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即是气!气就是能量!调心静气,就是调整能量频率。
心即是气!气就是能量!调心静气,就是调整能量频率。养浩然正气
何谓“黄庭”?
“黄庭”是人体的感应中枢,它是人体内气机感应最为敏锐多变的一个位置。当人们的六根与外缘接触的时候,“黄庭”中都会升起一些微微的气机起伏与变化。例如,我们眼睛看到亮光,心情也必为之开朗。这个开朗的感觉,就是在“黄庭”的气机起伏中所上演的。因为“黄庭”是身中一股敏锐之气的感应点,它的起伏多变,有时反而变成扰乱人心安宁的根源!例如,我们产生的感动、生气、忧伤等情绪,实际上都是由“黄庭”一窍的气机起伏所引发出来的。有史以来,人们误以黄庭一方寸内的变化为“烦恼”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并非今日才发生在大家身上。仅是“黄庭”内的些微变化,即主宰着人们的情绪、想法、行为及人生自在与烦恼的源头。因此,若不经过仔细的观察,多半的人只有终日被情绪勒索的份儿,哪有什么自在幸福的人生可言呢?
“黄庭”的名称非常的多,一般人俗称它为“心头”,修行家称它为“灵台”,佛陀称它为“烦恼根本”,老子在三千年前则称它为“黄庭”。为什么老子称它为“黄庭”呢?“黄”是五色之中,于五行属土,于心为不分别取舍,为解脱。“庭”是元神的居所,人身尚有一股五元未判之真气,作为周身的感应中枢,该真气汇聚之处即是元气所居之家庭,故称为“庭”。
“黄庭”在人体的什么部位?
“黄庭”的位置就在胸口正中深度约两三寸的地方。然而它并非一个有形的器官,而是气机起伏的感应位置。人们感动时这里先热,人们哀伤时这里先酸,愤怒嫉妒时这里先动!它是人身精气神的感应中心,也是天地人的交感中心,更是人们情绪的战场。人们错以这里为心,这里一有起伏,人们便觉得不能自已了!
人们情绪的来源也许很多,造成的情绪也许很大,但每次若仔细观察,所有情绪发动的真相,其实只是源自于黄庭方寸内、一点点气血的起伏晃动而已。而这气血的晃动就像水一样,它本可毫无意义地自由存在于人们的胸中。但人们的习性会立即攀附在气血微微晃动的一刹那。这一瞬间我们能立即感受到难过、哀伤、孤独、不悦等情绪。那一刹那我们便不由自主地想尽办法要逃避、要抵抗、要把这丁点儿微微起伏的感受消灭……也就是说,人们并不容许“黄庭”内的一丁点儿变化自由地存在,因此产生了无尽的烦恼。
孟子说“志一动气,气一动志”,用意是再向后世众生强调修行上两个不可或缺的重点,一个是“持志”,一个是“养气”。
夫志至焉,气次焉。持其志,无暴其气。
孟子谈“不动心”与“气”
公孙丑曰:“敢问夫子之不动心,与告子之不动心,可得闻与?”
“告子曰:‘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不得于心,勿求于气,可;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
夫志,气之帅也;气,体之充也。夫志至焉,气次焉,故曰:‘持其志,无暴其气。’”
既曰:“‘志至焉,气次焉。’又曰:‘持其志,无暴其气者。’何也?”
曰:“志壹则动气,气壹则动志也。今夫蹶者趋者,是气也;而反动其心。”
“敢问夫子恶乎长?”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
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
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悯其苗
之不长而揠之者,茫茫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
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
徒无益,而又害之。”
“何谓知言?”
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生于其心,害于
其事;发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不得于言,勿求于心。
不得于心,勿求于气。
新解孟子心气说
不动心的层次
告子曰:“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不得于心,勿求于气,可;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
有一天,公孙丑问孟子说:“夫子您所谓的不动心(不动贪嗔执著所挂碍的自在),与告子所说的不动心,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孟子回答:“告子曾说过:‘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这后两句‘不得于心,勿求于气,’是对的(因为气确实是跟着心走的);但前两句:‘不得于言,勿求于心,’则是有问题的(因为心未必是跟着言走的)。”
也就是说,告子讲了四句话,对了两句,错了两句。为什么孟子说这前两句是有问题的呢?我们先来了解告子这段话的意思,再来说明为什么孟子说他是错的。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
告子说:“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我们先来解释什么是“言”。
一般人只把“言”解释成“说话”,但这“言”字不只代表说话。有时一个人不必说话,也能清楚传达所要表达的意念。那些通称为“言”。例如,你的举止、作为、眼神……,都可以充分地表达出你的意念,这些都可以称为“言”。好比我们看到一个人,两手插腰,眼睛斜斜地瞪着你,你马上知道他心里可能对你有所不满了!有时人们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内在的声音(言),比直接透过语言说明还要清楚、还要具体的。因此,你的肢体语言也在“言”字的范围内。又如你走在狭窄的路上,看到一位长者,也许你们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你马上躬身退步让路。这个举止在表达什么?这个举止已完整地表达出你的谦让与恭敬的心意了。如果你与长者相遇,却站在路中央一动也不动,眼睛瞪着他,虽然你没说话,这又代表什么?这已充分地说明你的不敬、你的目中无人了!
所以,外在的举止,往往比直接说话,更能完整地表露你内心真正要说的声音。这就是告子所说的“言”。
所以,“言”不只包含语言,也包含身体的肢体语言、表情、作为,甚至包含了还未说出口的起心动念。
有了这个认识之后,现在我们一起来看看,告子所说的“不得于言,勿求于心”是什么意思。“得”是有所成就的意思。告子把“言”和“心”扯在一起,意思是说:“如果一个人说话没有内涵,举止不中规矩,动容周旋不中节度,那你说他的心能修得多好?这是不可能达成的。”
告子的意思是说修行从哪里开始。第一步就是外在的言行举止、规矩、礼貌、作为,起码要像个样,这个人才有可能修出善良的心地。这话听起来似乎无可疑议,但反过来说,我们也常看到一些修为多年,礼貌规矩一流,外相及功业皆堂堂的人,内里实在只是个伪君子而已!
所以,如果只靠外在的言语、举止、穿着、礼貌、作为等征兆,来判断一个人内在的心性是否有所成就的话,有时固然会准,但岂不闻古人说“地狱门前僧道多”吗?可见很多时候表里并不是一致的。
告子这话虽也有不错的立意,但也有疏漏之处,就是硬把属于内在“心性”的成就与否,完全交给外在“言”去决定了!这内外本末给颠倒了,弊端便是让后世有志于心性修为的人以为:“只要努力地修饰外面的言行举止,或是经营功业上的伟大成就,就等同于是在修持自己的心性了!”
这种把“心”与“言”的本末倒置,不从内里扎根,只去雕饰外在末节的修法,沦落到最后,岂不是变成专门在训练一批虚伪造作的人吗?所以,孟子说告子的这前两句话是有问题的。这种失去根本的修为若不导正,对后世有志心性修为的人,将是一场大浩劫。
说到这儿,你可能会质疑,孟子是不是认为外在的礼貌、规矩、功业都不重要了呢?这些当然是很重要的!孟子并非否定外在的修持与作为,他所要表达的是,这些外在的修为,如果不以内在的起心动念为根本的话,内外一失联系,则虚伪生矣!所训练出来的,尽是一批批的花拳绣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