐诗人李白的“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脑海中便回响着“五云南国在天涯,六诏山川景物华”。

大理,在我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故乡旧物于我来说,是永藏于心间的一段乡愁。幼时洱海边学游泳时的笑语欢声,斜阳峰脚下刻苦自励的少年时光,与那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起,构成我记忆中的大理。终将留存于记忆深处,伴随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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