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高冷帅哥被我钓成翘嘴了》昭明姬杜淮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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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昭明姬 杜淮
描述: 此时,城市里正下着一场暴雨,一切都是闷热的,燥动的,雨水不断划过窗户,屋里却一片春光。
第10章
桑觉浅让开身子,让三人进了杂货铺,“就安装在柜台边上,你们稍等一会儿,我让人过来把纸箱子收拾了。”
不能让人干等着,桑觉浅给三人一人一瓶水,让他们休息一会儿,赶忙给古城里收废品的老大爷打了个电话。
老大爷来得很快,动作也麻利,不到十分钟,就把所有的纸箱子收拾好,装在了他的三轮车上。
桑觉浅手中捏着一百二十块钱,送走了收废品的老大爷。
店里已经收拾干净,自然可以开始安装了。
桑觉浅让三人帮忙,把柜台往一旁挪了挪,露出了柜台后面的窗户。
“传送机的一端就挨着窗户,高度和窗棂齐平,不影响开窗就行。”桑觉浅叮嘱道。
三人闻言,奇怪地看了桑觉浅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
这窗户外面就是绿化带和护城河,贴着窗户装个传送机床,难道是为了方便往后面倒垃圾?
心里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三个人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他们拿钱干活儿,至于这个机床到底用来做什么,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两个小时之后,传送机安装完毕。
机身长三米五,一端紧挨着窗棂,另一端距离杂货铺的大门还有三米,不会影响顾客行走。
试用之后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桑觉浅痛快地付清了尾款,送走了安装工人。
桑觉浅正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就听到李君衍的声音从窗户那边传过来。
“桑姑娘,你可忙完了?”
“忙完了。”
桑觉浅说着,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窗户边,把虚掩着的窗户打开。
水管仍旧没关,管子圆润饱满,显然正在放水。
但是书房里除了李君衍,却再无其他人。
“打水的百姓呢?”桑觉浅有些疑惑。
李君衍解释,“我发现这水管可以拉动到门外去,就让他们去外面接水了。”
桑觉浅朝着门口看去,透过半开的门,就见院子里搭建了凉棚,棚子下面放着好几口大缸,每口大缸前面都有人正在排队打水。
见此情形,桑觉浅给李君衍竖起了大拇指,“这样的确要快得多。”
李君衍笑了笑,视线在下一刻落在了传送机上面,“这是何物?”
“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我演示给你看。”
桑觉浅说着,把传送机打开,拎着一大桶矿泉水走到了另一端,把矿泉水放在了传送机上面。
传送带带着矿泉水前行,不多时就到了窗户边,顺着窗棂掉落在了李君衍的桌子上。
桑觉浅小跑着回到窗户边,笑得眉眼弯弯,“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用?”
李君衍郑重点头,“的确好用!这东西好生神奇,可以省下许多力气,这样你就不用太过劳累了。”
他昨晚一直在想该怎么帮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把事情给解决了,当真是聪慧。
“是啊!我这就下单,再订一批粮食,除了米面之外,你可还有什么别的想要的粮食?”
李君衍想了想,“精米白面的价格比较贵,桑姑娘可以买些杂粮。”
闻言,桑觉浅古怪地看了李君衍一眼,“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在我们这边,杂粮的价格更贵。”
“嗯?”
李君衍满脸的诧异,的确是有些不太相信。
杂粮竟然比白面和大米还贵?龙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这和周边的小国相比,大周已经十分富饶,可即便如此,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得起大米白面。
若是大周也能像龙国一样就好了!
桑觉浅并不知道李君衍在想什么,见他不说话,干脆给米面的供货商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五千斤米和五千斤面过来。
想到古代油贵,桑觉浅干脆又要了一千桶食用油。
订完了货,桑觉浅这才开始订外卖。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眼睛都没抬,熟稔地问李君衍,“你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也点一份外卖。”
“未曾吃过。”
“那你想吃什么?”
“客随主便,姑娘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这王爷还挺亲民!
桑觉浅在心中感叹了一声,迅速地下了单。
昨天一直在忙,也没来得及和太阳能发电板的厂家联系,趁着等外卖的时间,桑觉浅搜索了一下本地太阳能发电厂的联系方式。
沟通一番之后,桑觉浅和对方越好,下午去他们厂里看一看。
挂掉电话之后,桑觉浅这才看向李君衍,“下午我会去看一看,如果合适就买下来,然后让他们把安装的方法给我录个视频,我自己也学一学。
到时候好我们互相配合,看看能不能自已安装好。
如果实在是安装不了......那我就继续学。”
说到最后,桑觉浅自己都笑了。
她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要学习太阳能发电板。
桑觉浅心中隐隐觉得,这可能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她要学的东西,说不定会越来越多。
明明决定接手杂货铺是为了当个咸鱼躺平,可现在怎么她创业的时候还忙?
桑觉浅心中正想着,就听到窗户那边响起了徐三的声音。
“王爷,您让属下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要过目一下?”
桑觉浅下意识地朝着李君衍看了一眼,就准备走开。
他毕竟是个王爷,说不定要处理政务,她总不好一直在这儿听着。
可还没起身,就被李君衍给喊住了。
“桑姑娘,这是乐之送你的一些小礼物,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送我的礼物?”
桑觉浅有些惊讶,也有些奇怪。
“送的什么?不对,你送我礼物做什么?”
“庭州大旱,每日都会以后百姓渴死饿死,姑娘给了庭州百姓活下去的机会,乐之是代表庭州百姓送姑娘一些小礼物,还请姑娘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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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离中考越来越近,昭明姬待在自习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周六,要下雨的缘故,学校的自习教室里只有两三个学生在。
昭明姬学得眼睛干涩,中途休息去打水,打完水回头,才忽然发现桂棠月排在自己身后。
桂棠月和她对视了一眼。
这种眼神,怎么说。
带着极其微妙的刺,每根睫毛都扑棱着虚伪友好的善意,但细看,又好像不是善意,是笑盈盈的嘲讽。
昭明姬特别不舒服。
但她是什么人啊,睚眦必报。
如果说宰相肚量能撑船,那她就是小鸟的肚胃肠,顶多只能撑一粒米饭。
所以面对桂棠月似嘲非嘲的表情,昭明姬原样奉还回去:先朝桂棠月高挑眉,脸上挂着更微妙的笑,居高临下侧过眼,上下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她。
你让我不爽,那我就用同样的方式回敬给你。
果然,桂棠月拿着水杯的手非常明显地顿了下。
昭明姬勾唇,吹走杯口的热汽,轻飘飘地掠过她进到自习室里。
笑话,她和陆岱青在家里冷嘲热讽过对方多少次,脸上三百六十种嘲讽表情都能上中戏教科书当表情指导了,还能被你这小儿科对付了?
昭明姬不知道,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她和桂棠月杠上。
只是她对不在意的人向来忘性大,忘了而已。
两人的渊源是在初三上学期,礼仪队要从学生当中挑选一位仪态优良的学生去市里迎接外宾,是可以写进档案里的。
最后艺术团老师选中了昭明姬和桂棠月,要从中筛掉一个。
两人都是绝佳的自身条件,老师难以抉择,便让两人在最后一轮面试中,进行一对一赛制。
谁知开赛了,桂棠月却突然临时反悔。
她说:“算了,争来争去的没意思,名额让给她吧。”
于是,昭明姬拔得头筹,桂棠月落败,却争得了好名声。
有一半的人觉得桂棠月人淡如菊,不雌竞,是个好女孩儿;另一半的人则觉得桂棠月装,本身老师夸得更多的就是昭明姬,桂棠月是害怕争不过,才说出这种类似施舍的话挽尊。
对这些流言蜚语,桂棠月从来没发表过态度。
但听人说,她私下里说过自己不喜欢昭明姬。
有人去试探她,她却又一口否认说自己没说过这种话。
反正挺微妙的。
......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着,天越来越暗。
下午五点半时,天空飘来灰暗的乌云,毛毛细雨忽然蒙蒙洒下。
昭明姬抬头扫一圈自习室,发现只剩她一个人了,连桂棠月也在五分钟前离开。
她收拾好东西,出门拐到自习室外的存伞柜拿伞。
去到后却发现,柜子里空无一物。
昭明姬皱了皱眉,眼睛微微眯起。
出了教学楼,前面是学校里一片广阔的活动广场,给学生们升旗做操的地方。
淋漓雨天,周围学生很少,只有零星几个撑着伞缓慢走着。
桂棠月身边还有一个熟悉的高瘦背影,两人并排慢慢走着,男生撑着伞,桂棠月在他伞下。
“桂棠月!”
那两人的背影停住。
陆岱青撑着伞转身,雨雾迷蒙间,只见一个高挑身影从远处跑来, 脚踩在地面水坑荡起圈圈水纹,溅湿了她的红色裙摆。
像一抹极漂亮的高傲艳色,抹过暗沉单调的灰蒙雨天。
桂棠月手指掐进肉里,又松开。
昭明姬跑得越近,身上那股火气也越明显,脸色也愈来愈阴沉。
陆岱青看着她,不知道谁又惹这位千金不高兴了。
昭明姬站定在两人面前。
一路跑来,她的脸颊早已布满细细密密的雨珠,她一边喘着气,一边伸手整理自己略乱的头发,动作尽量保持着慢条斯理的优雅。
这就是昭明姬,天塌下来都得整理衣冠让自己死得好看点。
陆岱青:“你扮苦情剧女主角也得看有没有摄像头对着你。”
昭明姬压根不想跟他在这个时候打嘴炮。
她无视他,直直地看着桂棠月:“你看见我的伞没?”
对方缓慢眨了眨眼:“什么你的伞?”
其实昭明姬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所以只是问她看见自己的伞没。现在看她这么平静的样子,没鬼才怪。
她轻轻一哂笑,不知是讥还是讽:“刚才只有你和我在自习室,你的伞明明就在你书包里,你去存伞柜干什么?那里只有我的伞。”
“这些只是你的推测,我没拿。”
“包打开。”
“不可能。”
“不敢打开?”
只要桂棠月敢拉开书包拉链,她不会往桂棠月的书包里看一眼,且大大方方道歉。
可惜桂棠月纹丝不动:“我不可能接受你没理由的怀疑和搜查。”
“你现在不承认,要是我找监控发现了,我绝对不会接受私了。”
桂棠月点点头,平静微笑:“你去吧。”
学校监控部门一向最怕麻烦,光是审批流程就能耗上好几个月,连老师请求调监控都极难成功,更何况只是丢了把伞的学生。
双方僵持不下,雨也丝毫没有停止的兆头,三言两语间越下越大。
雨水斜斜打在桂棠月裸露的皮肤上,凉凉的。
她缩了缩肩膀,不动声色地往陆岱青身边靠近一点。
刚才昭明姬过来后,桂棠月就感觉头上撑的那把伞的弧度变了,把昭明姬遮得严严实实,她的肩膀却打湿了。
昭明姬眼神沉沉。
天气阴黑,从她的视角看,这两人并肩作战似的,同时看着她。
尤其陆岱青那面无表情的死人脸,什么意思,觉得她在冤枉人?
这场景莫名激得昭明姬头脑充血,气得她肝肺乱颤,她眼睛狠狠地剜向陆岱青,嘴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出声:“你什么意思,你帮她?!”
话一出她就后悔了。
她和陆岱青的关系差又不是一天两天,陆岱青帮桂棠月也是理所应当。
雨点噼里啪啦溅落在伞面,水帘顺着伞沿往下淌,杂乱雨声紧锣密鼓得让昭明姬愈来愈烦躁,那双漂亮的媚眼也越来越刺亮,尖锐地刺着陆岱青。
陆岱青:“我谁都不帮。”
桂棠月忽然在旁边说:“算了别吵了。陆岱青,你手里不是有另一把宋北起让你带的伞吗,你给她吧。”
昭明姬面色霎时更阴沉。
桂棠月想将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偃旗息鼓下来?
她想得美。
这么想着,下一秒,陆岱青却像是和桂棠月一唱一和般,将伞往前一递,语气不耐烦地说:“赶紧拿。”
昭明姬一愣,脸色发青。
一旁,桂棠月也开口了:“可以了吧?”
昭明姬死死地盯着陆岱青的脸,恶狠狠的,像要吃了他一样,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要你的伞。我就要我的伞。”
桂棠月:“无论你怎么说,我是真的没拿你的……”
额角的青筋倏地突出,昭明姬拧头突然爆发,眼神像刀子一样割过来:“我没跟你讲话!”
昭明姬的鼻梁很高,嘴唇薄薄的艳色,偏丹凤眼的上扬眼尾更是让她看起来气势逼人,眼神里没有一点笑意时,甚至充斥着傲慢,满满居高临下的冰冷蔑视,发起火来更是要人命的吓人。
桂棠月全身抖了下。
她张了张嘴,甚至都忘记合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侧看了眼陆岱青。
此时此刻,男生的面色不见喜怒。
“嗯,她在跟我讲。”他说。
很显然,这位公主的“炮弹发射轨道”已然变更向他。
一阵凉风吹过,吹得昭明姬狠狠一个激灵。
刚才她全身血液都被气得疯狂涌动,压根没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被风这么一吹,才后知后觉空气温度很低。
陆岱青平静地说:“你不拿这把伞,就自己淋着雨回去,感冒了也是你自己活该。你自己想。”
说完,他淡淡垂觑了她一眼。
这双漆黑的眼睛,叼着她的视线,在阴雨天里格外黑沉,扑面的压迫感。
这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在这个情况下,在昭明姬眼里,他就是在帮着桂棠月欺负她,妥妥的。
她的胸脯起伏得更厉害。
空气沉寂下来,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昭明姬猝然伸手。
啪——
陆岱青撑着的伞被她一手打落在地面,雨点哗啦啦地浇落在陆岱青和桂棠月身上。
她冒着大雨转身跑开。
桂棠月尖叫一声,赶紧蹲下捡起伞重新遮回头顶,急急忙忙掏出纸巾擦干净自己。
她抽空往前看,昭明姬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尽头。
“学长,我知道你和昭明姬处不来。其实不止你,她脾气在我们级里是出了名的差,很多人都......算了不说了,总之你别生气。”桂棠月硬着头皮,低眉,嘴唇嚅动两下,“刚才谢谢你。”
说着说着,她的脸渐渐红了:“谢谢你相信我。”
却听头顶传来男生的声音——
“拿出来。”
桂棠月一愣:“什么?”
陆岱青看着她,桂棠月惊觉,刚才陆岱青看昭明姬的眼神压根不算冷,这才算实打实的冷。
“雨伞,拿出来。”
他说。
-
昭明姬去便利店重新买了把伞。
她一路上气得嗓子直冒烟,想撒泼也找不到人,只好糟心地在附近逛了三圈消火。
雨是斜着打的,衣服越逛越湿,她没办法,只好回家。
今天真他爹倒霉。
推开家门,里面没开灯,阴阴沉沉的,晦暗一片。
换好鞋,余光却突然瞥见玄关处的挂伞钩上,那把蓝色雨伞。
她顿时愣在原地。
这不是她的伞吗,怎么在家?她记得今天她是拿了伞去自习室的啊?她记忆错乱了?
昭明姬惊悚地呆站着。
她愣着的时间,陆岱青从厨房里出来,提着一塑料袋的运动饮料,慢慢腾腾地经过她身后。
听见脚步声,昭明姬回了魂,猛地转身,她火气还没褪,指着伞就是噼里啪啦的一句:“这伞怎么在这儿?”
男生的视线滑过昭明姬面颊上的雨水湿痕。
窗户半开,风吹荡开女生身上微微的香味,不是香精香水,是很自然的,有点奶香,却更润更清,带着衣服未干的潮味。
他看着她,凉薄地说:“我让小黑魔仙把它变回来的。”
“......”
昭明姬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这把伞是陆岱青从桂棠月手里拿的。
她的胸口突然没由来地被一股怨气撞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所以你也知道我没错怪她,她就是拿了我的伞。那你刚才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怎么看着你了?”
昭明姬立马抬起下巴,蹙眉垂眼冷脸——学他刚才的表情。
她说:“这样。”
陆岱青嘴唇扬起的弧度微不可见。
昭明姬眯眼仔细看,那弧度又忽然消失了,仿佛刚才的表情是错觉。
外面风雨噼里啪啦打,晦暗一片。
她闻到陆岱青身上的味道。
衣摆沾着斜风细雨,是湿漉漉的阴雨天的味道。
陆岱青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平淡地开口说:“我只是看你一眼,又没凶你,你就不敢跟那女的继续刚了,还落荒而逃。”
不等她开口,就从塑料袋里抽出一盒热牛奶,丢她怀里。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怂包。”
昭明姬懵懵然接住。手指握着方方正正的牛奶盒,应该是刚热好的,温热透进皮肤,滚烫流动。
从头到脚粗暴火烧的气被蒙蒙细雨悄然浇灭。
半晌,昭明姬哼了一声:“装吧你,凶没凶自己知道。”
“管你信不信。”
她又问:“那你刚才给我伞干嘛?不就是帮着她想息事宁人吗。”
他轻呵一声:“你以为我有工夫给你俩打伞?给你把伞让你尽情在原地继续和她吵不好吗?”
“那你不干脆当面戳穿她?”
“我为什么要帮你,又不关我的事。”陆岱青嗓音懒散,“而且我想看到你憋屈的样子。”
“……”
昭明姬额头青筋顿时浮起几根,又硬是被她压下去了。“那你今天干嘛和桂棠月走在一起?”她问。
问题真多,陆岱青转身回了房间。
随着关门声传来的,是少年淡淡的一句话。
“谁知道。她说她伞坏了,无缘无故跑我伞下,莫名其妙。”
咔嗒。
门关上了。
一阵风吹散轻薄的云层。
窗外风雨飘摇,雨声纷乱,浸湿了堵在胸口的那团棉花,渐渐泡软,瘪了下去,变成了一片海阔天空;那发自肺腑的浓重怨气也化成带着水汽的风,无声无息地袅袅掠过昭明姬的耳际。
过了很久。
偌大客厅里,响起女生的一声轻哼。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