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汇我也爱写小说祭红颜·昭君怨

2018-09-02  本文已影响45人  _彼岸河_

序、

  汉元帝竟宁元年,昭君和亲匈奴,正月自帝都长安远赴塞外,此后五十余年间汉匈边境不举刀戈。从此昭君出塞名留青史。

  

  可是又有谁知道汉元帝刘奭为挽留她曾欲大杀四方,却终又未曾挽留?

  

  但当昭君一行离开长安后,一生施行仁政的刘奭却又下令斩杀百官,一时间长安城内无人不自危。

  

  匆匆五月后,史书上没有任何恶疾所记的汉元帝,却突然暴病而亡。

  

  千秋后我们只能从那浩瀚的史料中寻找只言片语,借那寥寥数语去窥探谁的浮世一生?可是浮屠花开花谢,落花成泥之后,只凭残香谁能还原那曾经盛开的花?

  

  (此系作者执念所想,其不抨击任何史料学说)

 


  

  风从历史的长河里吹过,带起的波纹曾在哪一个角落击起过绚丽的浪花?

  

  浮屠里花开花谢,那千年的青史只似一场化蝶的梦。待烂柯棋醒,错然发现原来岁月早已匆匆不复。

  那些岁月里曾有皇权相争的死生一线、将相王侯的尔虞我诈、江山美人的两相倾覆、天灾人祸的生灵涂炭……

  

  千秋后、我在时间的长河里逆流而歌,在诗书史料的只言片语里寻找、欲窥探那些岁月里的惊鸿一现。

  

  浮屠里花开花落,似那四季轮回不过弹指间转即逝。这千秋岁月里,红尘间又来去了多少人?水墨谱写的青史,寥寥数语所记便已是谁的浮世一生?这岁月里众生碌碌为何求,又有谁愿闲坐幽台、独赏云卷云舒去?

  

  我曾留恋的那些岁月万千,是不是真的在这历史的长河里存在过?还是那歌颂了千年的佳话、流传了千秋的野史所记,皆不过只是我们自作多情的渲染?

      那一年你自请下嫁,漠北的一路风雪洗涤了谁的人世沧凉?那一天落雁的断肠笛音,又是对谁无言的思念?

      青史寥寥数语所记,千秋后便已成了谁的浮生一世?可是此中有过多少爱恨情仇、诡计阴谋,千秋后又有谁相知?

  

  一转眼,千秋已逝。轻弹一曲古筝、赋予诗书文词,此间往事又怎追寻、相思?   

      那一世、你以凄美结局,绘千古绝唱。那一年、画师提笔丧夫落泪痣轻点,倾世红颜画不复。宫锁清秋、画扇轻摇,转眼今已是何年?

  

  那一日、你身着盛装而嫁,此去漠北路山高水远、天寒地冻,你可怨可悔?

  

  你以一女儿之驱,肩起几世和平。时光匆匆,转眼千秋去。漠北青冢望故都,可曾留恋红砖绿瓦故国处?

  

  曾记否?那年桃花三月,花下孑然独立是谁?曾许山盟海誓,离别后却终是错。

      转眼几经年嫁衣着身,终相见、却已只是君臣拜别的永久。四目相对、眷恋万千,纵有万语千言,可是事已至此又能相诉何言?

  

  那一夜、长安夜雨,雨打窗台红烛泪湿。原来、这岁月终是闹剧,相见永相别,不可诉离殇。

  

  又五月、长安殇。

      如今千秋转眼已逝去,当年的多少恩怨与是非,如今皆已只付之于笑谈中。当年事是如何,如今我们皆只能在这史书的只言片语里,去窥探那岁月长河里的浮生一世。

  

  据史料《汉书·元帝记》中的记载:“竟宁元年春正月,匈奴乎韩邪单于来朝。诏曰:‘匈奴郅支单于背叛礼义,既伏其辜,乎韩邪单于不忘恩德,乡慕礼义,复修朝贺之礼,愿保塞传之无穷,边垂长无兵革之事。’其改元为竟宁,赐单于待诏掖庭王樯为阏氏。”

  

  又据《汉书·匈奴传》中记载:“单于自言婿汉氏以自亲。元帝以后宫良家子王嫱字昭君赐单于。单于欢喜,上书愿保上谷以至敦煌,传之无穷,请罢边备塞卒吏,以休天子人民。”

  

  此二者因是正史对昭君出塞的最初记载,可就这寥寥百余字又能记下当年的多少是非恩怨?  

  

  可笑的是这史书寥寥数语所记,便已是谁的浮世一生?这中又曾有多少爱恨情仇,千秋后又有谁还能知晓?

      心有不甘的我亦曾遍翻史料史书,但却无法找到更具体的记载,只有那历代的文人墨客曾提笔自作多情的渲染,可惜也只是一段段谁也无法自圆其说幻想。

  

  原来这岁月终是无情,时间必将洗涤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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