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语心愿》‖第五章:晴天霹雳①
转眼，又到了周末。
先生没回家，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沬沫有种不祥之感，匆匆赶去找他。
到了公司，大门紧闭，电话始终不通。在楼下停车场找了一圈，未见自家车辆，决定回住处去看下。
在大门口处，意外看到车停于此。而先生，坐在副驾室里沉睡着。车窗未关实，留了一条小缝。沬沫附身窗前，轻轻地叫唤着。可是，一连叫了数遍，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沫沫拉开车门，将先生轻轻摇晃。终于，他艰难地睁开眼晴，用手揉了揉眼，虚弱地说道:“你怎么来了?我怎么在这里?现在几点钟了?”
沫沫将先生拉出车外，碰触到先生的手，感受到了他的哆嗦 。广东十二月的天气，其实还不算太冷。但先生向来怕冷，况且就这样单薄地在车里睡了几个小时，窗外吹进来的风灌入车内，全身自然都是冰冷的。
沫沫提起先生的包，拿出手机一看，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一半是她打的，还有一些是供应商及江湖友人。沫沫无法想象，要睡得多沉，才能经受住这十几通电话铃声的轰炸且不曾知。
这，完全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度。对，先生的各种症状已超出了“高原反应 ”之列。
两人挽着手，确切的说，应该是沫沫搀扶着先生，一同往出租屋走去。住处对面，是中环广场。
以往，来先生处时，俩人饭后有时会在此闲逛。而此时，先生只想匆匆吃过晚餐后回去睡觉。对于他来说，最近每天十几个小时的睡眠仍是不够的。
沫沫关切地询问先生到底哪些地方不舒服，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不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
他想了想，说也没有特别的地方，就是老想睡觉，头有时会阵痛，整个人很乏力。在沫沫的劝说下，同意隔天一早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一下。
那间医院，当属本市最好的。住处离那里很近，步行十分钟左右。
第二天清晨，沫沫早早醒来。或者说，沫沫根本没真正入睡。整晚，先生一会呼噜声连连，一会无意识地发出沉重的喘气声。与此同时，眉头紧皱，心中似有千千结。
沫沫推醒先生，要他速速起床，空腹前往医院，以备做各项检查。先生一个翻身，又欲睡去。沫沫心急，好言相劝。没料到先生根本没把昨晚的话放心上，责怪沫沫不该打扰他睡觉。他只想睡觉，睡够了，就会精神起来的，没必要去医院。
一直以来，先生都是很有个性的人，凡事很要强，轻易不屈服。可是，关系到身心健康的事，沫沫也不愿让步。
但又深知先生的固执，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决定豁出去了，嚷道:“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去做个检查，没事大家放心，万一有问题，可以及时处理。”
先生还是不松口，沫沫哭了起来，说:“就当我求你了。你可以无所谓，可是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能不能为我和女儿想一想?万一你有什么事，叫我和女儿怎么办？”
许是沫沫的哭泣让先生于心不忍，又或许他自己也意识到不能这样耗下去。终于，慢慢坐了起来。
去到医院，沫沫找了一个位置，安排先生坐下，而自己摸索着去排队、挂号、缴费。这些，以前都是先生的事。突然，沫沫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他们。将症状告诉医生后，医生开了张单，叫他们先照个脑部CT再说。
拿到结果，给医生看过后，被告知脑部有几处黑影，疑似“脑出血”，要做磁共振进一步做确认。主治医师给了一个电话，说可以去找住院部一个医生，他对脑部这一块医术比较高明。
他询问沫沫有几个小孩，多大了，得知小孩上初中后，低声说了句“还好”。转而，医生安慰说不用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找出原因对症下药就好。
沫沫不清楚“脑出血”是怎样一种病症，但既然医生说不必担心，她也就不多想。眼下，得带先生再去做个磁共振。并且，先生看起来更难受，要好好地坐着已有点困难，他的头痛在加剧。
磁共振要第二天上午才出结果，沫沫扶着先生回到住处。在等待检查时吃过包子，此时还不饿，只想睡觉。
安排先生睡下后，房里一片寂静。沫沫的心开始不安起来，总觉得医生话中有话。一时之间，沫沫不知道可以找谁，只得先问问度娘。
脑出血的症状和表现根据出血量和出血部位有不同的症状。轻度的人只能表现出轻微的头痛、头晕或四肢轻度无力或麻木。重症患者可能会昏迷或死亡。一般来说，患者会出现一些主观症状，包括头痛、头晕、恶心、呕吐等。
脑出血是一种突发性疾病，表现为突发性剧烈头痛、恶心呕吐等症状。这些都是颅内压升高的表现。此外，角歪斜，肢体偏瘫，失语症也会出现。大量出血可引起意识性昏迷，表现为一侧瞳孔扩张，是脑疝的症状
脑出血的症状和表现，根据出血量的大小和出血部位不同，有着不同的症状。轻症者可以只表现为轻度的头痛、头晕或者肢体的轻度无力或者麻木。重症的患者可能会出现昏迷或者死亡。总体来说，患者可以出现一些主观的症状，包括头痛、头晕、恶心、呕吐等，也可以出现面部神经受损的表现，可以表现为口眼歪斜、伸舌偏，甚至出现吞咽困难、饮水呛咳等脑干受损的症状。脑出血最常见的症状，是患者出现一侧肢体无力，可轻可重，重者完全不能活动，轻者可以只表现为轻度无力，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另外，患者可以出现一侧肢体的感觉异常，可以有麻木感或者疼痛感减弱。如果小脑受累，可以出现头晕的症状、走路不稳，有些患者还会出现大小便失禁。如果脑出血比较严重，会影响到患者的意识水平，患者可以出现昏迷甚至死亡。
很多种解说，但大体意思相近。反正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危险性系数不小，情况不容乐观。
瞬间，泪水模糊了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