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航标我的路

2019-11-15  本文已影响0人  临泽四中领读者赵友

        我没有雍正帝的勤勉果干,也没有诸葛亮的神机妙算,更没有毛泽东的英明睿智,但我的灵魂里似乎一直流淌着一种渴望,渴望拥有和他们一样的才干。由此,我生性喜欢已古的四爷雍正、诸葛孔明、神坛之上毛泽东,喜欢他们睿智机智、过人胆识,喜欢他们惩恶的“铁石心肠”和扬善的“侠骨柔肠”。于是乎,我从影片中仰视他们的神采,从史料中追觅他们的伟大,向度娘察探他们的今生与过往。

        观影《雍正王朝》,我便钦佩四爷的守正、雍正的隐忍,他靠前担当治理黄河、临危不惧“八王议政”,他爬坡过坎涉险滩、风雨多于艳阳天,但不论是手足离间还是骨肉逼宫,他总是在退一步而后进十步之间拿捏得那么准,不得不让吾等坚信“谋一时不如谋一世、忍一时为了服万世"并非懦弱,而是一种做人做事最高境的示弱策略。

        观影《三国演义》,我便仰慕卧龙的高冷、孔明的神算、诸葛的忠诚,他不怕失业,高卧隆中,静钓“三顾茅庐”的金鳟刘备,以好眼力、好脑力,加上对上司的绝对忠诚,为汉室江山“火烧赤壁”“六出祁山”,五丈原上鞠躬尽瘁、灯枯油尽,一生肝胆凝作万世智慧的化身,为后辈敬仰,也让吾辈坚信“确认过眼神,你是对的人”绝非情场上男欢女爱的悦纳法则,更是官场上知人用人的政治准则。

        观影《毛泽东》,我便崇拜他“枪杆子里出政权、笔杆子下打天下”的神圣与勇武,他从不带枪,却指挥着千军万马;他从未受过军事训练,却在延安的窑洞里写出了一篇篇世界军事史上的“惊世恒言”,那句“老子就不过黄河”的霸气之言,不只是沸腾了士兵们血液、亢奋了勇士们的斗志,更可贵的是让炎黄子孙看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世界最高峰”。我自小就崇拜毛泽东,而今亦然,看遍了有关他的电影,也看遍了有关他的史料著作,而他的神圣与神秘仍是我心头膜拜的佛。

        当然了,我不只活在历史中,当下的生活中,也有我更多的航标。我不懂音律,但喜欢听歌,《父亲》与刘和刚、《兰花花》与刘建东、《西海情歌》与刀郎、《万恩千爱》与的王琪等等,都是我钟爱之曲钟爱之人,听过不下百遍,他们阳光的歌声与纯粹的灵魂是涤荡我心灵的弱水一瓢。我智商不高、情商偏低,但喜欢与文学神交,大学时,探秘过海子,让我一度染上了他的忧郁。工作后,有一段时间浅尝辄止地研究过明史,写出了几篇让自已心仪的心得,心境开始变得豁达;走上管理岗位后,有一段时间在文字中拜访过余秋雨,也胡乱捣鼓了几笔感慨发于简书,对文学的爱好开始浓烈;今年从女儿的书堆中邂逅了纳兰性德,“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神来之笔,让我的性格中多了份佛系。其实,本人还欣赏苏轼的豪放、清照的倔犟、李白的通透。但这一切的一切,却从未把我与生俱来的狭隘彻底融化,在通往罗马的路上还得继续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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