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讲一点王阳明的故事之一点儿都不能少
上个星期,我写了一些王阳明三十几岁之前的经历。在明确了他在30多岁前几乎毫无建树这一事实之后,我带着疑问又去探寻了他30岁以后的人生,明确的说,也就是他被贬黜之后的人生。
因为写奏章弹劾大太监刘瑾被怀恨,王阳明被贬黜到鸟不拉屎的贵州龙场,在去往龙场过程中,他被追杀,几近丧命,铤而走险后他第一次在人生的恐惧中感受到了绝望和死亡。远大的抱负似乎有了永远不能报偿的可能。但最终权衡利弊以后,他还是决定前往贵州龙场,并最终在那里锤炼自己的内心,将多年所学的之精华集合锻造,创立了王阳明心学,史称龙场得道。被贬黜到贵州龙场,是王阳明人生的最低谷,也是王阳明的人生转折点。在那以后,经过千锤百炼的王阳明走出龙场之时便成为了天选之子,自此两个半圣人之一王阳明正式开启了开挂的下半生。
其实讨论王阳明心学诞生契机的问题,有很多学者都参与过,比较流行的一种说法是,如果王阳明没有被贬去贵州龙场,可能王阳明心学就会提前几年诞生,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在他上疏被贬黜之前,他已经习得了所有形成心学的所有理论基础,而且已经形成了他心学理论的框架,相信凭借他的聪慧,假以时日,至少不会花很多年时间,王阳明心学就会提前横空出世。但还有一种说法是说,若无龙场大劫,心学甚至不会产生。其实这一说法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自古都说一个新的东西的产生,除了要有稳固的基础之外,更重要的是需要一个叫做所谓机缘的东西。这个机缘可能是上天赐予的,也就是所谓的意外所得,并不是能靠准备或者努力就能得到的。龙场给予了王阳明最后一击,也是最深刻的一次打击。正是如此,又将王阳明心学带去了更深的层次,心学之所以最后能落地并且能从心底迸发出能量大抵也跟王阳明在极限条件下绝处逢生有关系,说到底,打击这个东西,多不得,但却一点都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