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火锅鱼
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有个体质特殊的搭档,说他体质特殊主要是他好像是个人,又不是个人。梦里我俩的设定是具体身份不明,但是应该是有秘密任务在身的。
故事背景是另一个比较怪异的梦,但是醒来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
这段梦的开端大约是在村里以前卖踅面的摊位处突然来了一辆大卡车,有一波衣着怪异的小年轻忙着摆桌椅板凳。他们拉出来的横幅上挂着几个字:踅面新吃法,不好吃不要钱,欢迎乡亲们试吃!
摊位就在村子里那汪池塘旁边,池塘里有好多人,洗衣服的,饮牛的,也有泡在水里的大黄狗和光着膀子的小男生。
我当时好像正在水边盯着水里的一条疑似鳄鱼的动物,也有可能是我的离龙。
一开始小摊旁边没多少人,过了会,田里干活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围着那几个顶着七彩毛的小年轻看。
他们打开大卡车,把里面的东西搬出来,满满的摆了三大桌,有一桌还冒着腾腾热气。
我凑近一看,那桌子上的大盆里盛着已经煮好的踅面。
踅面这东西,当然得现煮现捞,然后一勺辣椒油一勺大油,半勺醋加半勺盐,最后撒一把小香葱,吃客们再时不时插几句,少油,多点辣椒,不放葱,再来点鱼鱼,这样吃起来才香。
虽然村里人大都和我一样的想法,但架不住有个小年轻又刷地拉出一条横幅来,上书几个更大的字:推广阶段,一人免费尝一碗,多了没有,少了不干!
呦吼,这样一来,大家都放下了戒心,心安理得地排队领踅面了。
我摸了摸肚子,好像有点饿,然后也排队去了,可能是觉得有送上门来的午餐不接实在太傻。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我总觉得这一伙人出现的时机太奇怪了,隐约嗅出了一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
到我的时候,打饭小伙往碗里捞了一大碗面,我一看,白惨惨的,看着就没煮太久,忍不住质疑,这面熟了没啊?
那人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挪到下一个桌子前,另一个小年轻剜了一勺看不出原材料的东西,扣在我的碗里。
我看了看,更没胃口了。又往四周扫了一眼,发现有几个已经坐在板凳上哧溜呲溜地吃起来了,那吃相看着貌似味道还挺香的。
我又挪到第三个桌子前,一个过分热情的家伙往我碗里加了一把切片的火腿。我???
踅面这东西为什么要加火腿,还有标配鱼鱼呢,一点汤都没有怎么吃?当干拌面吃吗!
我一边拌着碗里的面一边打量着周围,发现来吃踅面的人越来越多了,尤其是最开始的那几个,吃完了竟然又跑去排队了。
已经没位置了,我决定端着碗回家吃,到了家里,给搭档说了我的怀疑。他盯着那碗面看了半天,神色越来越不对,然后说了句,糟了。
怎么糟了,哪里糟了,为什么糟了,他没说,我也没问,好像梦里是默认我们有足够的默契来应付这点小事情的。
然后搞笑又心酸的一幕就来了。
他一脸大义凛然地对我说,看样子我只能使用异能了。
我竟然点点头,二话不说就背着他跑去村头。
那里坐着几位老人,围着一个烧着炭火的小炉子摸牌,炉子上架着一口小锅。
我冲着一个老人喊了声奶奶。
然后把背上的人,哦,不是,背上的大鱼放了下来。
她扫了一眼着那条还没翻死鱼眼的的肥鱼。
揭开了锅盖,问了句,你们想好了吗,可不能反悔了。
我点点头,那条鱼也甩了甩尾巴。
然后我把这条鱼投到了那口盛满了麻辣锅底的小火锅中。
盖上盖子后,我就坐在旁边看那几个老人摸牌。
看了半天后猛然想起了锅里煮着的那位仁兄。
瞅了一眼炉子里的炭火,妈呀,都变成灰的了。
完了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着急什么,就揭开盖子,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天,这都煮熟了吧。
我把那天麻辣火锅鱼捞出来。
煮过头了,鱼眼都翻白了,鱼肉经不起折腾,没法再背,只能抱着。
我就这么抱着那条不知是死是活的鱼匆匆往那辆大卡车附近赶。
眼看着就差一百米了,吧嗒一声,我怀里的鱼掉了。
四分五裂地摔了一地。
我一下子就慌了,连忙弯腰一边把地上鱼肉往一块归拢,一边不停念叨着,你撑住,我马上带你去找师父。
可我没能见着他师傅,我大概是用了遁地术到了那个小院,只见到了他师父的书童,那孩子告诉我,他师父老人家不在,去四处游历了。
我抱着那鱼在院子里说了半天,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要赶紧救命啊,他徒弟要死了!
可是依然没用,我还是没能进入那个房间。
尽管我知道他师父就在那扇门后。
我又在院子里费了老半天口舌,终于听见门后那人开口了,他说了句:你且先回去,我自有安排。
虽然没见着那人,但是不知道为啥,我抱着半死不活的麻辣鱼离开的时候突然开了上帝视角。
惊鸿一瞥间,只看到了一道侧影,他那师父是个长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