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在青山绿水边搭建一座竹楼,放置一桌一椅一杯茶,静静地为您讲述我心中最美妙的情感故事……

打打杀杀谈谈情

2019-03-08  本文已影响34人  与寂寞干杯

(九)鬼秀才

<1>

我对西门飞雪说:“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把龚举江这个衣冠禽兽抓捕归案。要不然,他还会找人对付我们。”

西门飞雪想了想,说:“按理说呢,抓捕龚举江已经是公安局的事了。但我也担心他们一旦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就会打草惊蛇,等他们抓到人,我们坟上的草恐怕都长出来了。所以 ,我赞同。”

“既然你也同意,明天我们就动手。至于细节,我们再想想。”

西门飞雪说:“我认为至少要做两件事。第一件,我们要改变一下容貌,免得他认出我们;第二件,他既然住在小区,我们就要化妆成物业公司的,不会引起他的怀疑。你认为怎么样?”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跟你想的一模一样。就这么干吧。现在你送我回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出发。”

因为他不知道我住哪里,所以这次是我骑车,他坐车。

夜深无人,我一路飞驰。这家伙竟然也紧紧地抱住我,让我感觉挺爽。

到了我的住处,我对他说:“今晚你不用回去了,就在我这儿睡吧。”

“跟你睡,这不太合适吧?”他脸上略显羞色地说。

“你想多了。我是让你睡沙发。”

<2>

第二天早上,我们经过移容,完全变了模样。西门飞雪也变成了一个女人。这家伙身材本就苗条,装扮成女人简值像极了。就是不要说话,一说话就露馅了。我也成了简朴的农村妇女。一切准备就绪,开着我心爱的“北京现代”出发了。

到了C市的“花园小区”,我们把车停到小区的地下车库,换上了小区保洁员的服装,找到了A栋,上到10楼,轻手轻脚地走到06室的门口,就听屋里有人说话:

“龚总,黑白无常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失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应该不会。这两人做杀手将近二十年,从未失过手。那两个虽然能打,也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人应该就是龚举江。

我们两人对看了一眼,心中不免窃喜:“总算没有白跑一趟。”

又听先前那人说:“龚总,你在十大杀手当中排名第五,江湖人称‘鬼秀才’,武功自也不弱,如果再加上我,难道还杀不了那对狗男女,非要用高价钱雇请黑白无常?”

我们一听,都是吃惊不小,这个禽兽居然是江湖上恶名远扬、人见人恨的杀手“鬼秀才”?!鬼秀才歹毒卑鄙,诡计多端,善使一双精钢打制的“判官笔”,与人动手,主攻对手周身大穴,十分厉害。

就听“鬼秀才”说:“王老弟,我的朋友圈里,能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也就是你一个,刚才的话以后且不可再说。虽然我这几年没有做了,但也不可暴露了身份。我那十五个保镖武功都是不错,却被他们两人杀的落荒而逃,我们联手,胜了也好,如果败了,岂不是毀了一世英名?”

只听姓王的又说:“龚总所言极是。我们不打没有十足把握的仗。”

我向西门飞雪使了一个眼色,轻轻敲响了房门。

“谁?”是龚举江的声音。

“我们是保洁员,您的房间需要打扫吗?”

门开了,一个六十岁、身着黑色唐装的老头子面无表情地说:“进来吧。”

如果你不仔细看,你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仔细看了,就会发现这老头子也是移了容的。我相信西门飞雪也看出来了。

而且,他并没有问我们要多少钱就让我们进去,这已经不正常了。因此,我和西门飞雪心中也有了戒备,以防他们了猝然出手。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屋,老头子关上房门,冷沉地问:“你们真是保洁员?”

“你这老人家好奇怪,我们不是保洁员是什么?”我笑着说。同时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他五十多岁,脸色红润,精神饱满,身穿黑色休闲服。

“如果你们是保洁员,为什么你们从电梯口走到我门口时我没有听到脚步声”?老头子阴冷地说。

好家伙,这个畜牲果然是老奸巨滑,尽管我们考虑周全,却还是露出了破绽。

“哦,我们怕惊扰了住户,脚步故意放的很轻。”我的反应也挺快。

“是吗?”他半信半疑地说,“我这屋里有点异味儿,我先洒点香水你们再打扫。”说罢,向沙发上那人使了一个眼色,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很精美的小玻璃瓶,打开了瓶盖。

这种小玻璃瓶我在“星月kTV”见过,也对西门飞雪说起过,所以在他打开盖子的同时 我们也屏住了呼息。这种迷药是一种气体,散发的极快,只要屏住呼吸三分钟左右,它就在空气中消失了。再加上这屋子的空间很大,散发的更快。

我们了解“桔子香水”,鬼秀才这个老贼又哪里知道?他见我们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晕倒,脸上的神情简直就像大白天见到了鬼。

事已至此,我们也无需再演戏了。我大叫一声:“龚举江,你的桔子香水不灵了。快来受死吧”!一手抓向他的咽喉。

西门飞雪也是飞起一脚,踢向沙发上的男人。

“鬼秀才”向左一闪,把玻璃瓶向我扔来,两只手在身后一抄,手上变魔术似的多了两只银光闪闪的“判官笔”,一上一下,向我刺来。

我们事先都没有料到龚举江会武功,更没有料到他就是罪大恶极的“鬼秀才”,所以都没有带兵刃,如今只能赤手空拳与对手拼杀。好在姓王的男人也没有兵刃。

我向左闪开,右掌拍向鬼秀才面门,左手抓向他的心口。鬼秀才左笔回转上挡,右笔点向我的左手。我收式侧身避开,再次探手抓向他后心。

鬼秀才左笔挥格,右笔飘忽,倏地点向我的“肩井穴”。我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手腕,逼他后退。鬼秀才双笔如同灵蛇一般,点、打、扫、刺,目标都是我的周身大穴。

西门飞雪和那姓王的打斗也非常激烈,客厅里人影翻飞,你来我往,吆喝声彼起此落,客厅里不时有茶具落地摔碎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鬼秀才”双笔的厉害,丝毫不敢大意,使出平生所学与他周旋,虽然一时半会儿难以取胜,但他想胜我,也没有那么容易。这场打斗与昨晚那场相比,同样惊险刺激。

我和鬼秀才正斗的精彩,西门飞雪那边已经结束战斗,从鬼秀才身后攻进。原来,姓王的男人躲闪稍慢,被他点了“云门”、“章门”二穴,噗通栽倒,人事不知。我们两人联手,如虎添翼,勇不可挡,不到三分钟就把鬼秀才打的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我忽然大叫一声:“鬼秀才,你做恶多端,死到临头,今日休想再逃”!

鬼秀才听得心头火起,稍一分神,被我狠狠一脚踢的撞到了墙上,没等他回过神来,西门飞雪如风而至,也点了他的两处大穴。我对他恨之入骨,抓起他的衣领从地上提起来一阵狂扁,直打的他鼻青脸肿口出血方才解恨。

打打杀杀谈谈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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