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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诗歌创新谈起――兼驳以“文艺复兴”为“复古”之谬论(稿)

2019-08-19  本文已影响9人  孟馨宁
从诗歌创新谈起――兼驳以“文艺复兴”为“复古”之谬论(稿)

中国诗歌历史悠久,风格独特,她是经过漫长历史演变和不断改进而形成的,一种特殊形式的诗歌体系。是中华民族璀璨的文化成就之一,那些古体诗、近体诗、词、散曲等等更充分显示了艺术上的一种形式“美”,至今仍然焕发着其“顽强”的“生命力”。但是她为什么有如此“生命力”呢?离不开一个变字,萧子显在《南齐书.·文学传》中有八字:“若无新变,不能代雄”!”韩愈《与李翊书》中又言道:“惟陈言之务去。”

为什么齐白石、关山月、李可染、傅抱石他们的能压倒传统“文人画”,有今天之地位呢?因为他们的作品皆具有极深的“时代风格”,一看就知道是他们所处时代的产物,这是任何文艺作品不竭之“生命力”。“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一个当代人如果以一千年前的技法去做画,他技艺再高估计都没有传世的价值。明人王世贞说过:“三百篇亡,而后有骚、赋;骚、赋难入乐,而后有古乐府;古乐府不入俗,而后以唐绝句为乐府;绝句少婉转,而后有词;词不快北耳,而后有北曲;北曲不谐南耳,而后有南曲”,这个“亡”是什么意思呢?这个亡虽灭湮灭不见,但也有退居其次之意。旧瓶装新酒,注定不会让更多的人认同,于是伟大的作家就会顺应时代创造出新的文体来。事物永远不是静止不变的,只有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不断的创新,她才不至于失去生命力。这也是我一向极为反感复古者,并竭力抵制他们“抱残守缺”的原因之一。时代需要继承者,更需要伟大的开拓者,文艺创作更应该顺应时代。唯有顺应时代的创作,才能发自本心;唯有顺应时代的创作,才不发沦为满纸“陈腔烂调”,“堆死尸”式的所谓的“借鉴”,所谓“创作”,所谓“继承”。

我们中国从来不乏那些自以为明智的“保守者”,更不乏行为上似“鲁迅”,思想上比“孔乙已”高明不了多少;且自视“清高”,口头上尽是“仁义道德”,背地人“斯文扫地”,却总是自以为“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守旧者”。他们不能接受新事物、畏惧变革和创新,这也让他们脱离了时代、脱离了大众,思想上连老年人都不及;永远沉浸于个人的“小圈子”中,并命名为“曲高和寡”;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吧,一些人年纪轻轻,竟然生出“隐遁山林”之意。政治上坚定的“保守者”,是值得尊重的;即使信仰上完全相背,我也对他们肃然起敬。因为人人都有自己的时代“局限”,他们虽然“保守”但绝对不是反对接受新事务。而在我们现在皆冠以“国学”之名的传统文化界,“复古势力”(没错他们已经不是“保守”和“守旧”了而是孜孜不倦的开着“历史倒车”。)却是可怕的!这些人自认为会写几句诗,抄几句别人的作品;他(她)就与众不同了,就敢于去挑科学的毛病,以“歪理邪说”来为他的想法造势。自以为他生而肩负“拯救世界”的“伟大使命”(实际上这类人的目的只是骑在别人的头上,我从来不忌讳以最坏的想法猜度这些人。),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是。

他只是看上去用别人不同(他所力求的),与绝大多数人不同罢了,实际上这也是这类人的“悲哀”。

我们有些“复古者”,总喜欢用“文艺复兴”来当他们的“挡箭牌”,今天我就来为“文艺复兴”好好的“辩护”一下。

我曾经说过从文艺复兴到工业gm、法国大gm,无不围绕着“创新”二字,“复兴”从来不是复古。做为十二世纪复兴的延续,文艺复兴是有其时代局限性,但我们也要看到其积极的一面。经历了愚昧的中世纪,文艺复兴是历史进程的必然产物。对于当时西欧从科技到文化,一片“万马齐暗”的社会环境下,在思想和文化上借鉴古希腊、古罗马不失为明智之选择。其核心是人文主以,以“人性”反对“神权”,主张个性自由,并进行科学上的探索。但是这个复兴是在借鉴和部分继承下探寻新的道路和创新,绝对不是“复古”和“守旧”。因为以当时的社会环境、生产力、人的思想等方方面面,都早已经非古希腊、古罗马可比。至少我长这么大,重未听说哪个国家因为“复古”、“返祖”而强大,如果这样大可以恢复到“茹毛饮血”的时代;人人“平等”,岂不美哉?所继承的,终究是部分思想和文化,这才是复兴。如果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那么在前人基础上不断创新,则是科技进步的第一推动力。

我为什么说这么多废话?因为无论什么事物,离不开个“新”字。科技如此,文化如此,文学创作亦是如此!我们今天一些人赞叹着古人的文化,大言什么今人不如古人聪明,那么那些古人又哪去了呢?还不是让今人在他们的基础上创造了更伟大的文化,更高端的科技了吗?

但在创新之前,对于传统诗歌,我们也一定要继承的基础上。不能随便扯几句,多按几个回车键,连韵都没有就自称为“诗”(这是很多现代诗最大的问题,准确的说那就是散文,甚至仅仅是“口水文”,而且还是拼凑前人成句组成的。即使新诗也是平仄通叶的,哪见过无韵之诗?)。也不能随便安个词牌(而且有些人还是“自度”的,佩服,佩服。),就自封为“词”作为文学作品,传统诗歌具有音乐美、艺术美、对称美、均齐美、语言美等等,这些我们要继承。

而关于其创新个人认为首先应该在思想内容上,而非一味讲究那些“形式美”。那些讲究“形式美”的诗词大多流于堆砌铺陈了,看似很美,实际上细揣摩其文意;摘出那些伤时丽句,实在不知所云。即使有点情怀,也如“时女游春,终伤婉弱”。只有那些不懂文学的人,还有那些不懂装懂的“专家”,才会赞赏这种除了香艳外别无他物的玩意。好的作品必然是有其时代色彩的,即使他超越了这个时代。关心自己所处的时代和人民,甚至于尖刻的讽刺其所处时代那些陈旧腐朽的东西。正是因为有其时代意义,这些作品才更具有价值,更有其传世的意义,这样的作品才能让人记住。

十九世纪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的狄更斯,他的一生就是悲天悯人的一生。他死前说过:“我的作品会让后人记住我的。”人生有限,再美的文字也有过时的时候,但思想不朽!

有些至美的诗歌就是纯粹的眼泪,更是时代的眼泪,因为诗歌从来不是单独只注重“艺术成就”的。

然后是怎么继承,这就涉及到怎么造词句了。关键在于积累,而这个积累不是背书,更不是像有些人那样摘抄前人词句搞个词库来背(我一位朋友调侃过,这种方法二师兄背个几年也能成词人;没什么厉害的,你去仔细读这些人的作品就知道了)。而且我们也应该明白该背什么,唐诗四万首,优秀者不过千余。背上全唐诗没什么好羡慕的,只是低质量的重复罢了。我们要读优秀的作品,即使是外国的,而不是一个一个朝代的读,那只会让你一直都是浅尝辄止。因为不是所有传世的作品,都是因为优秀,才能传世的,清末民国那些所谓的传统“诗人”、“词人”距我们才多少年?由于种种原因,对他们难免有不实之评价,这点必须要注意。另外我们去读一首作品,是为了钻研作者的行文方式,了解其思想;而不是简单的去记那些看似漂亮的词句,这和不读没区别。记住别人的东西终归是别人的,词句偷了再漂亮、写了再工整,言之无物者终究是纸老虎。

另外造词上我们也要注重每个字的字意,比如本人在写文言时造过“穹星昏昊”、“万壑昼暝”、“长烟掩蔼”、“山河成墟”等等新的四字词,我就反复琢磨过。虽然未必好,但总比一些人为合格律,胡乱造词有章法。诗歌无论怎么变,其本质是文章的一种,多读优秀文章,能为你的诗歌增色不少。

最后我想说的是,文体本无高低,只有思想上的高低。没有思想的作品,终究只能给部分人以那种低质量的感动(和她刷微信公号时,看到的软文差不多)。你可以出点律,但必须要押韵。我们要敢于摆脱羁绊,高唱新声,不再做雌声学语之辈。将时代的主旋谱入我们的作品中,赋予我们的作品以思想和灵魂。愿我们如海燕一样,博击那掀天巨浪吧!

(你看看现代诗,也押韵吧,虽然是通叶。别跟我说是外国的,外国人不押韵,自己懂外文的去找图中原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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