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物之神
微物之神。
一句几乎人人能看懂的句子,应该如何翻译,中间有着微妙的差别,只能比较。
01他是谁?他会是谁?失落之神?微物之神?鸡皮疙瘩和骤来的微笑之神?酸铁味道之神——像钢制的公车扶手和售票员握过扶手所散发的气味?
02他是谁,这个一只手臂的人?它可能是谁?他是伤残了的神?卑微的神灵?头上碰出疙瘩的突然微笑的神?纯金属气味的——像大客车上金属扶手的气味,像那个扶过它的售票员手上的气味?
The god of small things,是维鲁沙。这句话出现在所有描写他的段落中,和他的特有语句在一起。他是微物之神?还是卑微的神灵?
情节中虽然阿伦达蒂·罗伊采用第三人称叙事手法,脚本一开始记述瑞海儿回到家乡,试图重新与艾斯沙建立默契,重新合一,独特之处在于对异卵双胞胎作为一体之两面的重要。就是这个孪生兄妹的母亲血统卑贱的木匠维路莎设计了死亡的舞蹈,罗伊给他们布置场景,当记忆才刚刚开始,当生命充满了开始,没有结束,而一切都是永恒时,艾斯沙本和瑞海儿认为:在一起时,他们是“我”;分开时,他们是“我们”。仿佛他们是罕见的一对暹逻双胞胎,身体分开,但本性却相连。
卑微的神灵留白和变体。
01或许这是因为她不曾真正认识他,也不曾听过他的遭遇。
失落之神。
微物之神。
没有在沙滩上留下足印,没有在水中留下涟漪,没有在镜中留下映像。
02或许,这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地熟悉他,也根本没有听说过他所发生的种种事情。
那个伤残了的神。
那个卑微的神灵。
他在沙滩上没有留下脚印,在水面上没有留下涟漪,在镜子里没有留下影像。
【卑微的神灵】原版当和他们一样大的孩子,还正在学习其他事物时,艾斯沙和海瑞儿正在学习历史如何议定它的条件,并向那些违反其规则者征收它应得之物。他们听到它令人作呕的沉重脚步声,闻到它的味道,而且永生难忘。
历史的味道。
“纳尔蕾。”这是马拉雅拉姆语---明天。
“在作品的情节线和感情线达到某种极致的时候,当叙述着的情感因为过于强烈、作品中人物命运过于悲惨的时候,作品中会出现突然的空白——这不是制版印刷上的疏忽,而是服务于作品的内在需要,是恰到好处的。——二者的处理则截然不同,
01 他们离开了。
六个王子,口袋塞满玩具。
一对异卵双胞胎。
以及失落之神。
他不能走,因此他们拖着他。
没有人看见他们。
蝙蝠当然是看不见的。
02 他们离开了
六个王子,他们的口袋里装满了玩具。
一对异卵孪生兄妹。
一个伤残了的神。
一个卑微的神灵。
他无法行走。所以,他们拖着他。
没有任何人看到他们。
只有蝙蝠在场。当然啦,它们在白天都是瞎子。
如果在一个征服史的框架下谈它的历史模式,这个否定的因素会非常强。
历史之屋,遗产。
早期的古典时代、宗教时代一直到启蒙时代,启蒙代替了宗教价值观,变成一种新的价值观,这些东西基本上还是带一种本体的价值观。到了后现代会发现和我们所经常纠结的那些价值观是比较遥远的。说先秦,西方的古希腊、罗马,包括更早的古埃及,艺术家往往是一个技术的承担者,所表达的不是一个个人的想法,是一种远离的,甚至否定的力量。符号,那样一种爆炸,火药,有人或许认为,西方的艺术终结了。一个简单的逻辑是,自由主义可以是游牧性的,历史的重负,其实质是历史的凯旋,只是后者更变本加厉而已。
作者故乡回到阿慕与维鲁沙第一次在“历史之屋”的童年---“直觉地抓住渺小的事物”,因为“庞大的事物永远潜伏在他们里面。他们知道他们没有地方可去,他们什么也没有,没有未来。因此,他们紧紧抓住渺小的事物”,代价不可谓不高。
对话本身也预示了思考的象征和隐喻,有趣的,很多东西却无法终结。人们抱着历史真实性观念,董其昌的个人欲望是要中国绘画史“终结”在文人画的业余形式里,谈论的所有问题都完好无缺地存在着,以后还会谈论,生成了各种“终结论”,生成了还可以继续谈下去的话题。
古往今来一直都有相同的东西,没有变化。但是否会把问题消解掉呢?
边缘、边界、分界线和界限,在他们个别的地平线上出现……。
2021.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