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篇:母亲的鸡蛋花
2018-12-12 本文已影响10人
景雪儿可可

不知何时起,写到“妈妈”这个称呼时,我改为了“母亲”。我知道,这就是我逐渐成熟,母亲日渐衰老的象征之一。
年龄越大,越是怀念儿时的点滴,尤其是儿时吃过的那些妈妈的味道,于我,最难忘,当属“妈妈的鸡蛋花”了。
母亲的鸡蛋花,是鸡蛋,不是花。对鸡蛋花的称谓,应当是雷同于葱花吧。
无论是煮鸡蛋面条,或者是炒西红柿鸡蛋、蒜苔鸡蛋、豆角鸡蛋等,妈妈总是会把鸡蛋花先炸出来。

妈妈会安排守在灶台边的我,“去拿几个鸡蛋!”
“好咧。拿几个呀妈?”我通常边跑向堂屋边问着。
“两三个吧。”母亲喜欢用约数。
“两个还是三个?三个好吗?”每次都会比较为难。
“可以。”
小心翼翼拿着鸡蛋回来,匆忙递给母亲,这个时候一般还会主动要求打鸡蛋。母亲通常又安排我院里把几颗小葱。
鸡蛋打好,小葱剥好洗好。

只见母亲,把小葱快速切碎,放入盛鸡蛋液的碗中,拿筷子快速搅拌,搅匀之后,炒锅倒油,油热,把鸡蛋和葱花混合倒入锅中,拿筷子迅速拨乱、搅动。
1分钟功夫,蛋香混着葱香,扑鼻而来,母亲迅速铲到盘子里,第一件事,便是拿起筷子夹一块,塞进我嘴巴里,抚慰我那流着口水的期待。

如今,再次想起这个鸡蛋,我知道,我是又想念妈妈的味道了。
是时候再回家一趟了,家里的父母,也一定如我想他们一样,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