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鼠对话（十一）

鼠伴进去，家里有些暗。

它感到有一股暖暖的气体，心中直是想着吃一口饭。仔细用鼻子寻找，终于蹑手蹑脚上桌，在盘里有几块鸡肉散发肉香，香死鼠了，它鼠吞鼠咽，吃的骨头〞咯嘣〞响。床上睡着一个老妇，年约六十多岁，中间有一个不足三周岁女孩，是外甥吧，靠边是年约四十多岁妇人，是女儿吧。地上一角床上躺着一个与妇人年龄相仿男人，是女婿了。

他们睡的正酣。鼠想：这是一家什么样人家，按理女婿不能我丈母经常呆一起，因为时间久了，想做房亊受影响。它吃的满口留香，饱嗝阵阵，跳下桌。这时，那妇人痛苦地抽搐，两眼难过的扭曲，口里呻吟，腿脚弹蹬，双手在空中乱抓……

鼠吓的魂飞魄散，忙缩到墙角，眼观，心说这是什么病，象抽疯，癫痫，是抽筋？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忙替女人按拿，老妇叹息，又抽了。婴孩惊哭。

分秒之间，女人恢复正常，但她己浑身瘫软。孩子哭着要吸奶。女人不肯。老妇骂嗔：让你隔奶你不隔，人有抽疯病，奶又不想奶〞。男人怒叱女人：快奶孩子，哭的心烦。女人无奈奶之，孩子吸奶〝咕咕〞。

鼠叹息，这家人真麻烦，女人有病，丈母暴躁，男人无能，孩子幼小，还有一个弃儿。

这家男人不容易。

约个吧小时，众人又进入梦中。

鼠想：惊惊那老妇吧，让她去别房睡，省的女婿房事受困。

鼠跳上床，用嘴拱老妇脸，然后上她肚上。老妇受惊，梦醒用手一摸毛耸耸怪物般大骇。忙叫：〞不好，有老鼠〞。鼠急下地钻到老妇床下。

老妇不敢睡了，怕鼠骚扰。

男子不理不顾，只说了句：〞天明在说〞。就又鼾声阵阵……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