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什么纪念那些”死去“的食物?
开始在简书上努力日更,虽然是之前的老文章,但是开始写作以来一段宝贵的经历,是一次重新梳理的机会,和一些朋友一样,在我们都艰难的时刻,在最需要”自由“的时候,馆长选择写作放飞自我,治愈心灵,到现在坚持一年多了,感觉很美妙,虽然有时因为时间问题会焦灼,但变化是明显的。
本文纯属个人感受,有反应的,自备纸巾,如有雷同请加好友,约饭!
个人记忆,馆长现在还念念不忘的食物,所以,如果是馆长做饭一定让人吃的尽量是我觉得好的食物,不能说最好,一定要倾尽所能的好。因为你不知道那一口吃的,一顿饭,会给另一个人留下什么印象。
因为这些食物也会”死亡“。
(网上图片)鸡蛋饼,其实鸡蛋饼,就是用鸡蛋和面,煎一下,这却是馆长整个童年都在鸡蛋饼的阴影里,是的巨大的鸡蛋饼的阴影里。(开玩笑)小时候有个小伙伴经常吃这种食物,而我的母亲,我伟大的母亲,不知道是不愿意做呢,还是没有那么多鸡蛋舍不得呢,还是觉得我太淘气,不该吃呢?总之我现在回忆起来,我童年里没有这种食物。为此我非常羡慕我那个伙伴,他好像经常吃鸡蛋饼。
但我又很渴望,现在看,可能不是鸡蛋饼的问题,换一个别的,也会有,每个人应该要有一个获缺的东西,也许是食物,也许是玩具,也许是钱,你永远得不到,遗憾终生的。比如珍珠翡翠白玉汤,比如食神的蛋炒饭。谁也想不到你给别人一口吃的,他会记住一生。
(网上找的最像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汤)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食物有莫名的好感,也可能是小时候食物紧缺的缘故,你冰天雪地肯过冻的像石头一样的粘豆包吗?啃过冻梨,冻苹果,冻猕猴桃,冻一切吗?烧玉米,烧毛豆,烧乌米,烧蚂蚱,烧青蛙 ,烧蟾蜍 烧壁虎 烧蝉,烧蛇,烧鱼,烧一切吗?
那个时候男孩儿大部分时间是在外觅食,好像什么都可以吃,现在不同了,几乎什么都不能吃了,孩子啊,要吃最好的,天然的,有机的(但说有机的已经是食物的最低标准了),我们这做父母的咋办?想起我妈当年的感受,不禁替她老人家捏一把汗,起码孩子不是因为吃了什么有毒的动物生病或死去,至今还健康地跳跃着活着。
馆长家里男人对食物也还算有要求,父亲还算小有名气的家厨,爷爷,叔叔们曾研究过怎么吃更美味的问题。小时候我还会自己给自己做菜,过家家那种了,只是一个人,用葱叶,菜叶,水果装盘,装作很丰盛的样子,然后一个人吃,要不是不务正业学了画画,馆长应该是个很好的厨子。
(网上图片 排骨蒸饺)第二个,一下想起来的食物是排骨蒸饺,去内蒙,朋友家里,有一次带我们去吃当地的特色饺子,把一整块排骨处理好包成饺子,我一个人大概吃了将近两斤,从来没吃过那么多饺子。味道无法形容,因为那是2008年,或者2007年,要知道那时候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猪还是猪,面粉还是面粉,相对好一些,还有人们对食物的态度还在,有些小店很倔强的,因为食客也挑剔,所以大家相互监督。
还有一家,记得清华大学边上原来有一家烧麦店,很小,也是同样的倔强,看你不爽还不让你吃呢,一天就那么多,晚了就没有的吃,像生活的样子。可惜几年前就不开了,原因应该也都知道。
然后是湖南的米粉,大学那会儿到处代课,米粉给我的印象最深,爽滑微辣剁辣椒的南方食品味道,也是在朋友家里也吃过最好的,就是后来去云南的那个哥们儿,地道的当地小摊,后来在北京也吃过,不过差的太远。
然后还是在湖南,快春节了,大概是2011年,忘记了,去朋友家,他带我重温儿时的城市,我们每天在老旧的工业遗留城市间闲逛,在街上遇到卖醪糟的老人,手推车,有箱子包裹着酒酿,五毛一碗,热的,当时馆长喝了几碗,忘了,不过那个场景,那个味道,那种温暖久久不忘,甚至没记得老人的模样,但每次想起那种温暖,和甜甜的味道都会热泪盈眶。
南京的大排档也还好,灌汤包,面,不过第二次去完全失望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吃吧,蟹黄包还是在香港吃的最好,至今还记得一口香油的味道。
能看出来哪个是馆长吗?(自拍留念)
藏区的食物同样让人印象深刻,第一次在拉萨吃牦牛肉火锅,不错,陶锅的那种,配青稞酒,后来那家店都找不到了,大昭寺茶馆几年前还行,去年去已经今非昔比了
(工作照)
记得有一次和几个喇嘛出去,一起吃野餐,他们带的肉和饼,还有酸奶,哇,牦牛血肠,要知道那个时候都是绝配。而且也只有那些食物,发了毛的饼也很好吃。喇嘛主要好奇我们有没有穿内裤,还特意告诉我们他们是不穿的,哈哈。
还有一群老人在林子里搭伙煮羊肉,没好意思吃,他们的状态,羊肉香和歌声一起跟了我们很久。
当然食物和心情,时间,场景,对面的人有很大关系,在一座偏远的寺庙里,我永远记得那个聋哑的小喇嘛的笑容,还有他们给我们的食物,虽然有一些已经过期变质,但是那是他们最好的食物,从遥远的地方运进来,又给我们这些从遥远的地方来的人吃,本身就是一次超时空的相遇。
(就是他,拍照时有点紧张,不笑了)
在香格里拉吃过一次山珍,去饭店吃饭,门口几个妇女正在收拾刚刚采回来的蘑菇,也不是什么松茸,就是普通野山菌,我们要求能不能炒一盘那个蘑菇,他们说那是自己吃的,不过也给我们炒了一盘,哇!那个味道,久久不忘。
(大概是这个样子,网上找的图)
蘑菇还是要吃有毒的,馆长吃的是巧克力味的见手青。您呢?
有一次是在昆明,和朋友相聚好友家,我们可谓挚友,就是特别稚嫩的那种稚友,生活让我们都离开了北京到了不同的城市,他去了昆明,有几年没见了,那一次馆长又一次感动的哭了,因为看到了彩虹,也是好几年没见彩虹里,主要还是那种气氛,还有一种既视感,到云南肯定要吃蘑菇的,去市集买了见手青,特别喜欢那个菜市场,惊艳到了,再去哪也不去也要去那个菜市场。第一次吃见手青,一群人在家做,说着它的不同威力,朋友的爱人是云南人,还好,我们可以放心,起码不会被毒死,也不用见小人,但看着被切开的菌子,瞬间变青,还有有点担忧,它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彻底炒熟了,还是有点忐忑地吃起来,让人奇妙的是:其实味道一般,馆长吃的是巧克力味的,完全颠覆了对蘑菇的认知,也吃了不少,其他味道都忘了,火腿是忘不了的,但那次买的一般,但好开心啊。
传说中的见手青我18岁才第一次见到大海,还写了一篇作文,忘了,希望第一句不是:啊!大海。
海鲜,因为小时候有吃虫子的经历,海鲜很自然上嘴的,那时候和几个哥们儿,五块钱一大盆皮皮虾,喝的稀里哗啦的,也很美好,人生都讲过了一遍了(那时候人生也短),皮皮虾才下了一个尖儿,嘴都吃烂了,不过所有回忆起来都是甜的,空气都是苹果味儿的。
一次在河北京唐港拍电影,中午照例盒饭,吃不下了,去海边找找食物,有人下了网,不好意思了,借了两条梭鱼,捡点木头,海边到处是海上漂来的远方木头,生火烤着吃了,我的天啊!什么都没放,那就是人间美味!当时众人的眼神,你们懂得。
记得鱼是这样的北京没什么好吃的,著名的”美食荒漠“不过我是在北京第一次吃油菜,香菇油菜那会儿就是一道名菜,比鱼香肉丝有名,觉得洋气,卤煮小吃那是斗气才吃的,一年也就吃一次。没什么,自己做还放心一点。清华那边有家朋友带我去的烧麦店不错的,不过也没了。
慢慢的在外地也很少能吃到地道的美味了,各地都在同质化,工作中除了浮华的大酒店,酒店那些菜都没什么味道的,但你要付出时间。作陪!
还有就是廉价的盒饭了,快!大部分生活制片都不会想到你也是在给人服务的,他们和黑心小贩一样的。其实多想想办法可以做的更好的。
所以我觉得这些食物已经死去,不仅对我个人而言,对所有人都是,我们在利益面前会低头,但是没有看到底线,因为底线被踩的次数太多,早模糊不清了。
我有个问题,在未来,有生之年你想拥有更多还是感受更多?
而食物是同时让你有这两种体验的东西,感受美味,延续生命。
再发点牢骚
关于外卖,我们从茹毛饮血,路边野餐,下馆子,撸串,涮锅子,还有很多对吃这个行为的语言。也有故事,但是这一切将终结在外卖上,对个别人而言,当然也有外卖故事。只是说一个现象哈,有人喜欢扣帽子,我也害怕。也不好解释,个人感受仅供参考。
不过馆长比较复古,我喜欢那些有位移的,有路程的,有陪伴的,有憧憬的,有争吵,有惊喜的一顿顿饭,从中度过的时间,身体和心里的感受。
偶尔会研发一些蒋氏特有的菜品,当然还是自产自销,很多朋友知道我喜欢做菜,他们也都吃过,还有吃哭了的。没办法太好吃了,再放点芥末洋葱没人不会感动的。
快的东西很难拦住的,只有它自己停,或者撞到障碍物。
外卖也可以很好,不过现在没有,个人非常讨厌外卖的食物,外卖的形式,不过利益最大化让情感最大化了,外卖小哥们不是外卖,是劳动者,做那些廉价食品的也是劳动者,吃的也是劳动者,唯独利益没有给劳动者,一个阶层的彼此苦情,这样的模式非常可怕,跳出来看,吓一跳!
就是这个东西我又不吃,无所谓,才会有今天外卖,对食物不尊重,对人更不用说了,只是想对食物要求正常一点,它是食物就行,营养都可以少一点,也可能脏一点,但那是有人情味的脏,没有塑料的污染,没有毒。就这些要求了,店家您看呢!?
现在我尽量不吃外面的食物,可能矫情了,只是尽量,有人请我吃饭也会去一下下,果腹也会有,不过大部分时间,吃了,身体真的不舒服,我真的不相信他们。
所以那些死去的食物,希望大家可以描述那些味道,场景,感受。也算一种收集吧。没事看看也能流流口水,美好一下的。
翻照片还是藏区的多,多放几张吧,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有一道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