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集锦新诗词曲赋我们的词集

闲谈余秋雨《中国文脉》下

2020-02-20  本文已影响0人  相由心生MM

中国文化是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江大河,而非枯藤老树昏鸦,通过此文我只浅显的得到一点皮毛,简记方便日后整理。

一本好书不光是看吧,也可以没有重点的停留,但或许就在哪个不经意的瞬间,脑海里的句子就呈现眼前,这就是我想要的一点点效果吧。

上章阐述了延续五千年文化的黄帝、炎帝、尧舜禹和夏商周。本章先从中国第一诗人开篇。

我们的祖先远比我们更亲近诗。最早的《诗经》就是“以诗为经”,那是我们的起点也是我们的目标。

用最干净的汉语短句,表达出了最典雅的喜怒哀乐。

这些诗句中蕴藏着民风、民情、民怨,包含着礼仪、道德、历史,几乎构成了一部丰富的社会教育课本。

这是一种悠久的合唱,群体的歌声。

直到屈原的到来,结束了这个局面,开创了以个体形象出现的伟大诗人。他把诗写在自己的身心上。

他开启了一种大文化人的流浪,为诗做了某种定位,为文学做了某种定位,也为诗人和文人做了某种定位。

代表作我就不一一述说了,毕竟功力不够。

历史没有韵脚,没有虚构,没有开头和结尾;但是历史有气象,有情节,有收纵,有因果,有大量需要边走边叹、夹叙夹议的自由空间,有无数不必刻意串络却总在四处闪烁的明亮醉片,这就只能是散文。

这种既能牵动中国文化史,又能够牵动我们泪眼的人物在哪里?

这就是司马迁。

他的感人之处有三个层次

1.让所有的中国人都成了“历史中人”。

2.以人物传记来写史开启了“以人为本”的中国史。

3.以屈辱之身完成《史记》。他屈辱的活着就是要缔造和承载重于泰山的《史记》。

既然历史本是如此,司马迁也就找到了写史的最佳方式。他一径以第三人称的叙述主体从容地说着,却与一般历史著作的冷若冰霜不同。他说得那么富有表情,有时赞赏,有时倾心,有时怀念,有时祭奠,有时愤怒,有时讥讽,有时鄙视。

这便是真正的历史文化大散文。

在“那一家”文中谈到三国文脉时,曹操的诗干净质朴、简约精悍,他的生命格局使他在文学上表达了一种天地生命的豁达和自信。

父子三人,权位悬殊、生态各异、性格不一,但一碰到文学,却都不约而同地感悟到了人世险峻、人生无常。

父子三人占去了当时华夏的一大半文化“天下三分月色,两分在曹家”的气魄。

到了魏晋时期,到处都是斑斑疮痍,但也出现了嵇康、阮籍等文学家,还有那一曲妙不可言的《广陵散》……

再来说说陶渊明,他代表了一种安然自立型的文化人格,处在一种似远似近、若即若离的状态之中。

以自然为魂魄,信仰自然、追慕自然,投身自然,耕作自然,再以最自然的文笔描写自然。

他就是那个时代的文脉所在。

盛唐之盛,首先盛在精神;
大唐之大,首先大在心态。

自从孝文帝拓跋宏竭力推动鲜卑族和汉族通婚,一个有血缘上的融合过程全面展开,这种生命意义上的不分彼此,实施了真正宏观意义上的文化改革。

热闹的文化之宴,就是云岗和龙门。这就要说说佛教的传入和接纳了。

佛教传入中国的时间在西汉和东汉初之间。诗经开始,建造了中国第一座佛教寺院白马寺。聚焦于人间的生老病死,探究摆脱人生苦难的道路。

几经灭佛,几经生存。抱持“慈悲喜舍”之心,确立“无我、无常”观念。产生了惊人的生命力。

龙门和云岗吞吐万汇,兼纳远近,熔铸一体,互相化育,烈烈扬扬。举世无双。

通过云冈石窟和龙门石窟我们真正走向了大唐。

一座城市真正的气度。不在于接待了多少大国显贵、而在于了多少零智者。一座城市的真正高贵,不在于集中了多少生死手。在这些对手不再成为对手,甚至成了朋友。

唐朝就是在这种谋求身心自由、个性权利、诗化生存思路,实行了“儒、道、佛并举”的方针。同时给新传入的西域宗教也腾出了空间。

涌现了一大批以李白为首的文人墨客的印迹。

唐代诗坛有一股空前的大丈夫之风。李白一生都在惊讶山水、惊讶人生、惊讶自己,影响人们的心灵。

而杜甫的诗全部由美来实现,他的诗包罗万象、应有尽有。成了中国文化史上最完整的“同情语法”的创建者。

而王维像陶渊明一样,使世间一切华丽,嘈杂的文字无地自容。

还有白居易、刘禹锡、李商隐等。唐代浓缩地概括了诗歌的必然走向,一路繁华,一路云霓。

乱局中的宋朝重视文明生态,开拓了一个重大文化走向:文官政治的正式成立。

王安石、司马光、苏东坡等都是杰出的人文学者。

而陆游、辛弃疾成了整个中国古代最爽利、最典雅的抗战话题营造者。

成吉思汗上位时,耶律楚材深的汉文化精髓,呼吁护生爱名,窝阔台时代实施理性管理。这两个方面,是他的文化身份所派生的行为身份。

曹雪芹又打破了明清两代的文化郁闷《红楼梦》全方位探寻人性美的存在状态和幻灭过程。

除了小说,明清两代的戏剧也有创造性的贡献。

而中国近代在文学上的做了最值得肯定的两件事:破读了甲骨文、推广了白话文。

最后再说下科举制度。实行了一千三百年之久。在本质上是一个文官选拔制度,有着高度的文化素养的行政管理专家,向着尽可能大的社会面开放。

而科举的最终败落,在于它的考试内容。由于它中华文明一直保持着宏大存在,却又未能走向强健。

中国文脉之根,在于魂脉,即人格之脉、精神之脉。

我们终将沿着这条道路持续前行,推动文风、文气、文脉的传承和完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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