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苏霍姆林斯基鸣不平!
中国的苏霍姆林斯基说自己是“深受学生爱戴同时又深爱着学生的中学语文老师和班主任”。
您是否深爱学生只有您自己知道,这个我不好说什么,而“深受学生爱戴”恐怕就不应该是自己说的了,别人是否爱戴您,只有别人知道,您自己说别人爱戴您,大多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吧。当然,我不否认您深受部分学生,或者一大批学生的“爱戴”,要不您的最后一堂课,怎么会有那么多学生从四面八方来听您最后的教诲呢?
倘若您真想别人说您“深受学生的爱戴”,恐怕也要等您百年之后,您的学生写诗“苏霍姆林斯基老师啊,您在哪里?在哪里……”然后传颂后世,那个时候才可以说您是真的“深受学生爱戴”。
现在说,早了点。自己说,又有点别扭。
中国的苏霍姆林斯基又说自己培养出了数以千计善良、正直、勤劳、睿智的合格公民,我不知道“合格公民”的标准您是怎么界定的,倘若用您的说法“善良、正直、勤劳、睿智”即可称为“合格公民”的话,那些六十岁退休的老教师谁培养不出数以千计的“合格公民”呢——倘若是这样,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无独有偶。
中国的苏霍姆林斯基的徒弟中国的女苏霍姆林斯基一天早晨在一群里借苏格拉底的话说: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一无所知,知无知是一种境界。然后又说:有的群里某一些人着实不够谦虚,对自己没听说的词语横加批判。很遗憾!不知道,或没听说过,就老实承认自己需要学习,而不是一口否决……
你刚刚借苏格拉底的话提醒别人知无知,怎么忽然又如此“有知”呢?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听说过那个词语呢?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知道”呢?
其实,你只能知道你的无知,永远无法知晓他人是否无知。
这如你的老师中国的苏霍姆林斯基说自己深受学生爱戴是一个道理,你只能知晓自己热爱学生,却不能自信的对世人宣告你深受学生爱戴。
唉!难怪你们是师徒呢!
苏霍姆林斯基倘若地下有知,他会怎么看中国的苏霍姆林斯基和他的徒弟中国的女苏霍姆林斯基这些言论啊!
为苏霍姆林斯基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