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主宰着我们的悲与喜?

2017-09-08  本文已影响9人  四川一芬

人类精神世界在我过去的认知里,就是一种哲学范畴的东西。可以感知却无法捕捉。

直到N多年前遇到一个年青小伙丁,从他的世界中认知了一个关于精神世界的可观平台。人类活动的状态。前不久又从刘轩的《教 你巧用心里学》课里才将察言观色与n多年前觉察的人类外观言行表现溶通了点。

人类很多习性,都由其内在的心里因素决定。热情的人遇见多年不见的好友,除了爽性的招呼声外,脸上露出的笑容充满着热忱。在碰到你的瞬间让你从心里也滋生出一种久违的感动。

是啊!好久沒见。

接着不自觉得想拉着对方的手,询问一下:最近还行吧!我那姪子还是那样乖巧吧!

总之,这种热情从心传递出来,从口中的语气、脸上灿烂的笑意、以及迈向你身边的脚步,伸出执情的双手。喔,愉快的相见。

如果碰见个性格阴郁的人,虽有久违之感,但总会礼节性的招呼下,甚至仅含首致下意。擦肩而过了。

丁是个健谈而风趣的人。每天上班的公司专用车里,丁的谈笑声从他上车开始直至下车到办公室。一会这个姐他跟她扯谈一下;一会儿这个阿姨、那个叔的总有话题让他话唠满漫整个车厢。我常想这种性格的小伙,任何烦恼都跟他绝缘吧,整天乐呵呵的。感染着郁闷办公气氛。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久。有天我们一路到一戶企业看帐,从办公室出发到看完帐后回家,少有的阴郁陇罩在丁的脸上。

怎么了?要拢家的路上我终于问了出来。

我可能要下岗了。

我一听丁这个话,惊诧不己。

怎么可能,国家局机关附属机构人员,没有破产这个说法吧?

丁一改往日的畅快声调,心情低落有气无力说:就是国家下达的改制政策,对这些局机关的附属机构必须脱钓出去。你说,我不是失业了吗?

我一名转业军人,为了进这个国家机关单位,我老妈把老窖都掏了出来,才进来2年就下课了,你说——唉!

一声叹息、一脸愁容、一幅失魂落魄。

人似乎没法与愁闷绝缘,再欢快性格的人在遇到这样烦心事儿时,忧愁也照样将欢乐躯逐出脸庞,让愁云在头上盘绕。

事太沉了,我没法去安慰丁。

第二天,全体人员在总公司开会,我刚到总公司门口,看见一辆小轿车驶了过来,停了,车门前飞出了丁。

丁象鼓风的帆从车里窜了出来,脚飞似地从车门前倾了下来,足还未落地,丁双手扇起风衣门襟边,一张、一飞、一挪,酬躇满志,心旷神怡。

我怵目注视着(但愿没让他错会遇到花痴) ,昨天的那幅打霜的茄子;今天的杨眉吐气,古人云: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昨晚与今早,只别几个时晨,为何这般不一样。

因为今非寻常,我只思量没有探问。其后有人说:昨日晚局里下达了任命通知,丁没失业反而因改制而升了官。

原来,人的喜怒哀乐,无法不以物喜;无法不以已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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