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医学史：灌肠2000次，截肢表演，硬核医生搅拌脑浆获诺贝尔奖

8个月大的孩子昨天晚上哼哼唧唧哭了一个晚上，怎么哄都哄不好，自己一夜未眠还被老公、婆婆埋怨：带个孩子都带不好……忍气吞声带着孩子去看医生，医生一脸轻松地说：没事，给孩子喂点鸦片，保管睡得香……

来都来了，你也顺便看看病。最近关节酸痛，肌肉疼痛，哪里都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建议：试试刚上新的镭辐射引用水，包治百病……

然后你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一个病人来看痔疮，医生默默地从身后拿出烧得通红的烙铁……

你不由地双腿一紧，这是治病还是要命啊？

暗黑界C 位，非它莫属了——《荒诞医学史》！这是一部有趣又有料的世界医学前史，它集暗黑疗法，奇葩医术，医学冷知识于一身，5大门类，近40种奇葩医术，颠覆我们对传统医学的了解，让人大开眼界。

这本书有两位作者。作者之一莉迪亚•康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和纽约大学医学院，是医学博士，内科执业医生，同时也是一名作家，写过好几本小说。

作者之二是内特•彼得森。他是一名历史学家、自由记者，同时也是专栏作家，作品发表在诸多知名媒体上。

两人合手，把这部荒诞但又真实存在的另类医学史带给我们，书中真实地展现了人们对维持生命保持健康所作出的匪夷所思地尝试。求生欲强烈的人们从身体外部的保养到身体内部的修复，再到截肢手术保命，甚至连尸体都不放过，全方位无死角地上演了一出荒诞医学史。

01 身体外部保健疗养：水疗，电疗，火疗

·水疗

19世纪初，一个叫普利斯尼茨的人，被马踢断了肋骨，医生判断他非死即废。他起身下床，用一张椅子抵在腹部，猛地一推，把自己的肋骨复原了。他想起曾经看到过一只受伤的鹿，好几次到冷泉里去洗伤口，于是普利斯尼茨决定效仿那只鹿，采用冷敷的疗法，每天喝大量的冷水，定期更换绷带，一个星期之后他竟然奇迹般地痊愈了。

这件事让他名声大噪，之后他改造了自己的房屋，创建了一家水疗养院，名利双收。很多人开始效仿他，水疗养院很快就遍地开花。

但是仅仅是多洗澡多喝水，不弄点噱头怎么能持续吸引人来消费呢？水疗很快就变得让人不舒服了。

“湿被子法”病人裹着湿被子躺下直到被子变干，身体发汗，然后再光着身子在冷水里泡，如此反复。同时还能享受3米高的水枪从头浇下来，冬天也不例外。

湿被子法

尽管这种疗法看起来有点痛苦，但是人们是自愿花钱去享受的，还有一种是被迫水疗，提供热水。

疯人院里让病人待在43度的热水桶里整整三个星期，吃喝拉撒全在桶里，只有一个洞可以将头伸出来。据说，经历这种水疗之后，病人都会变得很平静。

·电疗

自从电被发现并且被成功驾驭之后，医生们开始用电来治疗病人。

1747年12月21号，法国一个瘫痪的士兵，被电疗治愈了！

医生给他的治疗方案是这样的：早上胳膊通电两个小时，下午再通电两个小时，在长达一个月的通电治疗之后，这个士兵奇迹般地恢复了。

法国医生说“在这座城市中，每个人都想被电一下”。此后开始流行各种电发梳、电胸衣、电腰带、电淋浴。

尤其以“电淋浴”最为出名。人坐在接通微电的水桶里，手中握着电池。电流可以刺激人的器官和循环系统，温水可以打开毛孔，促进排汗，从而帮助毒素排出身体。“电淋浴”可以治疗风湿病，痛风，坐骨神经等多种慢性疾病。

1989年《名利场》杂志曝出了一则关于英国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的丑闻。这则丑闻宣称撒切尔夫人通过付给一个印度女人600英镑来换取电淋浴，以保持容光焕发。

首相容光焕发的秘密——电疗

·火疗

公元前4世纪，希波克拉底用烧红的烙铁来治疗自己的痤疮。到了公元前1世纪，塞尔苏斯身体力行，力证“火疗可以治愈一切”。

希波克拉底被称为“医学之父”，他是西方医学的奠基人。他提出“体液学说”（我们后面还会详细说到）对西方的医学发展有着非常巨大的影响。

塞尔苏斯是古罗马医生，他还是古罗马百科全书的编纂者，其中关于医学的8卷书流传至今。

两个人都非常有影响力，再加上当时盛行的“反刺激理论”，所以灼术得以广泛使用。反刺激理论就是对抗刺激。比如说你头痛难忍，那么医生就让你的脚起疱化脓，你会觉得头没那么痛了，换句话说就是用别处的疼痛来掩盖此处的痛苦，分散注意力。

据说有一个非常焦虑的病人，好几个星期卧床不起，头痛，失眠，反正就感觉身体哪都不舒服，也不想去上班，没精神，于是她去看医生，医生建议她用火疗，仅仅做了一次手术，这个病人就经历了令人震惊的恢复，直接重返工作岗位了。

火疗应该很适合治疗“周一综合症”，还有“啃老族”。想象一下，如果有人威胁你，你要是再在床上躺一天，赖着不肯上班，就用烧红的烙铁烙你身上，你会不会立刻跳起来工作？

虽然火疗可以治很多病，但是医生们也常常抱怨“有时候很难说服胆小的人，相信这个疗法并不可怕。”可见这种令人尖叫的技艺也不是那么受欢迎了。

如果水疗，电疗，火疗三选一，你会选哪个？别害怕，水疗已经演变成了每天8杯水，电疗被心脏病专家用来调节心率，火疗可以用精准的现代化仪器治疗鸡眼，痔疮。这样一看，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是吗？

02 灌肠，放血，催泻——包治百病

千百年来，灌肠、放血、催泻，被认为是治愈一切疾病的疗法，人们都深受自体中毒论、盖伦的体液说影响。

有两个人不得不提，一个是希波克拉底，一个是盖伦。这两个人对西医影响非常大。

希波克拉底我们前面提到过，他是古希腊的名医，提出了著名的体液说。他认为人体内有4种性质不同的液体，4种液体分别来自不同的身体器官。

大脑有粘液，肝脏有黄疸，胃有黑胆汁，心脏有血液。他认为如果体液失衡，人体就会产生疾病，这时候可以通过呕吐，腹泻，出汗或者唾液分泌来重新达到平衡，而灌肠、催泻、放血是一种必须的手段。

盖伦是古罗马的名医，他在希波克拉底“液体说”的基础上提出了“气质说”，他认为人主要分四大类：多血质，粘液质，胆汁质和神经质。这个说法是不是很熟悉？现代心理学中一定会提到。因为盖伦对4种气质特征的描绘，比较接近事实，所以一直被现代心理学所沿用。

·催泻：重金属——汞，锑，砷，镭

相传古埃及人为了维持自身健康，每月都会服用催吐剂。希波克拉底也提倡定期呕吐保持健康。重金属锑被当作催吐剂使用。

虽然法国医学家认为锑有剧毒而让锑饱受争议，但是在1658年，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在重病垂危之际，服用了一剂锑，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从此剃成了闪闪发光的金牌得主，备受人们追捧。

锑暴露在空气中会变成黑色，所以古埃及、中东和亚洲部分地区会把它当作眼影涂抹在眼睛周围，画一个漂亮的烟熏妆。

除了催吐之外，人们还热衷于服用重金属汞（俗称水银）。汞被认为是强效通便剂。上吐下泻，简直完美。亚伯拉罕·林肯也曾服用汞来治疗便秘。人们认为便秘和一切疾病相关，只要打开直肠的大门就能拨乱反正，让一切好转。

汞除了通便，还被用来治疗梅毒，医生们提供了奢华的水银套餐。为了杀死梅毒，医生把汞加热为蒸汽，让患者进行蒸汽浴，最大程度的吸收汞。历史上最著名的小提琴家之一帕格尼尼，也曾享受过这种奢华套餐。

热气腾腾的砒霜套餐，20世纪初，砷是“灵丹妙药”

砷被当作化妆品使用，因为砷可以让皮肤显得苍白，拥有贵族气质。当时有一个挤奶女工，希望通过服用砷来提升自身魅力，几个月后她果然变得丰满圆润，多了很多追求者，她感觉太棒了，想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于是她加大剂量，最后死于砷中毒。

同样，在圣路易斯有一个最美丽的女人，因白如瓷器般的肌肤而被世人所知，她常年服用砷美白，所以37岁就死了。

重金属镭。自从居里夫人把镭单独分离出来之后，医学界就热衷于用镭治疗癌症。

当时一个有钱的花花公子摔伤了手臂，与此同时他狂野的性欲也减弱了，于是他疯狂地去找治药良方，他的私人医生建议他服用万能药“镭钍水”。

果然，喝了几瓶之后，他的手臂不再疼痛，性欲也恢复了，于是他决定每天喝三瓶，全因他财大气粗！镭钍水相当昂贵，一般人根本喝不起。三年之后他死得毛骨悚然。

他体内累积的放射物相当于做了几千次x射线检查，肾脏彻底损伤，皮肤蜡黄凹陷，脑部全是囊肿，颅骨上全是辐射造成的洞，像一个筛子一样，就连他死后，他的骨头都含有极强的放射性，最后不得不埋葬在铅制的棺材里。

这件事引起了药监局的关注，经过调查之后，才停止了镭钍水的生产。

镭的确可以治疗癌症，但与此同时它也会诱发正常的细胞转变成癌细胞。今天我们使用放射性的治疗、放疗，通常是采用电解后的辐射线，化疗依然是癌症的首选方法。

说完重金属的光辉岁月，我们再来说说灌肠。

·灌肠

灌肠的理念来源于人们根深蒂固的自体中毒论。自体中毒论认为粪便中充满了毒素和有害物质，灌肠可以治疗所有的问题，可以矫正人体内一切不正常的现象。

古埃及人认为，粪便之中存在一种叫做氟的有害元素，它会引发疾病；希波克拉底也认为，疾病是因为肠道中没有消化的食物产生的气体导致的；盖伦认为，在合适的情况之下，体液会腐败，所以要通过粪便来排出。18世纪的约翰·肯普夫说，

“所有的疾病都来自于被压紧的粪便，就是那些被‘卡’在直肠中干硬的大便，如果排除它们，就能减少很多的疾病。”

灌肠在当时这样一个背景之下非常受欢迎，而且，只有贵族才能够享受。早期没有合适的器械，甚至有人受雇担任“吹送工”，用嘴吹气将药液送入黑暗之处。

到了15、16世纪的法国，灌肠成为必须而且是非常时髦的事情，路易十四一生中享受了整整2000次的灌肠！2000次！

灌肠

别以为灌肠已经消失了。今天人们依然打着排毒的名义进行高级的大肠水疗，灌肠依然是医学界的一块柱石。你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看到过一根橡胶带连着软管和橡胶罐，那个长球就是灌肠设备。当然了，现代人只有在恰当的时候才进行灌肠。

·放血

生病是因为血太多了。古罗马人认为，女人的月经是定期把毒素排出身体的自然方式，所以，人们认为，放血是一个保持健康的合理方式。

希波克拉底的体液理论认为，血液太多，粘液太多，黄胆汁太多，黑胆汁太多，就放血，通过呕吐或者清空肠道来排毒。

盖伦宣称，身体出现一切问题的解决方案，包括大出血，都可以用放血来解决，放血包治百病。

当时有一个叫做拜伦的爵士，不是我们的诗人拜伦，而是另一个拜伦。他因为重感冒引起发烧，浑身疼痛，他的医生要给他放血，他不肯，医生软磨硬泡，喋喋不休，最后他受不了医生的碎碎念，同意让他们放血。

及早放血，大量放血

医生总共给他放了三次血，然后他们惊讶地发现，拜伦的身体状况变得更糟糕了！接着，医生又在他耳朵旁边，扔了几条水蛭来吸血，没过多久，拜伦爵士就死了。

他的医生们马上指责他，都是因为他之前不听医生的建议，故意拖延耽误了放血的最佳时机。。。

可怜的拜伦爵士，因为重感冒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对于某些疾病来说，放血依然是一个很合适的方法。比如说，血色素沉着病，这种病会引发血液中的铁沉积，需要采用常规的放血，将这种元素排出体外。

这样看来，盖伦的理论也并非全错。血液太多的确是一个需要解决的严重问题，但是以前的医生们将放血作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治疗方式，本意是想通过放血治病，最终导致了很多人因此丧命。

03 手术：截肢保命，脑部治病

古代医生手中的刀，除了放血，还要用来做手术，我们看看他们是如何“帮助”病人的。

·截肢

截肢是最常见的外科手术，19世纪以前还没有真正可靠的麻醉，所以截肢手术必须快速地完成，以减少病人噩梦般的清醒时间。为了速度，医生一般都会采用一刀切。

19世纪40年代，苏格兰有一个著名的医生利斯顿，他被称为“西区最快的刀”。

截肢表演

他在做手术的时候，会有很多医学生旁观，常常座无虚席。所以既是手术，也是表演。

他在截肢之前，会把刀叼在牙齿中间，冲着围观者叫道“给我计时，先生们，给我计时”。开始计时之后，他从切开到闭合不到三分钟，速度非常快，但是也常常因为速度太快了，他还提供了免费的切一赠一服务。

他意外地切到了病人的睾丸，而且是从根上切断！与此同时，他还顺带切掉了助理的手指，因为助理要按住病人的腿不动。在做手术的时候，由于夸张的表演，他举起的手术刀意外地划到了一个旁观者，最后，旁观者感染而死，助理因为手指被截断死于坏疽，截肢病人也死了。

利斯顿医生创下了骄傲的成绩，一场手术拥有了300%的死亡率。

可以说，利斯顿医生非常硬核了。另外，想看他动手术，还需要花大价钱去买票才能进去。

·前脑叶白质切除术

光是切手切脚，已经无法满足医生的追求了。希望自己医术精湛更上一层楼的医生们，开始给脑部动手术。

20世纪30-40年代的美国，住院治疗的精神病患者超过了40万，这给患者、医生和社会带来了很大的负担。

1935年，一个叫莫尼兹的医生进行了一场切除白质手术。他使用一个很漂亮的金属杆子，推进病人的脑中，然后这个杆子会在大脑中弹出一个钢丝圈，轻轻旋转一圈，脑浆就被搅拌均匀了。病人似乎变得平静，好像痊愈了，莫尼兹因为这个成就被授予了诺贝尔奖。这是个错误的诺贝尔奖。

受到诺贝尔奖的鼓励，莫尼兹开始大肆宣传自己的医学理念。他在报纸上刊登自己的论文，竭尽所能抓住了一切机会来宣传自己的手术。另一个医生弗里曼接受并通过实践升华了他的医学成果。

弗里曼名声大振，这天他接到一个电话，要给一个年轻女孩做手术。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罗斯玛丽·肯尼迪。

罗斯玛丽

罗斯玛丽是肯尼迪家族中二女儿，在一次集体亮相中，震惊了英国媒体，一时风头无两。打扮漂亮举止端庄的罗斯玛丽轻易地盖过了母亲和姐姐，所有的人都在赞叹她的美貌，有很多年轻的男子向她求爱，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父亲正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

谁也不知道，罗斯玛丽身上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被家人严格保守着。肯尼迪家族都是高贵纯正地血统，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聪明健康富有，绝对不能有例外。

但罗斯玛丽是一个例外。

她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听从了护士的建议，一定要等着医生来了才生。尽管当时罗斯玛丽的头已经出来了，但又被硬生生地按回去，整整两个小时以后医生才赶到，罗斯玛丽因为脑部缺氧造成了严重的智力缺陷。

到了20来岁，罗斯玛丽的情绪似乎不受控制，她会半夜大声尖叫着在街上游荡，家里人无法忍受这种情况，认为她给整个家族蒙了羞，于是，1941年11月，她被送到了弗里曼医生那里，做了前脑叶白质切除术。

挖颅手术

手术之后，罗斯玛丽再也不能站立，不能说话，永远送进了疗养院，她被整个家族强行遗忘了。

直到1967年，弗里曼在动手术，一个病人脑部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这个可怕手术才被迫终结了。

弗里曼是骗子，是刽子手吗？不，他并不是骗子，他是真的相信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可以解决精神病学上的问题。

庆幸的是，随着医学的发展，今天有一种叫做氯丙嗪的小药片可以有效地治疗精神病，病人们再也不用经历挖颅手术了。

04 尸体——最好的药

挖颅手术已经足够令人震惊和倒胃口了，但是，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古希腊人会使用死人的大脑做药丸。丹麦的克里斯蒂安四世，据说用颅骨磨成的粉末来治疗癫痫。盖伦的“体液说”认为，血液过多对身体不好，但血液过少可以通过长期饮用血液进行调节。希波克拉底说，尸体或“罪犯的血”可以抵抗污秽或疾病。帕拉塞尔苏斯认为，“含人的药物”能通过“灵魂”和内在的精华来治疗疾病，和尸体触碰也可以治病。

总之，人们认为人的血是最高贵的体液，是不老仙方的药引，甚至还有药剂师公开配方，教你如何熬制血浆；医生告诉你如何挑选好的尸体制成没有腥味的人肉干。

药剂师的配方

这并不是小说，也不是电影，更不是神话，而是真真实实在历史上存在的。

一个死囚被斩首之后，会有人拿着罐子向尸体飞奔而去。他用罐子装满从尸体脖子中喷射出的鲜血并一饮而尽；还有一些人用血将手帕浸湿来治愈癫痫；在鲁迅的《药》中也出现过一幕，华老栓给儿子吃人血馒头治疗痨病。

最富盛名的药物是“国王的滴露”。英格兰国王查理二世从一个化学家那里买了这个药物，因此得名。这个长生不老药的配方是在一个玻璃容器中，煮颅骨碎片，然后经过大量的加工，所产生的蒸馏液就是长生不老药，可以用来治疗痛风，心脏衰竭，肿胀变形。

这种药到维多利亚时代之后才慢慢消失，因为查理二世临终的时候用了“国王滴露”，最后还是死了。

吃尸体，煮大脑，饮人血放在今天完全不可想象。以形补形、吃脑补脑这种理念深入人心，胎盘药到今天也依然有争议。黑市上一直都有盗卖器官的传闻，但是器官捐献，器官移植是医学上已经实现了的奇迹。

《荒诞医学史》这本书再现了西方曾经出现过荒谬的治疗疾病的一段暗黑医学史。人们通过水疗、电疗、火疗进行日常大保健，灌肠、催泻、放血来包治百病，截肢为了保命，脑部手术为要治疗精神病，尸体被最大的限度地用来治病保养。人们为了生存，为了治愈，为了活得更久，进行了大量的尝试，不可思议的革新创造。

虽然人类经历了荒诞的医学史，甚至有一些让人毛骨悚然，也发生过很多因为愚昧无知而导致丧命的事件，但是没有神农尝百草，没有敢于挑战敢于尝试的人，医学也不会取得如此巨大的进步。敢于尝试，敢于丢脸，才有可能进步，有可能迈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