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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凳子的生命

2019-07-03  本文已影响0人  胡卓明

胡卓明

午后的画室,沙发上小憩之时阳光洒满全身。迷迷糊糊睁开眼打望着雪白墙面上嘀嗒,嘀嗒的老钟。心想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揉了揉有丝朦胧的双眼。眼前的一米阳光让人喜爱。许久未见,让人心生暖意。老凳子,干花儿。不见一抹时光流逝的忧伤,只见生意盎然。轻轻动了丝情,一切就自然而然了。只是总在纠结透视与比例。孙老师大呼“明明,凳子的透视很准吗?”。半开玩笑的回答到“每天要在效果图上画几十个凳子,这么多年专画凳子了。”

    开始琢磨孙老师的这句话。想起顾恺之《画论》中的一句话“ 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台树一定器耳,难成而易好,不待迁想妙得也。”凳子是器无生命可言,如描写太实,未免太匠气,反而失了些人情,变得不那么可爱了。自认为画者情重于脑。一切合情合理就显得有些无情无义了。一切画面都应是画者看待自己的视角。如孙老师的花多开朗鲜活,充满生命力。如刘自鸣先生的花多安安静静,坚强傲世。

而我画的老凳子可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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