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派
少年,派
空间
起缘,尘落
2012,世界末日?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察到向我蹒跚走来的紧迫? 是什么时候,我开始焦急未知的可怕? 总是有那么一天,或是晴朗,或是阴雨,抑或是西北风凛冽的漫天大雪……总之,一定有那么一天,我开始奔着今天而来。一路上荆棘丛生,磕磕碰碰,竟然想起时有些悲伤,这些艰难的日子,带给我多少个日夜的幸福和感动,此时,惋惜难舍的情绪间仍有一丝悔恨,为何没有抓住更多些个碎片,拼凑完这支离破碎的梦。 人归于万物,茫茫世间,缘何能够遇到你,沧海一粟,只好束手光怪陆离。 那天,有许多个场景,想起时带着庸俗的恩恩爱爱,记不起来,终究是那一秒,一不小心感动了的自己,总是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我爱你,我爱你,信奉神条一样挥霍着全部可以施舍的恩惠,我叫它爱情,我叫它珍惜, 我还以为它会一直幸福。那个闷热的七月,似乎始终跨不到下个时段,发动每一根神经,还是浑身使不出劲来,躺在木木的床上,静止在蝉声鼎沸的斑驳树影里,这个暑假,和往年不同的是,没有作业,没有伙伴,没有单纯。没有盼着长大的小小心思,没有在闷热的大地上寻找一切可能的快乐,我就这样丢了童心,不在年少!一张竹席,一本书,一个晃了才会走的电子表头,还有一个不安好心的灵魂,盘踞在记忆最深一道的年轮里,这少年维特一样的烦恼,或许在一声妈妈喊我回家吃饭的声响中荡去,而后在下一个病发期继续,原来长大就是病的更持久些。 我一直都记不起很多童年的事情,总跟别人说,我的记忆是从上初中开始的,可是初中似乎也没记住太多事,很多同学竟然都不知道同班过,我的记忆力一点都不好,似乎是太过平淡,到了最后,也就那么几件反复在做的事,想起来有些悲伤,那十几年,我是不是跳着生活的,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行走,迷失了方向,没有一个参照物,也就没有重点。一直羡慕那些,说自己几岁几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做什么什么的时候是几岁,而我,只有数着现在的日子年份往前推,额,摔断胳膊那一年我几岁,只因为太疼了所以记住了,而不痛不痒的事情即便想起,也不记得那年是二年级还是四年级,只是统称小学的时候。稀里糊涂的不知道16岁那年做了些什么时候,然后不知不觉的就已经20岁了,后来都问我自己,我的18岁呢,是啊,我的18岁呢?绝对在学校里一边用功学习一边用功贪玩的忘记了时间,那些年都是快乐的吧,我疑惑的问自己,不快乐我都会牢牢记住的。因为没几件,也没啥大不了的,所以我很幸运的把自己的年少,快乐的呈现给自己,似乎都能看的到咧着嘴傻笑的小个子男孩,一身朴素却干净整洁的外衣,一年10块钱包年的板寸,一双自选布料的布鞋,或者还有姐姐买的五颜六色的袜子,听话,老实。想想,其实我也记住了很多。所有的画面都在告诉所有人,我一直是个好孩子。 我讨厌那个时候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讨厌,不是憎恨,不是堕落,也不是说说而已。我不觉得,这样一个大了的孩子,没有悲痛的世界,有什么庆幸。不是一直快乐,而是我早早就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拿来悲痛!为流泪找借口。那仅有的几个灰色片段,也似乎伸着黑白如胶片样的混沌的面孔,辱骂着我年少脆弱的无知和胆怯,是什么无能为里到了不知喜怒的麻木。我以为,切,不就这样子吗?干嘛要哭?自以为是的坚强,自以为是的看破,自以为是的虚伪,只是大些的时候,才知道,为了一点微不足道且承担不起的事情,不值得。可是,我又卑鄙的忘记了。迷茫在一个个借口和谎言编制的喜剧里,还要告诉自己值得,不后悔,我很快乐!这样说的时候,我又惊呆了,究竟怎样才会是对的呢?究竟怎样等再大些的时候,看到的是现在的明智呢?究竟如何生活,才能洒脱的不悲伤?可是,我拿什么要求一个孩子,一个好孩子,难过的时候不准哭,快乐的时候不准笑?我又有何德何能,让自己成熟世俗到,只会活命,只为生存?我为什么不能做错点事,哪怕是故意的,我为什么不能惨烈的哭开怀的笑,让我还记得真性情?为什么,我要笔直的沿着人生的轨道奔向设定的终点?为什么,所有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我就要放弃?为什么,我不能真正的跟着心意走?你会说我对负责吗?你会要我看清时局吗?你会提醒我,我再这样下去会死人吗?我再退缩,就又会忘记这些年是为了什么而活了。年过五旬的时候,我忘记了这辈子好像没来过这个世界,好像一直快乐又讨厌自己!我的人生,竟然是条笔直的柏油马路,没有参差不齐的绿化树木,只当减速带为坎儿,悲伤的没有标点! 总不能,在摇椅上,平淡无趣的死去,竟然没有一件让自己可以认同的惊天动地的奇迹!2012年10月27日 03:59:52 夜 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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