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2018-10-18  本文已影响0人  唐凡i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昨夜,我又梦见了你,身披一缕轻衣,草地上,你翩翩起舞。梦醒时,我已泪痕满面,欲伸手触摸,可哪儿寻得见你的身影。

梦醒后,我独自来到田野,向山林呐喊,希望能透过这蒙蒙薄雾向你传递我的声音。可山野终究是沉闷的,它哪儿懂得人间的事故,唯一能回应我的只有它摇曳的声响。

这些年,我路过很多座城,看过很多场电影,因世俗开始变迁,忘掉携程的岁月,但忘不掉你爱笑的眼睛。

暖阳洒下,照进掩映的丛林;我伸手抚摸,却感觉冰冷寒凉。

那会儿,我们都还只是孩子,奔跑在这片熟悉的山峦,山峦看我们着实可爱,于是为我们下了一场雨。

那场雨,我还记得是甜的。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如今的雨,却变得酸涩,雨中夹杂着空气述说的忧伤;雨在我的心头繁衍生息,待过了某些季节,雨就会变成雪,心事也就会压在箱底,如雪一般静谧。

我尝试让我的雨化作雪,变成冰凌结晶,可来年以后,它又会重新化作濛雾,在我的心头千回缭绕。

思念你的时候,我像个傻子。傻到还去那片没有你的田野,傻到那座没有你的山林。

那时,很怕你突然走掉,可最终,怕的事还是来了。

流年在我的耳边呼啸成林,我走在你的城市里静静听雨,我的伞也不知道在哭谁,留下一大堆泪水。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我在我的躯壳里寻找,寻找一些湿润的语气,寻找世间的大风,寻找那些找不到的人。我来到你的楼下,欲伸手敲响你的房门。我放下手,又不忍再敲起过往的回忆。

听说你嫁了个好人家,我曾寻找过你,可去向去成谜;你一定也有归宿了吧,和他在一片静谧的小角,可听说又怎能相信。

能再鼓起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足够了。本来我不该来的,但听风说近来你过得不太好,我便又来到了这个城市。

城市如我笔尖上的文字,在文字罅隙中藏着一个你,可纸张上的文字终究只是文字,字还没落下,梦就把它寖湿了。

我时常在一篇旧纸旁,把自己假装成你,起笔的故事里,有一望无际的荒草,该来的人还没有来,不该留的泪却已先流。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想象中,应该有一道倩丽的身影,陪衬着一袭青衣,由远级近地走来,如一只彩蝶,盘旋而飞,从那片熟悉的山林飞翔田野。

我走了。雨滴也冲刷走了我的记忆,若你能看到,会发现漫天濛雨中还漂浮着我的身影。雨水应该会向你述说,把那些洗走我的记忆全部告诉你。

我走了。城市终究不适合我,人脸无法藏在昏暗里,或展露唇眉,或坦言肺腑;而你也终究不属于我,哪怕浅笑噙颦,或是回首莞尔。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往后风会带着我的思念常常来看你,如果某天你感觉空气微凉,那应该是我那柔弱的文字,不争气地在纸张上哭泣。

又回到自己的小山野,这片山水会好好善待我。往后总会有人替我把纸张抹平,你无需担心,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该走的,走了,不该走的,也要走,收笔的时候,抚纸的人来了,泪落了,我也困了。

有些岁月总会被人转手,大不了酒入愁肠,大不了烟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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