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读后记

2019-02-07  本文已影响4人  思兹念兹
摘抄

十年前,当陈虻问我如果做新闻关心什么时,我说关心新闻中的人——这一句话,把我推到今天。

要想“看见”,就要从蒙昧中睁开眼来。

这才是最困难的地方,因为蒙昧就是我自身,像石头一样成了心里的坝。

道德,不是没有弱点,而是看清它,然后抑制它。医生要让人活着,自己得有牺牲的准备。

对遭受的侮辱,不需要愤怒,也不需要还击,只需要蔑视。

你想采访弱者。就要让弱者同情你。

同性恋是先天基因决定的,几十种羚羊类动物里面,也观察到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了,在灵长类动物里边,还观察到了依恋现象,人类的依恋现象,在某种程度我们就称之为爱了。

大玮是发生第一次性关系之后,就感染艾滋的。“你为什么不用安全套?”我问他。“我连安全套都没见过。”大玮说。他在做爱前像每个稚嫩的孩子一样。“我以为只是亲吻和拥抱。”他鼓起勇气说,声音小小的。没有人告诉他什么是安全的,怎么避免危险,就算他知道,他说也不敢把安全套带在身边,怕别人发现。“安全套对国人来说意味着性而不是安全。”公开同性恋身份的北京电影学院老师崔子恩说。

我问张北川:“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纳同性恋者?”他说:“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

全世界都存在难以根除的家庭暴力,没有任何婚姻制度可以承诺给人幸福,但应该有制度使人可以避免极端的不幸。

在中国,一个男人仍然可以打一个女人,用到砍她的手,用酒瓶子扎她的眼睛,用枪抵住她的后背,强暴她的姐妹,殴打她的孩子。他甚至在中人面前这样做,不会受到惩罚——只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人性里从来不会只有善或恶,但是恶得不到控制,就会吞吃别人的恐惧长大,尖牙啃咬着他们身体里的善,和着一口一口的酒咽下去。最后一夜,“血红的眼睛”睁开,人的脸也许在背后挣扎闪了一下,没有来得及尖叫,就在黑色的漩涡里沉下去了,暴力一瞬间反噬其身。


就像是冬天地上的一片雪,你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洁白的雪地,新闻就像是那被掩盖的真相。

《看见》一书中选取了多个角度,切入人物本身去了解真相。从非典,边缘人员三陪女,同性恋,环境治理,家庭暴力,等等。每一个身边的事例,去发现,揭露,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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