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创作黑马诗集

云端的天使

2019-01-02  本文已影响3人  静怡的兰苑
(图片源于网络,感谢原作者)

                                               云端的天使

                                                           文/静怡的兰苑

    在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一些行为,一些习惯,犹如阳光、雨水、空气一样不可或缺。比如:书籍。比如:音乐。

    如果说书籍是泥土,是粮食。那么音乐就是天上的云,云端的天使。

    我想大多数的人和我一样喜欢音乐,只是喜好的程度和种类不同而已。或流行、或怀旧、或通俗、或美声、或古典、等等。

    而我相对嗜好古典音乐,当然其它的也会去听,遇到喜欢的也会反反复复去聆听。

    记得我第一次听班德瑞的钢琴曲《初雪》的时候,我哭了,像婴儿一样的哭了。我为这首曲子写了四首诗歌,从触动到安静再到燃烧,第四首诗名是《听班德瑞曲《初雪》——用灵魂倾听》,它仿佛燃尽了我生命中的芳华。我想在我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那首曲子让我这样了。

    它和写诗歌一样,是一种痛苦的快乐。我写诗歌是和心灵对白的一个过程,有时会很难过,我把这种难过用墨汁流淌在纸上,经岁月的风化,在时光深处沉香。但不仅仅是,有时也是快乐的,一如轻快的小鸟轻声鸣叫着,将生命的喜悦在岁月中浅淡留痕。

    钢琴因为音域宽广,音色绝美,被称为乐器之王。与之相媲美的小提琴则被称为乐器之后。

    而与小提琴的空灵、|梦幻、优美相比较,我却偏偏喜欢上了大提琴的浑厚深沉;它仿佛远古的历史,有着岁月的沧桑和厚重。就此想起的有吴莉演奏的《蝴蝶与蓝》,如果说翩翩的蝴蝶是古筝,那沉郁忧伤的蓝便是大提琴。

    古筝不只属于清脆、悦耳、铮铮有声、顺滑如高山流水,如果你听过常静演奏的《离弦》,几乎颠覆前面所言。那筝音犹如离弦之箭,滴水穿石,金戈铁马,气势恢宏。

    再说说二胡,在我的感觉里,二胡好像更民间、更邻居、更家庭化的一把乐器。

    翻越过历史的《二泉映月》,《在最深的红尘里相逢》,去听《回梦游仙》。在这里,二胡是忧伤的、深情的、至情至性的、与你执手相握的、是云端的、也是现实的。

    听过黄国俊演唱的流行音乐《透明的云》吗?嘘,小声点,歌声那样柔,风那么轻,云那么淡,有彼此就是世界。

    还有何晟铭演唱的《见或不见》《佛说》,情到底是什么,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再有蒙古族女歌手哈琳演唱的《遥远的妈妈》,虽然我不懂蒙语,但仍然被她优美的旋律所打动,然后迫不及待地从百度找汉译。

    音乐是无国界的,不懂别国语言,并不意味着对外语歌曲没感觉。

    就我而言,我一丁点都不懂泰语和阿拉伯语。但当某一日与泰剧《你是我的眼》里的主题曲相遇,我竟觉得相遇实在是太美好的事。

    《漫步阿拉伯海》,那样温情忧伤的旋律,虽然世间情自古最难全,那就祝福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吧!

    说不尽,道不完,音乐它就像云端的天使,给现实的心灵以痛并快乐的慰藉,让我草木的心灵滋生出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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